威廉解开腰带,而后架开他的腿。
“不行!”他被由内而外的热气蒸腾着,竭力使咬字清晰,“会怀孕,我会怀孕……哥!”
他已经很多年没这么叫威廉了。
这声叫喊之后,威廉的动作顿住,松开了他的脚腕。
他撑起上半身,看着威廉,试探性地再次叫道:“哥哥?”
威廉也抬眼看向他,抬起手,一记耳光扇得他偏了头。
音调高低不同的嗡鸣声在脑中奏起交响乐,他的舌尖舔到满口的血腥,连嘴唇也被牙齿磕破了。
威廉低着头粗喘,过了好一会儿,忽然将他打横抱起来,走进卧室。
以为是第二波药劲儿顶上来,他惊叫道:“松手!放开……”
他的话还没说完,威廉就已经松了手,也放开了他。
“咚”的一声闷响,那是他的身体砸在地板上的声音。
“锁门。”威廉说完,走出卧室,回手甩上门。
他缓了一口气,撑着门板爬起来,拧上门锁。
几分钟后,他撑着门板,感受快要将他生吞活剥的药效。
一只手无意识地伸下去,顺着后腰往下,直到摸到臀缝里的褶皱。
他无师自通地将两根手指插进自己后面淌着水的洞里。
靠着如此笨拙的抚慰纾解了一次,而后躺回地上,脸颊贴在冰凉的地板上小口小口地喘。
余光里有黯淡的绿光一闪一闪,他偏过头,看向光源——他手腕上的个人终端,点点绿光提示着它仍在拍摄中。
他抬眼看向窗,天边已然泛起了鱼肚白。
没有录像,雷金纳德会杀掉他的狗。
他想起阿波罗被那个人带回来时湿淋淋的绒毛和黑溜溜的眼睛。
他的心顿时狂跳如鼓。
他再次撑着门板爬起来,手指在锁上迟疑了许久,还是将它拧开了。
天旋地转。
眼前的一切在他面前剧烈地晃动。
撑着门框都很难站稳,他无能为力地任由自己的身体向后栽。
没有预想中的摔倒,一只手揽在他的后腰,接住了他。
床压根没派上用场。
威廉将他背面朝上压在地板上,掏出那根东西直接贯穿了他。
哪怕已经湿透,还是痛得吓人。
而且威廉每动一下都在增加新的疼痛,那根滚烫的肉刃剐着他的身体,往出拔的时候仿佛要拖着他的内脏一起扯出去。
他回想以前好奇下载过的黄片,不明白片子里的omega为什么叫得那么兴奋,这种事情根本毫无快感可言。
更可怕的是,他快被劈成两半了,威廉的东西居然还在里面继续胀大。
他搜刮着大脑,希望想点别的什么来分散注意力,但立即就被下一个挺弄抓回去。
恍惚间,他听见自己的哭声。
难听极了,不像黄片里的演员,连哭声都又娇又媚。
哭累了,他停下来,咬着自己的手背,想节省些力气。
威廉射过后并不拿出去,就在里面蹭,蹭到再次完全充血。
或者说那东西从没软下去过。
甬道里每一寸肉都被捅得酸极了,他趴在地板上,觉着此刻的自己一定特别像一条死鱼。
直到威廉的性器官从内壁上的某一道肉缝上滑过,他的身体情不自禁地剧烈颤抖起来,他的生殖腔在这种状态下变软了。
刚意识到这件事,那根肉棒忽然调整了角度,蓦地顶过去,大半个龟头堪堪陷进生殖腔入口。
一跳一跳的酥麻沿着尾椎往上窜,他的嗓子干涩到极限,用了全身的力气开口:“不行!不行……”
大概是威廉最后的理智生效,没有任由自己的性器插入他的生殖腔。
从威廉插进来之后一直是背对着他。
他看不见威廉,也不知道那人现在是怎样的表情。
片刻后,他听见威廉压抑的低喘。
喘息声仿佛变成了柔软的指腹,顺着他的后背慢慢抚上去,嵌入他的头发里,轻轻拨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