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梓再一次醒过来已经是晚上了,他从昨天开始就是这样昏昏沉沉的,身上全是年柯的味道。这人抱着他睡觉的时候都在舔。
他第一次见识到了,年柯恐怖的性欲。
叶梓觉得自己已经要被干废了,年柯居然还有力气说带他出去吃饭,整个人神采奕奕的。叶梓跟个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摇摇头喊人叫外卖。
他头晕得很。
年柯说他嗜睡,叶梓只觉得是这人有问题。怎么有人一天做几个小时活塞运动还这么有精神啊?他不理解。
只是年柯也不指望着他理解。
周末两天叶梓除了吃饭,其他时间都是被年柯压在床上干的。哦不对,不止是在床上。叶梓醒了,年柯爬上来亲他,手已经自觉往下摸,手指头奔着骚逼去了。
他甚至恨不得自己这个周末一直睡过去算了,起码不用接受这种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折磨。
他那可怜的肉逼如今又肿又烫,阴唇都比原来肥了一圈,粉色的软肉变得深红,被操得合都合不拢,只能任由人侵犯。
彻夜的交合让年柯可以畅通无阻的插进骚逼里。有时候睡觉的时候脱出来了,梦中都能扶着性器塞回去。
叶梓说的最经常的一句话就是:“要被操坏了。”
说这个的时候小狗眼睛都没有焦距,唇角还有口水的痕迹,整个人真的一副被干烂了的模样。
又可怜又勾引人。
年柯更觉得这个酒店很不错,已经暗自打算回头把这个套房包了,以后时不时可以出来打炮,还不用收拾。
他俩的下身除了吃饭的时候,基本上都是连在一块的。年少来了酒店跟回自己家一样,把叶梓从椅子上拖到地上,就这么看着叶梓被他干的满地爬。
小狗边爬还边摇屁股,年柯怀疑这人还真张了根尾巴,只是他看不见而已。白皙的屁股上如今全是指痕,靠近腿根的地方又是被掐又是被皮带抽的,早就紫红一片。
叶梓不懂年柯在床上的掌控欲,只觉得这人上了床真的吓人。
刚自己耍性子不想做了,结果年柯黏着上来手又往他腿间钻,叶梓那会急得,直接甩了一巴掌在年柯脸上。
等他打完也知道自己过分了,可是小少爷不想道歉。年柯那会停了动作盯着他好一会,后来把他捆起来甩着皮带抽屁股。
叶梓双手被捆在胸前,整个人被迫吊在床尾,年柯的手指头插了两下小逼,随后就甩着皮带往他的逼上抽。
“你别—”
叶梓瞬间就哭了。皮带抽上阴唇的时候又麻又涨,这人还带着皮带磨他的逼。
可怜的阴蒂碰上粗糙的皮革表面,又疼又爽。年柯就这么用膝盖分开他的腿,皮带直接勒着张开的阴唇磨。
一开始动作还慢,只是偶尔碰到肉洞和阴蒂的时候疼些,叶梓咬着牙没吭声。直到后来年柯的动作越来越快,每一下都狠狠蹭过阴蒂,火辣的触感一下子往上蹿,叶梓挣扎着想跑,却被年柯死死按在怀里。
年柯在床上的恶趣味一向如此,他特地把皮带上的钢扣贴着肉洞磨,冰凉的触感让他一整个瑟缩,随后皮革又一整片擦过去。
感觉小逼都要被蹭破皮了。
叶梓难受得整个人发抖,“年柯停下......”
“我错了。”小狗委屈巴巴道歉,吸着鼻子的样子可怜的要命。
可惜年少看着这样的叶梓玩性大发,不打算就这么把人放过了。
于是可怜的小狗只能就这么被人困在床尾,两条腿没几秒就抖个不停。年柯勒着皮带擦着他的逼,速度一会快一会慢的,把人磨得又是骂又是叫的。
整个人都在颤。
下身感觉都麻木了,叶梓这么想着。
只是小逼总是给着最热烈的反应,比如没多久就隔着皮带的洞开始往外喷水,看的年柯隔着皮带扣他的逼,小狗委屈巴巴的,腿间全是勒痕。
跟刚刮过痧似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