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B组全组警员,终于见到在这起案件中最大的嫌疑人——周正。
看到警察的一瞬,周正明显地露出了惊诧。
“周正,我们怀疑你跟我们现在调查的一起案件有关,想请你配合一下。”祥叔拿出证件,开门见山道。
周正没有说话,惊诧过后,就恢复冷静,一副镇定自若,毫不虚心的样子。
他侧过身子,祥叔便带着组员们,一同走进了他家。
这是一间在白天也昏暗得像夜晚,没有透光的玻璃窗,全靠香烛与油灯维持光亮的房间。
锋叔皱着眉头看向了客厅里的嵌壁神台,周正供奉的是三茅真君,所以,他会茅山术,而茅山术分两种,一种白茅,一种黑茅,他会用金针弄走人的魂魄,这绝对就是黑茅。
“你们想我如何配合?”周正背着手站在神坛前,回头冷冷地漠视着祥叔几人,鹤发童颜,清风傲骨的形象与当年的那个穷得连饭都吃不起的男人,截然相反。
对付他,祥叔就不绕圈子了,直截了当问:“陈建明,杜宏,莫子杰,林威这四个人,都是你杀的吗?”
周正听后,转身冷笑:“你有证据证明吗?”
周正信誓旦旦地看着祥叔,他一没否认,二没承认,就是拿准了对方没有证据,只是不明白,警方为何会找上自己?
见祥叔他们没有说话,就更讽刺地说道:“怎么十年过去了你们警察办事还是那么糊涂?有证据的案子不破,没证据的案子却凭空捏造。”
几人都知道他是在说十年前的案子,确实,虽然当时的目击证人更改了口供,可如果警方可以不畏强权更努力地调查和审问,想必那件案子就不会那么轻易地结束。
同是身为警务人员的他们,这话就仿佛是骂在了他们身上,这就是——同行耻辱。
“这根金针是你的吗?”气氛凝固了几秒后,祥叔突然拿出了从陈建明头上拔出的金针。
本来还一脸淡定的周正,在见到了这根金针后,顿时脸色大变。
祥叔也没指望他会承认,自顾自地接着说:“周正,我们查到十年前的一件奸杀焚尸案,里面的受害者,那个女孩,其实是你的女儿吧,只不过在医院里,你们夫妻将她送给了别人养,也就是她现在的父母,我说得对吗?”
见周正黑着脸没说话,祥叔继续说:“当年这件案子里的三个疑犯,分别就是杜宏,莫子杰和林威,陈建明则是当年那个目击证人的儿子,如今,他们在近期期间,同一个状态相继死亡,而这根金针,就是从陈建明的百会穴里拔出来的,这针是中医里常用的针灸针,我们调查过,陈建明从未看过中医,更没做过针灸,那他头顶上的针会是哪来的?我问过你们这行业中的人,说这种针会茅山术的人也会使用到,你虽然没有接触过死者,可你去过他们家看风水,这针是不是就是你在他们家看风水时留下的,看风水只是个幌子,你真正的目的其实是为了替女儿报仇,利用了不知什么样的办法,将这根针扎进了他们的百会穴,最终导致了他们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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