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童愿皱眉挣扎,他这是又发什么神经。
直到被吻的嘴唇血红江止才停下,童愿推了江止一把要坐下,被江止拦住。
“能治好么。”江止沉默一会儿问。
童愿一怔,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好像没人在意过这个问题,连他爸妈也没有,他们问的只是,要花多少钱。
能治好么,小时候的童愿也想问,可是他是个小孩子,可是他不会说话。可是沈青童卫民一听价格就带着他走了。
童愿拨开江止的胳膊坐下,在草稿纸上写,“不能。”
江止看了他一会儿,没再问下去,又躺回床上打开游戏,消音玩了一天。
傍晚虎牙打电话,江止玩游戏呢,按了拒接虎牙还给打一遍又一遍。
“操,老子玩游戏呢。”江止吼了声。
“江哥我错了。”虎牙认错倒快。
“有屁放。”
“晚上有训练江哥。”虎牙说。
“等会儿去。”江止说完挂了电话。
看看外面天,确实都快黑了,童愿还在桌前,也能坐的住。
江止起身看他,童愿在画画,临摹一幅画,一位坐着的女人。
谁,不知道。
江止刚想说让童愿跟着,看童愿认真画画的模样居然给忍住了,画面有点美好,但江止不想承认。
画完童愿伸了个懒腰,还是有点瑕疵,童愿默默想。坐了太久有点口渴,抬头发现天都黑了。
童愿打开灯,突然想到家里还有一个人,环顾了下自己房间。
没人。
走了么,童愿想。
童愿去到客厅打开灯想去倒水,入目的便是一份外卖。
是他点的么,童愿看着外卖,突然想到他今天问,能治好么。
绿色挑染衬着阳光,刘海长到有点遮眼睛,银色耳钉也刺着童愿的眼睛。
这是童愿第一次从别人嘴里听到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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