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止再次回到车仓的时候陈旧已经离开了。姜盛节嘴里不停操骂着,说怎么都不和他说一声这b崽子就消失了。
一个人想不让找到,是真的会一点痕迹都不露。
姜盛节微信轰炸着,“他妈陈旧你到底拿不拿我当兄弟。”
“他妈你有点b事烂在肚子里是吧。”
“我操你妈的你给我玩消失。”
“操,这三年老子真心喂了狗了是吧。”
直到姜盛节骂累了,甩了手机重重坐到电竞椅上,童愿才小心翼翼递给他矿泉水,姜盛节夺过水一口喝了大半瓶,他正气头上,本来力气就大,给童愿直接夺了一个踉跄。
童愿讪讪的往江止那边靠靠,他们几个人,生起气都很可怕,尽管是十七岁幼稚的姜盛节。
“他妈没完了你。”江止蹙眉,眼神凌厉,“别对着他发你那b火。”
姜盛节也皱眉看向江止,又看了眼躲在江止旁边的童愿,闪躲了下眼神。但他现在脾气上来拦不住,看谁都都想拿炮轰,又看向江止开口质问,“江哥,你知道陈旧要走是吧。”
江止没说话,算默认。
“不是,你们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啊。”姜盛节语气不满,委屈恼怒,重重摔了没喝完的水瓶转身气冲冲的离开。
车仓铁门被摔的整个车仓都震了震,回音余绕,江止抿着嘴,好看的脸上又多了分冰冷。童愿轻轻扯扯江止地衣角,“你生气了吗?”
江止收起纸条装进卫衣口袋里,语气冷淡,“没有。”
前天是一场忌日,陈旧的打架,发疯,不归,不正常,都源于这场陈旧的忌日。
但也确实只能烂在肚子里。
童愿看他严肃,又扯扯江止衣角,“要不要听笑话呀。”
江止看完纸条内容后把纸条折起来,又收进口袋里,向后仰了仰抬眸看他,那份冰冷似乎融化了一点。
童愿看他这样子是要听,低头认真在便利签上写着什么,江止看到小家伙认真的样子,发旋正对着他,头发柔柔软软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摸。
江止确实也摸了,还恶劣的把童愿头发揉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