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么东西?”贺隽骁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所有的目光都被方昔若勾了住,抽插的速度稍微停了下去。
“回禀王爷,是奴婢做的合莲蛊,奴婢怕王妃饿了。”
“饿了?”贺隽骁问着在他胯下摸爬挨肏的美人。
方昔若无力地点点头,心里发出感叹,还是柔音懂她,她的确是饿了,这会儿闻到那股散发出来香味俱全的味道,更是觉得饥饿感多了几分,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贺隽骁顿了顿,才不紧不慢地开口,“东西放下,你先下去休息吧,这儿有本王在。”
“是,奴婢先行告退。”柔音将放在桌子上,视线不敢乱瞄,便快步地退出去了。
方昔若还赤身裸体被贺隽骁禁锢住,纤细的腰身在男人的手掌下扭来扭去,想要把体内的阳物吐出来,在那根紫黑粗大的利刃退至穴口的时候,即将就要滑出去,被贺隽骁按住腰肢,用力地撞进去,这一下直接破开胞宫,深深地凿开宫口,把自己的全部都插了进去。
“啊……啊啊……退出去……”一下子被肏得又重又深,饶是方昔若已经习惯了这种略显粗暴的情事,这会儿也忍不住痛呼出声,痛到身子不住痉挛。
贺隽骁没有再横冲直撞,停留在窄小的胞宫里,享受着方昔若剧烈收缩带来的快感,几乎要沉溺在这样的美色里无法自拔。
原本平坦的腹部由于被插得太深,被顶出了一个弧度,胞宫正谄媚地裹着巨根讨好它,一夹一吸地按摩,龟头与胞宫亲密的接触,开始射出一股股的浓精。
方昔若只能仰着头承受着,被射满了整个宫腔,整个小腹都涨了起来,眼泪顺着眼角流了出来,腰肢无力地塌下,大腿内侧一片紧绷,圆润白莹的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若儿还饿不饿?”
“呜…………”
“本王可有把你给喂饱?”贺隽骁扶着美人的身子支撑起来,让她重新趴好,再度在里面缓慢的抽插。
已经满足过一回的阳物,这回不再凶狠地掠夺。
方昔若软绵地回应,“饱了……好撑……好涨……”
“夫君……退出来一些……里面真的撑满了……”
“阿音给你做的合莲蛊,可别浪费了,过去吃几口?”贺隽骁忍不住又想欺负他的娇娇王妃。
两人的下体还紧紧结合在一起,方昔若心想,这样子她如何过去……
下一刻,贺隽骁已经把阳物抽了出来,把方昔若抱下软榻,让她跪趴在地上,在方昔若正要喘口气的时候,那根昂扬的坚硬再度贴合上来,捅开了湿润的甬道,像个肉套子一样包裹住阳物。
“夫君……别玩了……不要弄若儿了……”
“爬过去,就这样爬。”
“呜呜……不……好羞人……”
贺隽骁此刻在兴头上,命令方昔若一点点爬过去,见到方昔若不想动起来之时,粗大的巨根稍微撤出一截,再用力地挺进去,逼得她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动,胞宫和花穴里的精液随着挪动的行为,纷纷争先恐后地流出来,滴落在了地上,想含住也做不到了。
好不容易爬到了桌子边,地上已经是一片水渍,是两人方才淫乱交合的证据。
下体更是一片湿淋淋的,小腹微微地隆起,方昔若的力气早已经所剩不多的,贺隽骁见她已经筋疲力尽,也不再折腾她,地上凉了些,给人穿上衣衫抱坐在凳子上,端起那碗尚且热乎的合莲蛊,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地喂给了方昔若。
方昔若纤长的睫毛眨了眨,吸了吸鼻子,一边揉着肚子一边乖乖地喝下去,一碗很快就见了底,最后全部吃得干干净净。
看来还真的是给饿到了。
贺隽骁眼底泛起一丝柔软,吃完了之后,才出去打了热水回来,蹲下了身子,拿着热毛巾给方昔若擦拭了身子,连穴儿里的浓精都捣弄出来,阴唇看上去微微外翻,被肏多了,两片花瓣变得肥厚多汁,贺隽骁用指腹来回抚摸,刺激得方昔若夹紧双腿,生怕他再继续胡来。
“不做了,再打开些,里面还有一些没弄出来,弄完本王抱着你睡。”
方昔若咬了咬唇,当着自家夫君的面,主动分开自己的双腿,贺隽骁的视线直勾勾落在那一处总是被阳物鞭挞的嫩屄,明明看上去又小又紧,两根手指插进去都十分勉强,可偏偏又是个令人欲仙欲死的销魂洞,自己胯下那根活儿狰狞粗大,又只认方昔若这口淫穴,一日不肏都不行。
氛围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方昔若小声地喘息,低头就能看到贺隽骁修长好看的手指扯开肉壁,拿着热毛巾往里面探入,有些粗糙的料子弄得方昔若有些不适,但还是蹙眉稍稍忍耐下来。
做完这一切后,下体也不再粘腻,整个人也放松了下来,被贺隽骁抱上了床,顺势投入他宽厚温热的怀抱,脑袋也靠在他的胸膛,闭上双目随时就能入睡。
不过又突然想起一事,事关于清清的大事,方昔若便把她所得知的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李元明不仅书李清清的兄长,同时还是她的心上人。
这两人之间竟产生了男女之情。
所以当初才会遭到李知府和李夫人的反对,不让他们二人相恋。
贺隽骁敛眉,“原来是这样,所以李公子才会搬到府外居住,而李姑娘和李知府的父女关系,才会闹得那么僵。”
李元明和李夫人本就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若是两人真心相爱,又何必百般反对,能够结为夫妻,到那时,养子变成女婿,可谓是亲上加亲,李家的家产照样都是李元明和李清清的。
也不用担心会遭遇居心叵测之人,引狼入室。
“夫君,今日在衙门的时候,你与李公子究竟在里面说了些什么?”方昔若不免有些好奇。
贺隽骁揽紧了她的腰身,怕她容易胡思乱想,并不打算现在告诉她太多,只说,“婚期将近,你近日多陪着李姑娘,那季宣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温润如玉,相反,他此人心术不正,当初接近李知府,更多是为了攀上李家这门亲事。”
方昔若似懂非懂,但也知贺隽骁做事一向有他的道理,只听话地点点头,“若儿知道了。”
比起季宣,方昔若从心里觉得,李清清和李元明更为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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