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王殿下养尊处优惯了,即使是出行在外,衣食住行也是要上好的,他们所处的这家客栈,便是整个广陵最好的了。
珩王出手阔绰,直接包下了一处别院,环境优雅别致,更重要的还备有一处温泉浴,供他们几个贵人使用。
客栈里的小二们知道这几位定是非富即贵,自然是尽心尽力好生伺候着,生怕几位贵人不满意。
再怎么着也比不上他在都城的府邸,贺隽骁知道倒也没说什么,左右有个落脚处给他们休息就是了。
更重要的是,地方要清静,别扰了他和若儿休息才是。
这休息归休息,不过此刻天色才刚刚暗下来,几人方才用了晚膳,而后各自回去更衣沐浴,齐原和柔音如今的相处模式不似之前那般亲密,齐小郎君也不再整日表现得如狼似虎,对柔音竭尽所能地纠缠。
表现上看上去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实则视线一直落在柔音的身上,柔音不是察觉不到,但也还是恬淡的一笑带过。
两人穿着洗浴后一身干净的里衣,各自坐在一处榻子,齐原拿着他一路带过来的一本武功书籍,柔音则是在为小郡主绣一顶可爱的帽子,刚见雏形。
柔音对针绣活并不拿手,也是后面一点点跟着府里的嬷嬷学起来的,动作很慢,却很细心,一针一线都是她缝制出来的。
小郡主喜欢得不得了,但上次为她做的那顶老虎帽已经有半年之久了,柔音一直记着要给小郡主重新绣一顶出来。
这会刚好有了闲暇时间,便又重新拿出来捣鼓一番,见缝插针地绣起来,说不定等回了都城,帽子已经绣出来了,就能送给小郡主了。
两人这会儿倒是安安静静的,谁也没有出声打破这片沉默。
但他们不出声,隔壁房间传出的动静就显得格外响亮。
若是别的事倒也还好。
可齐原和柔音一听,却是……
男女交姌的声音。
“夫君……啊……哈……”方昔若被贺隽骁抱在怀里,自上而下地顶弄,硕大的阳物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
有力的手臂托住方昔若圆润饱满的臀部,将阳物对准娇嫩的花穴,方昔若只觉得身子往下一沉,整根性器长驱直入,直接插到了花心深处,不留一丝的缝隙,堵得严严实实的。
花心被侵犯到不住收缩,那巨根实在太粗太大了,试图紧紧地绞住它,阻止贺隽骁再继续肆意挤压插干。
可贺隽骁动作实在又快又凶,方昔若跟不上他的节奏,只能呜呜咽咽地发出娇喘,声音染上一层哭腔。
“呜……啊啊啊……不要那么快……慢点……啊啊……”
每次说要慢点,换来的却是贺隽骁更加用力的掠夺。
“舒不舒服?”在和娇娇王妃的情事上,贺隽骁总是不遗余力地欺负怀中美人,上下地耸动,在方昔若的身子往下坐的时候,胯下同时往上一顶,几乎要凿开宫口,刺入那孕育子嗣的温暖胞宫。
“呜……若儿要被肏死了……又进来了、好重……”
“问你话呢,舒不舒服?”
“舒……舒服……”
“肏死你,把你肏到喷水好不好,若儿的小逼又发浪了,想要本王肏进去呢。”
“哈……别……不要……”方昔若无力地摇头晃脑,却被牢牢地禁锢住,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落入贺隽骁的眼底,只会激发起他更多的情欲。
贪婪地想要把美人叼回自己的狼窝,然后吃干抹净,而他此刻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纤细的柳腰被手掌掐出了红痕,白皙娇嫩的肌肤碰一下都能留痕,此刻还被贺隽骁抱在怀里,一上一下地律动着,仿佛永远都不知疲惫。
方昔若的双腿被分开,骑在贺隽骁的大腿上,身子所有的力都用在两人交合的地方,那一处早已经被抽插搅弄到淫水四溅,红艳艳的媚肉被挤压到分开在两边,随着进出的动作来回摩擦,甬道内一片火热,舒服得贺隽骁压根舍不得拔出来。
体力旺盛的郎君持续不断地横冲直撞,那敏感娇嫩的胞宫被彻底肏开,被一根粗大的巨物贯穿进去,彻底把它撑得满满当当,又涨又酸。
方昔若哭喘着发出求饶,“胞宫被肏进去了,夫君出来吧,好涨……若儿的肚子被撑破了。”
贺隽骁的声音传出,醇厚低沉透着一股满足,含住方昔若小巧的耳垂,轻轻舔舐,“本王在里面好舒服,舍不得出来了。”
“放松,再动一动。”
“呜……我没有力气了……”
“看来你还是比较喜欢让本王来。”随着话音刚落,便是方昔若更加凄糜的呻吟,断断续续的,被肏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可以想象隔壁的两人到底做得有多激烈。
“夫君……不要……求你了……若儿的胞宫要被干坏了……”
“姣姣在里面待了足足十个月,本王是你的夫君,为何姣姣可以,本王却不行。”
这话纯属是耍无赖了。
姣姣是从她肚子里生出来的,是他们的掌上明珠,怎能一样?
偏偏方昔若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啊……呀……要死了……受不住!”方昔若扬起修长好看的脖颈,眼睛翻白,爽得下体不停地抽搐,却是把贺隽骁伺候得更爽。
肏完了花穴还要肏干方昔若的后穴,两人换了一个姿势,方昔若从贺隽骁身上起来,乖顺地趴在床榻上。
臀肉被掰开,屁眼微微翕开一个口子,被怒涨的巨物贯穿进去。
“骚屁眼,比前面还紧,今夜就一直插在里面,若儿可要含住了。”
闹得动静这般大,齐原和柔音想装作若无其事都不可能了,也早已没有了心事专注手里的活儿,心思早已经不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