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玉轩说出这话的时候,握着链条衣的右手其实因为紧张已经紧攥了起来,视线紧盯虞竹那双冰蓝色的眸子,想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发现她先是迷茫了一瞬,而后有些半信半疑地歪头打量他,他心里的紧张才被压了些下来,桃花眼温柔看着她,试探去触碰她身上束着的腰带。
“若是没什么问题的话,那为夫便来帮你宽解衣衫更换一下这链条衣吧。”
其实更换衣裳,只需要聂玉轩一个挥袖使个术法的功夫,但亲手给虞竹脱衣的事情,他还未做过,也就没提。
他不提,虞竹一时间也想不起来,就没说。
只是在身前的青衫男人解开她衣带的时候问:“那咱们之间的结侣仪式,原先是定下何时办?”
聂玉轩说这话只是为了诓骗虞竹,若真说出一个具体的日子,让她那三个徒弟知晓,肯定是较为麻烦的,于是继续骗她:“此事还未定下,我便得知你之前在冲击飞升的事情,便没有再提。”
简言之,虞竹原本是打算飞升成功后抛下他。
读出他的话外之意,虞竹有点不太好意思,但脑袋里又实在想不起来有过这段记忆,只能闷闷着语气对他道:“抱歉,我不太记得这件事了,但不论怎么说,这事的确是我做的不对。”
“无碍的,我从来尊重你的决定,这结侣仪式,当然也是由你自己挑选一个合适日子最佳。”
言及至此,虞竹的衣衫已经被聂玉轩宽解到只剩下薄薄一层里衣的程度。
但青年的手却不见停下,而是在上下滚动了一下喉结后,继续去褪她衣衫,直至两只挺立的玉桃撞进他视线,他方停下动作,情不自禁将脑袋靠近了些,想嗅一嗅她的馨香。
身前的少女,他不是第一天对她起的心思。
当年他在修真界和魔界大战结束,伤了根基后,他那些得知此事的仇家便挨个寻上了门,若非是有虞竹一次次挡在他身前,庇佑着他,他现今或许早已经经历了几世轮回,而不是像现今这般,还能活到四百岁。
再加上之后和虞竹的相处中,他又被她坚韧的品质和出尘的气质所吸引,理所应当对她产生了情愫,只可惜,她心里一直只有修道飞升,并无情爱,他也就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感情。
好在,上天垂怜他,给了他这么一个可以摘得明月入怀的机会。
虞竹脑海里没有她和聂玉轩这么作态亲密的记忆,对于他的靠近,其实是有些抗拒的,可想起他方才说的,她之前为了飞升竟然想要抛弃他,咬了咬粉唇后,还是没有挣扎,而是将两只乳儿往前送了些。
“你若是想要吃,那便吃吧,里面还有一些我吃错了药产的奶水。”
她被喂药这件事,她不可能告诉聂玉轩,毕竟喂的这个药和当初她打算和虞介还有赵景练合欢术法相关,万一因此让聂玉轩窥见一些端倪,那便麻烦了。
虞竹座下有个会医术的二徒弟叶子言这事儿,聂玉轩也清楚。
她吃错药的事情,也不是头一次,便没有过多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