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启盛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到了头顶,车子的玻璃上都盖上了毛毯,透出点点光亮。
高启盛下车撒尿,看到哥哥点起火堆正在做饭,他本以为他们会很尴尬,可没想到哥哥的反应如往常一样。
“醒了?去洗洗手吃面。”
“知道了,哥。”高启盛不敢直视哥哥,小跑几步到一旁撒尿。
吃饭的时候,高启盛心里一直惴惴不安,可哥哥看他的眼神没有变化,更没有厌恶,似乎他做什么,哥哥都能包容他。
两人收拾了一下再度出发,临出发前高启强问弟弟想去哪儿。高启盛愣了一会才说:他想回家。
回京海市的路上,两人有些疲惫,打算在发现的一家农家乐里休息一天。这里的菜地里还有些能吃的蔬菜,米面竟然也没变质。高启强笑着拍了拍高启盛的肩膀,打算给弟弟做顿好的。
傍晚厨房里,高启盛坐在灶台前烧火,高启强从水井里打出水来洗菜做饭。
吃饭的时候,高启盛意外从厨房里翻出来了几瓶白酒,度数不低。高启强看着高启盛拎着酒回来,兴奋地找了两个杯子倒酒。
“来来来,我们兄弟俩干一个。”高启强喝了几杯有些飘飘然的感觉,眼角微红,眼神却还很清明。
烛光里,高启盛与哥哥碰杯,饮下了杯里的酒液。桌上的菜早已所剩无几,两个人看月亮出来了,就吹灭了烛火。
一瓶酒见底,高启强眼角更红了,但是还没有罪,他催促高启盛去洗澡后,草草收拾了一下便也进了客房洗澡。
浴缸里的水还带着柴火的糊味,高启盛把自己洗干净后不敢再泡,擦干身体,穿上衣服出了房间。
高启强洗完后,就看到高启盛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月光如水,万籁俱静,连各种昆虫的声音都没有。
“哥,你洗完了。”
“洗完了。”
高启强搬了个凳子坐到了弟弟身边,两人再没说什么,只是一起愣愣地看着天上的星星。
不知是谁先转过头看向对方,也不知道是谁的酒气上涌,鲁莽地含住了对方的嘴唇,在星星与月亮的冷光中,迫切地撕咬着彼此的唇舌。
高启强理智回归的时候,已经把高启盛按倒在了床上。高启盛的衬衣被粗暴地撕扯开,露出了瘦弱的胸膛。两人的性器隔着几层布料摩擦,嘴角还残留着冲动的伤口。
“哥哥,摸摸我。”高启盛拉起哥哥的手放到胸上,红褐色的乳珠被薄茧摩擦后硬硬的,乳晕也散开了些。
高启强知道自己应该拒绝,可是温热的触感让他有些难以放手。薄薄的一层皮肉被强行揉起,乳珠被蹂躏地东倒西歪,变得肿胀起来。
高启盛不断发出闷哼,即使高启强的动作弄痛了他,他也觉得快活极了,更何况那点痛更像是情欲的催化剂,放大了他的敏感与快感。
高启强从来没有过性经验,唯一的一次做爱还是在无意识中进行的。他过去没有看片的时间,平常自慰也只是盯着色情杂志上暴露的模特,此刻揉捏着自己亲弟弟胸脯的他,不明白明明弟弟的乳肉几乎没有,却怎么比杂志上模特们饱满的乳房更吸引人,更让他激动。
原始的冲动让高启强脱去了自己裤子,扯掉了弟弟身上的衣服。比起他蜜色的肤色,弟弟显得白皙极了。粗糙的手在上面留下了道道红痕,尤其是胸部已经被揉捏得通红。
高启强俯视着身下的弟弟,高启盛痴迷的眼神竟让他有种成就感。他低头咬住弟弟的喉结,一点一点向下吻去。
两人的身体交缠在一起,高启强低头埋在弟弟身上,用唇舌勾起弟弟骨子里的媚态。红肿的乳头在月光下反射出水光,高启盛双腿环住哥哥的腰,脚尖时而绷起,时而放松。
“阿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高启强捏住高启盛的下巴,粗喘着问眼神有些恍惚的高启盛。
“哥,我知道,我爱你。”
两人的性器正抵在一起,每一次呼吸都带动着肉棒轻微摩擦,高启强认命般叹了口气。
再怎么没有经验也知道男人的后穴是不能轻易进去的,高启强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翻了翻,找到了一只芦荟胶拆开挤到了手上。
微凉的芦荟胶被涂抹在穴口,高启强蘸着芦荟胶探进了穴口,芦荟胶被高启盛的体温融化地如水一般,方便了高启强的动作。
高启强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滑腻的肉壁,一个指节一个指节地缓慢地扩张着,直到指腹触碰到某块半硬不软的穴肉时,高启盛不由得身体又绷紧了些,还叫了声哥。
高启强其实并不怎么了解该怎么让自己的弟弟舒服,但此刻他懂了。
高启盛紧紧拽着床单,尽量舒展开自己的身体,让高启强能够方便进来,可生理反应难以改变,被触碰到敏感部位的他情不自禁地想要卷起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