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影交错间,山户知辉神色如常将眼前银发男人点的Gin递给了他。
“客人,您的酒。”
山户知辉看着银发男人伸出骨节分明,有枪茧的手,将盛着琥珀色的玻璃杯端起来,在手中把玩了一圈,接着浅喝了一口,突起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山户知辉眼神微暗,镇定地继续着手中的工作。
这是一个十分难搞的猎物,不过不要紧,他有的是时间。
夜渐渐深了,山户知辉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看了眼时间,换下工作服,穿上一套不显眼的休闲服,提着一个黑色手提箱,向着与家截然相反的地方走去。
山户知辉站在某栋平平无奇的居民房前,掏出衣兜里的白色手套,戴上,走进大门,熟练的在不惊动报警系统的情况下,撬开了门锁,步入了昏暗的房间。
“咔嚓——”
门被关上了。
左右看了看,山户知辉直接打开了房内的灯,简洁的布局尽收眼底,他对房间里有什么东西毫无兴趣,只是加快了脚步,一间一间房寻过去。
终于,他找到了正无知无觉躺在床上的银色长发美人。
一进门,淡淡的血腥味和硝烟味便一起钻进了山户知辉的鼻尖,他两步并一步上前,将手按在电灯开关上。
“啪——”
灯开了,穿着白色浴袍的琴酒,紧锁着眉头,双眼紧闭,左手中握着一支伯莱塔M92F手枪,枪口似乎还冒着白烟,左腿有着枪伤,血液从伤口涌出,将他身下的床单染成鲜艳的红色。
真是像一朵盛开在血色中的白色玫瑰花,虽带着刺,给人带去死亡的讯息,却又让人忍不住想靠近,近一点,更近一点,直到将其完全,掌控在手中,轻嗅其芬芳。
山户知辉找到男人家里的医疗箱,将男人腿上只伤到肉,没有伤到丝毫骨头的子弹取出,消毒,包扎。
然后,上手扒掉了男人身上松松垮垮,沾着血迹的浴袍,还有男人手中紧紧握住的枪。
虽有大大小小的伤疤,但皮肤摸起来十分舒服,山户知辉抬手,手指在男人乳头周围打着转,弯腰俯身,将乳尖含入口中舔舐,用上下牙齿轻轻啮咬,手滑到男人精壮有力的腰肢,抚摸着,又继续向下,握住其与主人一同沉睡的巨物。
山户知辉在男人胸前,腰腹,甚至是大腿根,留下一个又一个或深或浅的吻痕与牙印。
味道真不错,山户知辉暗暗想着,这是他最喜欢的一个,而且,或许是最后一个了。
山户知辉收回思绪,将琴酒抱了起来,略有些沉,但所幸,离目的地也不是很远。
今天的困意来得有些早,夜猫子琴酒挟着水汽,裹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这不正常,琴酒坐在床边沉思着。
“砰——”
突然,他给自己的腿来了一枪,强烈的疼痛感让他清醒了一瞬,但也仅仅只是一瞬而已,在柯学的强效药物作用下,他倒在了床上,柔软的床接住了男人沉睡的身体,而男人的意识,却奇迹般地保持着清醒。
神志清醒的琴酒感受着身体里血液的缓缓流失,默默估算着流血的速度,同时不断的在脑海中命令着自己,快点动起来,今晚绝对不会平静。
“吱—”
来了,有人在撬锁,但是他还是动不了,琴酒暗暗静下心,继续命令着自己动起来。
那个人在给自己包扎伤口,呵,虚情假意。
那个人扒走了自己的衣服,他想干什么,呵呵,原来是一个沉湎于肉体的恶心老鼠。
于是琴酒强行忽视了身体的感受,继续给自己传达动起来的强烈命令。
直到,一个圆滑湿润的东西破开了他的后穴,强硬的刺入了柔软的肠道。
山户知辉抱着沉睡的男人到达了目的地——浴室。
打开浴室的暖灯,将怀中的男人放在空空的浴缸里,山户知辉将手中一直提着的皮箱放在一旁,打开,里面是各种各样的道具——吸乳器,跳蛋,种类繁多的串珠,许多直径不相,形状也不同的假阳具,皮鞭,以及,灌肠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