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最深处那道稚嫩敏感的肉环一遍遍地被男人耐心地磨蹭,颤颤巍巍地松开来一道小口。男人伺机而入,巨大的伞冠戳弄进林疏言窄小的子宫中。林疏言作为双性,器官到底畸形,子宫也狭小逼仄。程延之戳进去一个伞冠便再也塞不下更多。子宫内壁的每一寸都和性器顶端紧密相贴,宛如数不清的小嘴挨着亲吻。他抚着林疏言小腹上那个清晰的凸起,大量精液喷涌而出,激荡在子宫深处,把林疏言激得大腿根部不断颤抖。
幼嫩窄小的子宫被浓精灌满。灭顶的快感让林疏言将近神志不清,乱喊了一通哥哥。高潮的体液混着精水一道被肉棍堵在了肚内,鼓起圆润的一块,远远看去像是三月有余的孕妇。
程延之捏住林疏言不由自主吐出的一截舌头,似是嫌恶地捏了捏。明明已经情潮翻涌,声音却依旧清冷无波:“最近都在干什么?”
林疏言被操干得脑袋宕机,眼神失焦。小腹里各种体液被堵住的那柄肉棍不住地搅动,刺激得他不住地微微抖动。此刻他全副身心的注意力都在下体堵住的性器上,对外界的感知朦朦胧胧:“什么?”
然而程延之没有再问。他抽出埋在林疏言体内的性器。失去堵塞的甬道虽然肿得不成样子,一时却也不能完全闭合。那两片蚌肉肿胀得几有平日几倍大小,两瓣唇肉间的细缝里,缓慢地,连绵不绝地淌出来白色的腥臭的浓精。
程延之看了林疏言几眼。
林疏言长得极好。从小就长得好。小时候程延之跟林疏言一起长大,然而儿时日夜相处的脸蛋,在长大后却让他极为陌生。
……可在这会,林疏言被操干得昏昏沉沉,闭目落泪,满脸通红,身体遍布牙印吻痕,看着却比白日里满口谎言,愚蠢不堪的模样要好看得多。
他抚上林疏言的小腹,轻轻地按压,打转。好叫被堵在子宫里的精水更快地排出。林疏言已被干得昏昏沉沉地睡着,半梦半醒间仿佛失禁的感觉让他在睡梦中忍不住蹙紧了眉毛,小腿屈起蹬了蹬程延之的手臂。
“胆子大了些。”程延之捏了捏林疏言的小腿,“肉也长了些。”
林疏言不知梦见了什么,嘴巴又张又合,嗫嚅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话语。程延之俯下身,想听听这满口谎言的家伙又在说些什么。只是当他凑近时,林疏言已经住了口。两道眼泪顺着眼眶滚下,顺着脸蛋洇出两道湿润的痕迹,瞧着叫人心疼。纵使程延之平日里厌恶自己这位新婚的道侣,却也不自主地放柔声音,指腹轻轻擦去林疏言双颊上的泪水。
“梦见什么了?”程延之哄他。明知道林疏言梦中听不见。话刚出口程延之就被自己的做派愣住。仿佛两个人穿越回十年前的汴州。那时候他哄林疏言,似乎也是这样自然。
林疏言像是听见了一般,含糊不清地回答:“延之哥哥,我想吃樱桃。”
程延之捏了捏林疏言的手指。略微回忆了一下二人一起长大的记忆,却没想起林疏言是什么时候喜欢吃樱桃的。虽然有竹马之情,然而自他拜入师门,立誓斩妖除恶,鞠躬尽瘁之后,在汴州与林疏言生活的那时间便日益模糊,只隐隐约约地有个影儿。
梦中的林疏言眼泪却越擦越多,他哭着重复:“延之哥哥,我想吃樱桃……”
林疏言的眼泪莫名其妙又让人心烦意乱。程延之拿了一旁的绢帕覆在林疏言眼上,眼不见为净。
内心无端地有些烦躁。程延之施了个清洁术走出屋外。青云宗弟子通用的传音铃嗡嗡作响,程延之很快就把短暂扰乱他心神的道侣忘在脑后,带上长吟剑,面色凝重地御剑飞往掌门所在的思孤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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