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言因为想着程延之的事,睡得并不好。客栈薄薄的被子盖到了下巴上面,闷住了一点呼吸,导致他脸颊微红。符瑄支起身子看了师兄一会,伸出手擦去他额头一层细密的汗。修长的手指在林疏言皱起的眉宇间停留了几瞬。
“师兄?”符瑄轻声试探,见林疏言没有惊醒,施了个安睡咒。紧抿的眉头渐渐舒展,林疏言呼吸放缓,终于陷入了深眠。
符瑄剥开林疏言的寝衣。两片布料略微分开,露出一线白皙的胸膛。符瑄用力碾了碾隐约露出来的一颗吻痕,手掌探入衣物中,摸索着要去揪弄林疏言的小乳。然而刚伸手就被什么东西猛然咬了一口,剧痛自手心传递至全身。
“倒忘了还有你这个东西。”符瑄神情阴鸷,像是大雨前空中压下的一块乌云。他并未因为疼痛伸出手来,反而在黑蛇咬住他的一瞬顺着黑蛇的方向捏住了它的七寸。小黑蛇被符瑄提在手里,长长的蛇身不断乱晃。张牙舞爪,努着脑袋还想伺机再咬符瑄一口。
手心里的伤口边缘已经发紫肿胀,渗出几枚黑血来。符瑄不以为意。他早早就看这小黑蛇不顺眼,狂乱的占有欲让他不愿意师兄的关注落在旁人——哪怕是一只畜生身上去。若不是林疏言养灵宠只告诉了他一人,符瑄被“与师兄间单独的小秘密”几字击得心神荡漾,早就暗暗把这小蛇杀了。
“养你到今天也够了。”符瑄提着小黑蛇,将之从客栈三楼的窗户扔下去。漆黑的灵蛇落入黑暗中,连个响声也没有,“不识好歹的畜生。”
处理掉了碍眼的东西,符瑄又回到床上。捧起林疏言的脸,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凑上去亲吻。两人舌尖交缠,林疏言口中的每一寸空气都被强势地夺走,每一缕津液都被贪婪地舔走。他在熟睡中呼吸艰难,脸颊红透,扭着脑袋挣扎了两下。牙齿无意识地咬了口符瑄的唇瓣,星星点点的血腥气在二人间蔓延开来。符瑄摸了摸自己嘴边的血迹,反手抹在林疏言的唇上。像是一只山林里的野兽,巡逻着标记自己的领土。
“嗯……”林疏言被亲得气喘,唇齿间漏出些许呓语。符瑄剥掉林疏言的衣服,捧起林疏言的手,沿着指尖一点一点地亲。等亲上肩膀的时候,林疏言已经有些情动,浑身泛起情热的粉红。耳畔也生出黏腻的汗水,打湿了几缕头发黏在面颊上。他痒得难受,哼了几声。符瑄轻轻拨开那几丝湿透的潮发,望着林疏言因为涂上鲜血而红得妖异的嘴唇,低低笑出了声。
每回只有到这种时候,他才会觉得林疏言是真正属于他的。不,林疏言本就是属于他的,只是程延之先入为主地陪了师兄那么多年,占了先机而已。
相比于符瑄美得近乎妖异的容貌,林疏言五官姣好而带有些少年气,像是山林中迸溅的一抹瀑布,涌现的一眼清泉。此刻他被抚弄得全身泛红,口鼻间尽是炙热的吐息,额头汗水涟涟,眼眶含泪欲掉不掉,像是那整坛泉水,都酿成了酒。符瑄呼吸粗重起来。他拉下林疏言的亵裤,上面已经有暗暗的水渍。
“师兄,你也很喜欢我。对吗?”
勃起的性器被释放了出来。符瑄在被带回青云宗之前,每天食不果腹,挨打受冻,常年营养不良,瘦弱可怜。可他身下这柄性器,却生得凶悍极了,粗黑硬长,冒着汹涌热气。
这柄凶器在林疏言腿间嫩处蹭了蹭,而后符瑄将林疏言双腿并拢,就着性器被大腿包裹的姿势,轻轻地蹭弄,进出起来。
两瓣花瓣被强势地贴合在柱身上,柱身上跳动的青筋不断刺激着那两片娇嫩的唇瓣。一开始轻轻的磨蹭到了后来便没了理智,变为用力的进出撞击。两片唇瓣被磨开,露出隐秘的入口,怯生生地吐了两口淫液。作恶的鸡巴像是收到了什么鼓励,更加肆无忌惮地撞击起来,两片花唇被碾压着打成两团软烂的春泥,湿乎乎地贴在腿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