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的阴茎小小一根,精巧可爱,其下没有睾丸,而是一条狭小的细缝。
要擦逼口便得将阴茎撩起,虞溱去撩阴茎,内裤没了支撑,便顺着白皙柔嫩的双腿落到脚背那堆校服裤上。
他还是太笨了,虞溱看着滑落的内裤,懊恼地抿着唇。
他捏着自己的阴茎,将自己的小逼擦干净,他自己其实看不到太多,只能见到小逼前面的一侧,但看着能擦得更仔细一些。他现在也不敢碰小逼里面,怕控制不住自己再流出水来,那边白干了,因此只敢把外面的一圈擦干净。
收拾好自己,虞溱重新穿好下身的衣服,走出隔间。
他走向卫生间里的洗手台去洗手,三个水龙头,中间的已经被人占了,虞溱只能走到两侧中的一个,他拧开水龙头,水流带着夏日的温度冲刷过青葱似地五指,却没想象到旁白的男生晦气地看了他一眼,走到了另一侧。
眼睛的反光将一切映射,那个男生又洗了两下便离开了。
将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洗净,水流哗哗作响,流淌不停,虞溱缓缓抬眸,看向面前的镜子,镜中的自己顶着半长不短的头发,没有怎么打理,凌乱地盖着脑袋;黑框眼镜死气沉沉,裤腰重新垮在胯骨处,裤裆也提不起来,只能耷拉在大腿中间,再加上罩住屁股的校服褂,更显得他上身长,下身短,为了遮掩自己的胸,自己弯腰驼背,不管怎么看,畏畏缩缩地都像一个背地里阴暗的老鼠。
这种人又怎么会有人愿意认识他呢?连靠近他都觉得晦气反感,也是很自然的事情吧。
但是严殊,他又想起那个意气风发如春光般明媚的少年,最后却落得个那样的下场。
他又该如何靠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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