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溱快要爽死了。严殊顶撞着虞溱的骚心,硬是把藏在包皮里的阴蒂撞了出来,娇嫩的肉珠也被撞得艳红肿大,坠在阴阜外,绵延不绝的酥痒快感从阴蒂冲击上脑海,穴口流不尽似地喷水,骚到没边。虞溱感觉自己此时就是严殊胯下的性奴,拜倒在性器下,不知羞耻。
虞溱浪叫着冲上高潮,对着镜子喷出一大汩骚水,淅淅沥沥地落到地面,他双腿大分,两侧膝盖挂在严殊双臂上,像小孩把尿一样尿出了蜜液,无尽的快感漫过全身,虞溱爽到翻出白眼,严殊却伸出手指压上整个露出的肿胀肉蒂,臂膀快速震动,震得肉蒂发红发烫,急速的按压磨蹭下阴蒂越发收不回去,被严殊捏在两三根手指间猛力揉搓。
虞溱想要尖叫,嗓子却因为高潮太过分,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他小腿肌肉瑟缩地发着抖,脚趾扣向脚掌,脚尖直直地绷着,像一根紧绷着的,一碰就会断掉的线。
“呃嗯。”从穴里涌出的蜜水渐渐变小,虞溱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发出一声似哭似喘的声音。
严殊的舌头伸进虞溱的耳朵里舔舐,把玩阴蒂的手指也不停歇,用力掐了一下红肿的阴蒂,在阴蒂根部留下一道指印。
刚缓过神没几秒的虞溱,又立刻尖叫,抽泣着出声,“呃,啊。”他再次因汹涌如潮的快感翻过白眼,肥软的屁股肉也随着主人的高潮微微抽搐。
虞溱的小肉棒又痛又酸,肿胀着却挤不出来什么,只有冠头悬挂着适才喷出的几滴腺液,虞溱难受地想哭,严殊却在他高潮后又恢复了缓慢磨蹭宛如温水般的撞击,他享受着绵痒的快感,却在其中感受到了突然而至的尿意。
他害怕地睁大眼睛,掐严殊的手臂,“阿殊,阿殊,我要尿。”他憋着尿意想让严殊带他去尿尿,严殊却只是看着镜子埋头撞他。
“阿殊,阿殊。”虞溱愈发着急,小肉棒憋得通红。严殊闷声笑着,眼底邪肆,手掌握上虞溱的小肉棒摆弄。粗粝的手掌磨过小肉棒,在茎头轻柔抚弄,指腹蹭过马眼,虞溱再也憋不住了,哭着射出微黄的尿液。
镜子底边也溅上少许,剩下的全都落进了洗漱池。严殊却还有心情夸他,“溱溱好厉害,尿得真远。”
这怎么也算不上能夸人的事情,虞溱被严殊欺负得满面可怜,泪水流了大半张脸,低声地抽泣。
严殊甩了两下虞溱的小肉棒将上面残留的尿液甩干净。被操尿后的虞溱乖巧惹人怜爱,严殊撞击虞溱骚穴的速度也逐渐加快,他一边顶撞骚心,一边将虞溱重新抱回床上。他拉过枕头垫在虞溱腹下,换了后入的姿势更方便虞溱承受。
虞溱无力地趴在床上,低腰翘臀,弯起弯月如弓似的弧,屁股全靠严殊掐着胯提着腰才没软趴趴地贴下去,被撞得红肿的屁股在严殊的肉茎下掀起粉红的肉浪,严殊一边捏虞溱的阴蒂一边撞虞溱的骚点,两个沉重的卵蛋都快要挤进穴里去。
虞溱爽得不知今夕何夕,只能趴着脸茫然无措傻了似的流口水,间或吐出几声嘶哑的声音,惹得严殊顶撞得更用力。
胸膛压在床上,双乳也被挤压得变形,像贴在床上的大饼,乳珠压进乳肉里,磨蹭着床单,虞溱就在乳头微微发痛的感受中再一次高潮,他沉重而急促地喘着气,力竭无劲,像没有生命的性爱娃娃,穴腔酸软,痉挛着缴紧体内的凶器,却挤不出几滴蜜液。原是他陷入了干性高潮,快感比前几次更加汹涌,他爽到全身没有知觉,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像一只气球,轻飘飘地飘到了高空,变得像云一样轻,又在某一时刻承受不住高压,嘭的一声在高空爆炸,留下徒然以空气为躯壳的自己。
严殊胯骨挤着虞溱的屁股射出精液,白浊射向骚心,射满了一整个安全套,甚至有些从安全套边缘溢了出去,粘上严殊阴毛,也沾上虞溱红肿的阴阜。
严殊瞧着瘫软在床浑身吻痕的虞溱,勉强得到满足,他抽出塞在虞溱穴里的性器,阴茎撤出,却不小心在穴口处扯落了安全套,浓浊霎时从套口涌出,在虞溱穴口外的床单上溢散,就像是从虞溱穴里涌出来一般。
肿胀肥大的两片小阴唇不复最开始的小蝴蝶模样,糜烂嫣红,花穴被操了太久,微微张开一个小口,严殊伏下身,怜惜地亲了亲,下巴嗑进那一滩浑浊里也不在意。
他安抚地抱起虞溱,让虞溱坐进他怀里,从额头吻到双唇,又埋在虞溱脖颈轻柔吮吸。
短暂的温存,虞溱缓缓回过神,手指无力地弹了弹,嘤咛了一声,不到几分钟,便在温柔安稳的亲吻安抚中慢慢昏睡过去。
一觉睡到了下午,虞溱迷茫地睁开眼,全身不适,尤其是身下紧贴在一起肥嘟嘟的阴唇,相互挤压着,传来的滚烫温度尤其具有存在感。他撑着酸痛的身体坐起,被子从肩膀滑落,露出一身艳红发青的吻痕。
床单被罩都已换过,大概严殊抱着他洗过澡,身子也没什么黏腻的感受。
“醒了?”严殊略低的清朗询问在身旁响起,虞溱愣愣地回过头,才注意到严殊在他身边,正靠着床头坐着,怀里放着笔记本电脑。
严殊合上电脑,下床去厨房端饭。虞溱迷茫中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转过身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眼睛。身体却像刚刚装好的机器,凝滞生涩,虞溱拿到了眼睛,却差点没掉到地上。他戴好眼镜,望了眼对面书桌上的钟表,已经下午两点。
严殊端进午饭,喂虞溱吃完,起身拉开床头柜,拿出一支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