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全占了。
这次狐狸伸了两根手指进去,就着另外两个人的精液润滑。我的后穴瞬间背叛了我,不再抗拒,不再艰涩,它就像我的另外一张嘴一样肆意感受着入侵之物的形状。我甚至有一种错觉,以后警察想要查这个混蛋的指纹时,我的屁眼可以夹着笔画出来。
就是这么清晰又恶心的感觉。
狐狸抽出手换上再度挺立的巨型肉棍子顶了顶我的穴口,面具下的眼睛又愉悦地眯起。
不会是在问我能不能捅进去吧。
希望我求他?希望我舍弃自己的尊严允许他的入侵?
“你不行就换人。”可惜我只想早点结束。
狐狸原本笑得露出白牙的嘴瞬间瞬间不悦地抿紧。他不再做多余的举动,下面往上一顶,抓着我的臀部往下一按——
“啊呃!”
体重逐渐下沉,他的那一整根才吃进去一半,我几乎都看到死掉的奶奶在火光中朝我招手了。我裂开。是真正意义上的裂开,从中间劈成两半。我大力喘着气,不行真的不行,但是不行也得行。他们听到我什么样的狡辩才能放过我?
我有功夫在这用屁眼吃他的烂香蕉,我还不如去美国参加男性生子实验为人类生物学做贡献。我无望地想着,也许在这里被肏开了,到时候真的参加实验就没那么痛了——
才怪!
我要留在这里,这座城市!这个地方!总有一天把你们全部送下炼狱,一个不剩!
痛感全都转化成了我内心滔天的恨意,我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自己这么强烈的情绪了。
我从小就不是一个情感内露的人,我可以对任何人表达亲近,表达善意,但是我的内心却无比冰冷,我很少感受到自己正面的情绪。什么友谊,爱情,乃至亲情。无论我看再多讴歌情感的动人散文我也无法对那些文字产生任何共鸣。很长一段时间写作对我来说就像是在编造违心的谎言,可笑的是我写出的这些模仿文学套路的作文,往往比那些认真原创写作的同学分数更高。
我一直可以感觉到负面情绪。
大多是不耐烦,烦躁,慵懒,无奈之类的。
第一次,我感受到这么强烈的怒意与恨意。
非常新鲜,非常好。
哈哈。我情不自禁地笑出声,又显得那么疯癫。
现在的我什么也不是,但是未来五年,十年,乃至二十年。只要我没死,我就会像一条血蛭一样永远吸在你们每一个人背后,等你们全部落网,我再为我胸中这经久不散的强烈情感举杯庆祝!
狐狸开始大力抽插我的后穴,我被他插得七颠八倒,我想抓着他但是他肩上全是汗,根本抓不住,我便也不去抓了,松开双手任由自己的体重全部压在结合处,压力给到狐狸的胯部。他又狠狠顶了两下,发现顶不动我,发泄似的狠狠扇了一下我的胸部,一把把我推到沙发上仰躺着,继续像条疯狗似的对着我的后庭疯狂冲刺。
真疼啊。胸口也疼,屁股也疼,被我自己狠狠咬着的嘴唇也疼。
为了减缓这种疼痛我试着开始学习如何配合他的节奏扭动自己的腰,让抽插暴行得到缓冲,目的是最大程度减少我受的罪。
但这样的行为似乎取悦到了狐狸,他又勾起嘴,大力揉捏我的臀瓣,凑到我嘴边压住我的唇,我必须一边心不在焉地用上面的嘴敷衍,一边努力操控下面的嘴扭动保护自己的肠子。
过了半小时?也有可能是一小时。我已经感受不到我的腰了,它彻底罢工,酸地就像做了两千个仰卧起坐,我发誓我以后一定要好好锻炼。但现在后悔也迟了,狐狸已经在我体内射了两次,他甚至没戴套,我大骂着抗议过,但他有沉默权。他无视了我,继续无缝抽插运动。
猴子和马面一开始还会站在边上朝着我撸几发。
现在猴子已经坐在一边玩起了手机。
而马面甚至不知从哪摸出平板电脑开始确认自己的邮箱进行办公。
太远了我又没戴眼镜,但是依稀可以看出是一个蓝金色的网站,而且是全英文的。
第四次射完,我迷糊间感觉自己的小腹都软软地鼓胀着,被狐狸面具男的肉棍大力搅动着,胀得吓人,但是感觉很远,意识像蒙着一层薄纱。我即将睡去,也许是即将昏过去。
再次清醒的时候狐狸男正捏着我的脸像狗一样舔舐我的脸颊鼻子眼睑额头,舔得我满脸都是酸臭口水。
我厌恶地推开他的脸,“我睡了多久?我和另一个必须在早上六点前离开这里,不然学校会报警。”如果惊动警察,不仅我和崔韶会惹上大麻烦,对这群人说不定还无关痛痒。
他比了一个10。
我看了一眼窗外漆黑的夜色,看来是十分钟。
“你们结束了?”我喘着气,稍微感受下半身,精液就像喷泉一样汩汩从后庭喷出我的体外。啊——恶心。但是不能让这些东西留在我身体里,我任它像是失禁一样喷到沙发上。反正已经这么恶心了,这些精液又不是我的。
狐狸笑着摇了摇头,我看到他的下半身依旧昂着头,这是什么野兽生物?
我看向猴子,已经趴在柜子上睡着了。
而马面正在键盘上急速敲击,坐姿端正,精神高度集中,俨然进入了高效率模式。
眼看着狐狸男要再度插进我的后庭。
嘭地一声,vip休息室的门被撞开。我和狐狸男同时转头看向那里。
模糊间只能看到一个壮硕的黑影,我眯起眼仔细辨认,也没看出他带的是什么面具。
但是这种好奇又马上被满足了,因为那黑影朝着狐狸招了招手,狐狸虽然眼底闪过了一丝及其明确的不快,但还是将我打横抱起朝着那个房间大步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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