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节课上课铃响起，我放下手中刚做完预习的笔。同时我衣服口袋中的手机因为收到消息而震动。
[放学后，老地方。]
看台后的厕所门口已是落叶堆积，深秋的落叶已经在干燥的天气下完全丧失弹性，沦为干枯的碎屑。我踩着树叶推开大门，门内的人迫不及待地将我拉入室内。
他锁上大门，把我推到洗手台边，摘掉我的眼镜放到洗手池边，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已经发生过很多次。
“嘬。”
他压着我的后脑勺凑到我的唇上，忘情地啃噬我的唇瓣，他的舌头充满侵略性，肆意在我口中翻搅，我能感受到他抓着我头发的手一点点收紧拉扯着我的头皮生疼。
“崔韶，头发。”我搭着他的腰部，在接吻的间隙轻声痛呼。
他的手反而更用力了，我只能沉默忍受，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打开嘴接受他的啃咬，我的舌头上满是伤口，很长一段时间每次吃饭都会感觉到痛。
“唔嗯…哈啊……哈啊……”
他亲够了，放开我，以极近的距离抬起美丽浅淡的眸子盯着我，他问：“你是不是长高了？”
好像是有一点，自从开始安排饮食锻炼之后我的身高也开始增长，已经比崔韶高上一些。他吻我都需要他抬起头的差距。
“今天下午也有练习赛，帮我。”崔韶没有给我回复的机会，而是急切地握住我的手腕往自己的臀上贴。
“今天怎么做？”
“站着弄就行。”他趴到洗手台上将自己挺翘的臀部撅起对着我，“帮我脱。”
我将手洗干净，轻轻将他的校服长裤褪到膝盖，当我的指尖勾到他内裤松紧带时他颤抖了一下，我知道，他兴奋了。将他的内裤褪到正好露出阴部的位置，厕所小窗透进的光线十分充足，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的阴穴渗出透明的水渍，两瓣阴唇透出浅浅的粉色，正迫不及待地如呼吸般收缩着。
我用刚洗完手微凉的指腹找到那脆弱的嫩肉中心穴口的位置，将整根中指轻轻捅入。
“嗯……”崔韶轻吟，大腿根随着我的动作绷紧。“好凉。”
我将中指抽出一半，手掌已经沾满淫水，我同时将中指和食指一起插入，这次能感受到他身体内部的紧致，阴道内火热的媚肉紧紧包裹纠缠着我的手指。
“快点……”他回头用余光撇着我，眼尾染上情欲通红。
我开始抽动手指，他的腿根随着我的动作轻轻颤动，我熟练地在他敏感地带按压摩擦。
“啊啊——！”他难耐地挺动腰肢迎合我的手指，我加快手上的动作，每次都将指根完全没入，用力抽插，很快他的阴唇就因为摩擦变得通红，肉壁摩擦的水声越来越响。
随着他最激烈的抽搐，我狠狠将手指捅到底——
“嗯！——”他闭着眼，身体微微颤抖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
随着内壁的一阵持续绞缩，他达到了高潮，一股淫水从屄口冒出，我抽出手指用柔软的纸巾帮他擦拭。
“哈啊……”他伏在洗手台上，胸腔急促起伏，“前面……也擦一下。”
我将他要求的地方都擦干净，重新帮他穿好裤子。
这样的关系已经持续了一个半月，我在洗手台边冲洗被淫液泡得泛白的手指，崔韶直起身反身撑着洗手台，他静静看着我，眼神有些低落。
我朝他笑了笑。擦干手，我重新戴上眼镜。“去练习吧，明天就是比赛？”
“嗯。”他的声音很闷，一反常态地没有离开的意思。
“怎么了？”我问。
“之前模考的成绩下来。”他低低笑，有些苦，“你看到了吗？”
我愣了一下，手腕下意识颤抖。我自然是看到的，这次模考，崔韶不是年级第一，这是他入学以来第一次让出年级第一的宝座。
“顾桓。”他喊我。
“嗯。看到了。”我点头。
“今天等我练习结束，能来我家一会吗？”他看着我。
“……”我有点紧张地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帮我补习数学。”他浅浅一笑，补了两个字：“拜托。”
原来是补习，我暗自松了一口气，这次模考数学我是年级第一，他找我也是理所当然。
我微笑道：“好的。”他没有我想象中那么消沉，帮别人补习对我来说也是一个享受学习的过程，我没理由拒绝。
今天崔韶练习篮球的状态非常好，我坐在一边观众席，身边都是他的迷妹。就我一个男生显得格格不入。
“你是来看谁的？”有个女生凑到我边上向我搭话。
“等朋友。”我淡淡回复，收回盯着崔韶的目光，开始处理手机上的消息。
“那个……”她没有走开的意思，“你是不是顾桓？”
“是。”我开始删除垃圾短信。
她没有被我的冷淡驱赶，反而靠着我坐了下来，让我浑身一僵。
“你……有女朋友吗？”她凑到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