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阿砚,轻点。”宛娘咬住下唇,身子后仰想要逃离,却反而像把饱满奶子往他嘴里喂。
乳肉嫩滑如豆腐,乳尖粉嘟嘟挺翘,一手拢不住,放浪晃悠阵阵乳波,江砚怎能忍!
他大口吮吸,“银子已到手,只等嫂嫂收拾好箱笼,我们就坐渡船去江南。”
他们前些日子商量好,江南富庶,绣坊众多,士子名满天下,适合新居。
今儿他去官府与卖家过户地契,回来进房寻她,碰巧遇到宛娘在换衣。
雪背单薄,蜂腰蜜臀,他急吼吼把人往床帏里扑,美其名曰,庆祝新居生活完成最重要一步。
宛娘惊呼,搂紧他宽阔臂膀。“慢点,青天白日的……”两人现下心意相通,他更是没完没了,恨不得把话本里的姿势尝个遍。她虽也得趣,乐在其中,到底费腰。
“慢点,嫂嫂怕是不够尽兴。”江砚捏揉乳尖尖,舔弄浅粉耳窝,轻呵气,“昨夜慢点捣弄,小屄发浪不依,夹得忒紧”。
宛娘狠狠拧他,坏东西!竟拿话本的浪词来堵她。偏偏她的身子听到他言语调戏敏感轻颤,小屄更爱出水。
她攀着他直起身,丁香舔弄滑动的喉结,他的敏感处,她也拿捏得一清二楚。“小阿砚不过尔尔,一夹就……”
后面的话被他唇舌碾压吃掉,江砚与她十指相交,玉腿扣住腰身,灼热前挺,肆意磨弄小屄。
牝户泥泞,花唇张开。淫核水淋淋,圆鼓鼓挺立,明晃晃勾人玩弄。
江砚腰腹紧绷,湿润茹头戳刺阴蒂,相贴的两人共颤,“嫂嫂喊着腰酸,原是骗人的。阿砚伺候不周,时间没让嫂嫂满意。”
“没有不满。”宛娘腹诽,与这冤家床上逗趣,他一板一眼认真得紧。真与他夜夜纵情到天明,小命还要不要。
粉舌含舔薄唇,勾他缠吻,她使出浑身安抚蠢蠢欲动的野兽。啧啧吸吮,辗转不休,唇舌分离时勾出银丝沾在他唇边,她仰首舔干净。
唇红齿白,狡黠一舔,媚似狐妖。江砚眸色猩红,沉身前挺,狠狠撞动:“嫂嫂是想要我的命?”
毫无预兆肏弄,宛娘吟哦娇喘,素手挠他,十指陷入他汗湿的背肌。“分明是你急色忍不住,还怪人。”
江砚挺身猛干,撞碎她的言语,背上细细麻麻的痛意羽毛般轻掠,勾得他心痒难耐,越加放肆挞伐。
宛娘仿佛在钉在榻上,动弹不得,只能随之沉浮。驯兽要让他尝到甜头,但适可而止。
硬朗背脊划过几道暧昧红痕,宛娘声似黄鹂,缓缓轻抚背脊凹凸处:“涨,要撞坏了,阿砚。”
素手牵着他的大手压住奶子,男子带茧的掌心磨弄挺立奶尖,酥痒感直窜全身,她嘶嘶喘气,双腿夹紧,狭窄穴道猛缩。
阳物猝不及防被夹,江砚小臂青筋暴起,狠咬乳尖:“原来最会玩奶子的是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