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若珩是仙族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主君,也是皇族退位后第一位世家仙首。他成年后生命里的失控次数屈指可数,所处高位也不允许他失控。
可现在他抛下仙宫繁杂事务,站在边城偏僻宅院的温泉中,身前精孔被纤长玉指牢牢按住,从未被人碰过的后庭在水中被人揉按开拓。
不得解脱的精囊中液体不断回流,眩晕令他眸光微微涣散,眼前一片模糊只剩朝阳映照下泛着冷意的苍茫远山。
“院长,院长”,身后女孩整个人都贴上他脊背,两团软肉蹭着他腰窝,唤他声音也愈发甜腻。
几百年相伴,明若珩可以轻易察觉女孩由焦虑到兴奋的情绪变化。她身下肿胀正抵在入口蓄势待发,如试探猎物的猫科动物一样在肉穴外浅浅戳刺。水流搅动下仿佛无数只手抚摸包围,无法掩饰的侵略感令他难得生出任人宰割的心悸。
这也许是他此生最出格的事。
明若珩承认他有一瞬间想要反抗,来自猎物被扑倒时的本能。
明家身为世家之首早有取代皇族之心,他幼年作为继承人学习的第一课,就是永远不要相信任何人,更遑论如今这样所有弱点被身后人掌控。
这是极度危险的。楚袖可以在他松懈时杀了他,可以利用他的脆弱折辱他,甚至可能因此对他生出不该有的掌控欲。而在这之前,他们已相隔百年未见。
身边盘旋的银龙尾尖不安拍打水面。坚挺巨物挤开紧箍肉环的瞬间,仙君猛然挺身,双眼睁大发出无声喘息。
身前阳物因为疼痛已经半软,生理泪水从殷红眼尾滑落,被劈开的窒息感令他不得不张开布满伤痕的薄唇小口呼吸,而那原本被水汽熏得红润的薄唇,此时早已褪去血色无助颤抖。
神思涣散只余本能的上位者下意识凝聚仙力,却被感知到攻击意图的素霜绫倏然收紧。
“嗯——哈啊”
凌厉劲腰在束缚下向后弯成弓形,流畅腹肌被迫延展为薄薄一层,隐约可见一插到底的巨物形状。意识混沌的仙君愣愣低头,似乎还未能将自己腹部突起与穴口强行进入的巨物联系起来。
一只玉手从身后绕过来,覆在隐隐痉挛的腹肌上轻轻揉了揉,“不痛,不痛”。随着埋入加深,他也完全陷入到身后人的怀抱中。
仿佛他甘愿被贯穿,就是为了等这一个拥抱。
“哈啊——哈啊——”
情毒与痛楚双重折磨下他双目紧闭,眉间蹙成一个凄然形状,自我保护的本能令他下意识屏住呼吸,却又在下一刻不得不启唇急喘。
“不痛,不痛,别怕,我在的”
“明若珩”
“明若珩”
从未被人造访的穴口绞得实在太紧,泉水冲刷又带着涩意,楚袖插入后便不敢动了。男人体内炙热紧滑,被劈开的软肉争先恐后抽搐着裹上来,稍微一动便带来身下人腰腹痉挛。
进入瞬间她其实察觉到明若珩一闪而过的杀意,只是本能亮出的利爪很快在束缚收紧下烟消云散了。楚袖这才明白男人为什么执意要把自己绑起来,他怕自己会下意识杀了她。
他会么?
其实死在明若珩手下也很好。楚袖想。
她身下小幅度抽动帮助男人适应,白皙柔荑轻触扼住猎物喉咙的白绸。在小店卧房时她便发现自己可以操控这件缚仙法器了,不论出于什么原因,她的院长将压制自己的权限交给了她。
白绸在她触碰瞬间乖巧松开,顺着男人湿漉漉的肌肉滑落水面,下一秒失去抑制的威压再次压来,令楚袖冲击之下气血翻涌。
“没关系的,你可以攻击我。”
“我会永远忠于你。”
她轻声低喃,扭过男人身体与他接吻,仙力自她怀中溢出,温柔包裹身下猎物。
“唔——”
明若珩未出口的呻吟被女孩吞入腹中。体内栗子大小软肉被狠狠碾压的时刻,腰间阵阵靡美酸软带来令他恐惧的失控感。
那是彻底被人占有的臣服,上位者力量流失的无助,让他恍然以为自己变成一件器物,被人挑在肉刃上肆意把玩。
“不要”
薄唇下意识吐出无声哀求,只是这声哀求淹没在女孩递过来的唇舌中。
身前按住精孔的拇指已经离开,一双玉臂勒住他劲腰,找到猎物弱点的肉刃开始快速抽插,剧烈颠簸令他刚得自由的双手不得不扣住勒紧自己的双臂稳定身体。
从里到外都染上熟悉气息,那是他养在身边的狼崽。
无数次他站在高台之上,台下万千跪伏无人敢抬首,只有那只狼崽永远在偷偷看他。从桀骜不驯,到迷惑好奇,到孺慕崇拜,再到贪婪占有。女扮男装的混血儿自以为没有破绽。
怎么可能没有破绽呢?不过是她的眼神太干净了,干净到明若珩容忍了她的不敬。
她想要得到什么呢?位高权重者不相信没有理由的效忠,可女孩纯净孺慕的眼神迷惑了他,让他错觉这样的日子会永远继续下去。会有人一直这样看着他,陪着他,没有理由,只因为他是他。任何手握重权者都无法抗拒的一颗真心,就这样被他握在手中。
直到他从沉睡中醒来,得知南方战场传来已久的死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