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我母亲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变成了这样,跟个人偶一样,是不是被魔附身了?”少年焦急的看着青禹川,手紧紧抓着女人的胳膊。
“不是魔,是一种破坏神识的东西!可以理解为没了自己的思想,被人操控着,她可还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有,每天晚上都会出门,我悄悄跟过几次,她都是到偏僻的地方停下来然后做奇怪的动作。”
“奇怪的动作?”青禹川若有所思的拿扇子碰了碰自己的鼻子,这反常现象是怎么回事,传说中的跳大神,难道是祭拜某种东西?
“仙人,这有的治吗?”
“这样吧!你和你母亲随我去蓬莱,或许能找到破解之法,我此行也是为了调查这件事,这不是第一例了。”
“真的吗,多谢仙人,多谢仙人!”少年说着一下子跪下去给青禹川磕头。
“别一言不合就磕,都说了脑袋不硬的,起来起来!”青禹川说着扶起少年,“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长生!”
“嚯!真是个好名字!走吧走吧!”
青禹川领着这母子俩回到码头,就看见了一脸怒气,死死盯着自己的青南州,和靠在木桩上捧着一笼宝子大口大口吃着的虚子玉,看青南州的手,仿佛都快要把酒壶给捏爆了。完了完了,说好在这等他,结果没想到去那边看个病花了那么长时间,又该哄了呀!
“人齐了,咱们就走吧!”青禹川心虚的走过去,试图用笑容蒙混过关。
“师尊去了哪里?”青南州过来一手抓住青禹川的胳膊,把他拉了过来,“弟子不是说过要师尊等在此处吗?”
“那什么,我那个……去看给人看了个病!助人为乐,助人为乐!”
“呦,四长老还懂医术?”虚子玉捧着蒸笼走过来调侃到,然后扭头看见了一个脏兮兮的小孩和一个木纳的女人,少年害怕的站在原地,不知为何,他看见青南州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虚子玉看着他递给他两个包子“先垫垫吧!”
“对了,忘了跟你们说,去蓬莱带着他们两人,我答应了人孩子要治好他母亲。”青禹川说着给长生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可以拿,长生才小心翼翼的接了过去说了声谢谢。
“那师尊也不能一声不吭的离开,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青南州看着他,一脸无奈。
“你师尊我又不是残疾,我的功力如今有几人比得上的?我跟你呆了几天,怕不是自保都忘了?”青禹川伸手摸了摸青南州的头,“你看,也没费多长时间,他们二人的事情我上船再同你们说,先走吧!”
青禹川说完抽出被拉着的胳膊,走到虚子玉面前,抢过他的包子,全塞给了长生。
“呀!四长老,那是我的包子!”
“你别吃了,吃饱了又该闹腾了,你看这孩子都饿成什么了了?这个给他,你再去买点回来,我也饿了。”
“切,强盗!”虚子玉嘴上骂骂咧咧,身体倒是诚实的过去买去了。
上了船,青禹川吃着包子,大致把长生跟他母亲的情况说明了一下,就看见虚子玉皱起了眉头,犹犹豫豫的样子。
“子玉这样,怕不是知道点什么了?”
“这种情况,我见到过。”
“什么?”原来还不止两起事件
“三百年前,凤凰镇,见到过……”随后虚子玉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青禹川,“我当时以为是二长老,但是不是,二长老当时还摆平了这件事,之后我们都以为是沈十,二长老是阻止了沈十才画的阵法。”
“不是沈十,还有另一个人!这也是我这次来蓬莱的目的,结果蓬莱也有,一定有我还不知道的地方也有这样的情况。”青禹川若有所思的说到。
“师尊为何如此执着于这件事。”
为什么?从剧情全部开始乱套,从郁采音出现在五宗大会开始就变得奇怪起来,她为什么出现?会不会有人一早把她放在那里,而且三百年了,常云和南州看似在往剧情方面发展,但是为何如此和平,我也不是没有想过,会不会是自己的举动改变剧情走向,但是总感觉会是另一个人在背后操控者一切,还有原剧情里根本不存在的什么师徒乱伦,还有玄真天,他如果是大魔头,那南州扮演的角色是什么,南州要是魔君的话,他又为何会存在?难道改变剧情就会多出来一个人吗?
“有些事情,还是要搞清楚的好,当个傻子被耍的团团转,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手笔,到底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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