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禹川从那次之后,足足晕了快两年,本来以为死定了,结果愣是让常云把命吊了起来,但是睁开眼,感受到的不是喜悦,是一片黑暗,跟自己刚瞎的时候一样,不过这次好像感觉更严重,看不见,听不见,闻不见,说不出话。
能感受到的只有两人时不时的抚摸他,拉着他的手,用头蹭着他,可能是怕自己害怕,青禹川感觉自己身边一直有人在尽力安抚他。
失去灵力,如今还变成这样,这身体也一落千丈,甚至不知道外面何时明,何时暗,每日也饿的快,一天不吃饭身体就没力气,吃到嘴里味道也淡的要命,之前学的感知没有灵力催动也用不了,走哪全靠扶着或者摸索,头一次感觉自己真像个废物。
关键是那两个禽兽貌似知道了自己身体稳定了下来,醒来才过了一两个月就对着自己缠了上来,我是病人呀喂!你们有那么饥渴吗?
青禹川趴在床上,脑袋晕乎乎地,身上松松垮垮地披着衣服,腰被人捞起来,巨大的阳物在他体内抽插着,身后湿的不成样子,还是不是有水声传来,感觉又害怕又舒服地。
青南州腰一压,顶到了最深处,发出舒服地闷哼声。
“啊啊……唔……唔……啊……”青禹川抖动着身子射了出来,身体全屏感觉简直是敏感地要命,但是也害怕极了,不知道会被压几次,自己也没力气推开,凡人与修仙修魔的人相比力气太小了,身体也不好,青南州抓着他的腰竟感觉有些疼。
青禹川流着眼泪摇着头,一只手伸到后面去推他,但在青南州看来,如今的师尊倒是跟调戏自己差不多,身上到处都是红红的,白发散落在肩膀上,哭的动听极了,跟个小猫一样在挠他,一推就倒,这谁顶得住呀!
青南州还是怕伤了青禹川,手松了松,看见腰都被掐出印子了,自己明明只是轻轻握着,果然还是得再克制一点。
青南州附身去亲青禹川的脖子,用嘴撕磨着,手在他身上游走着安抚他,“阿川,忍一忍好吗?我很快就好,我一次就好!”
青南州忍得都要炸了,可是青禹川难受的哼哼咛咛地,看起来很拒绝。
看着扭动着身子的青禹川,青南州实在是忍不了了,起身按住他,大力冲刺着,密密麻麻地快感涌了上来,简直不要太舒服,阿川好棒呀!“阿川,阿川忍一忍,阿川好舒服呀!”
青禹川被突如其来地撞击搞得全身都紧绷了起来,头越来越晕,什么都思考不了,“啊啊啊……啊……唔……啊……”
青南州不知道撞了几下,最后深深顶了进去射了出来,舒服地喘着气,不够,还不够,一次真的不够呀!
青南州松开青禹川,刚刚按的地方也留下红印了,明明封了法力,师尊还是受伤了。
青南州不舍的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精液顺着后穴流了出来,自己还硬着,看着床上喘着气息的青禹川,小嘴一张一张地呼吸着,简直不要太勾引人了。但是师尊如今的身体太不好了,自己不能再做下去了。
青南州伸手帮他擦泪,强忍着难受把他抱在怀里,去亲他的嘴,青禹川全身上下软的要命,喘着气,由着他亲着,这是结束了吗?还是有点良心的,如今一次都够呛了!肚子好疼,这是射了对少呀!
“阿川对不起,我没控制住自己!对不起对不起,我应该更轻点的。”青南州自责的靠在床上,让青禹川躺着自己怀里,伸手拉过被子给他盖上,轻轻抚摸着他的肩膀。
“你确实该轻点!”常云大步走进来,生气的啪的一声放下药碗,走到床边,坐下,把他怀里地青禹川拉过,掀开被子,皱了皱眉头,怒气冲冲地瞪了眼青南州,“不是说过房事可以,不过要克制的吗?这些红印子怎么回事,你想掐死阿川吗?”
“抱歉!”青南州低着头一脸委屈。
“你委屈个什么劲,多大人了怎么一点分寸也没有!”常云从怀里掏出药膏,对着那些印子抹了上去,“你最近都别碰阿川了,我怕你又失控,南头那片地你去把灵草种上,干干活冷静冷静!”
“哦!”青南州一脸担忧的看着他怀里的青禹川,自己确实做错了。
青禹川感觉到被人拉了过去,是常云吧!他伸手摸去,摸到了常云的脸。
“是我阿川”常云蹭着他的手点了点头,“来,我们把药喝了!”常云把青禹川放到青南州怀里,自己扭头端起药碗,舀起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慢慢送到青禹川嘴边。
青禹川配合地长着嘴喝了起来,流出了的那些青南州连忙拿着帕子给他擦。
喝完青禹川感觉好多了,药里有灵气滋养着他,舒服极了,他挣扎着坐起来,向床边摸去。
“阿川这是要去哪?”青南州轻轻扶着他,感觉他想要下床。
“起开,你刚刚才欺负了阿川,现在我扶着,你去给阿川做饭去!”常云推开他接过他手里的青禹川,“记得多些肉,口味要清淡点!”
“好!”青南州套着衣服,翻身下床,“你先带阿川去晒太阳吧!”
常云理好青禹川的衣服,一把把人抱了起来,大步走向门外,把人放在放在躺椅上,帮他盖上毯子,搬个凳子坐在他身边,拉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