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大床上,两具火热的躯体紧紧地交缠在一起。一只修长的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身体难耐地瑟缩着。
“唔……宋斯年……”
炙热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来,沈岱被迫仰起下巴承受着更为激烈的侵犯。
男人跪趴在床上,上身被迫后仰,深蓝色的领带系在脖颈间,嘴角溢出的水渍洇湿了一小块地方。
沈岱完全被禁锢在了精壮的胸膛与结实的胳膊之间,动弹不得。
令人窒息的吻使他连呼吸都不顺畅,被迫张开的双腿打着滑地往下坐,沈岱挣扎着想往前爬。
突然,像是为了惩罚他的逃离,勒住脖颈的领带骤然收紧。
“啊……”
沈岱被迫再一次后仰,柔韧的身体被弯曲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上身几乎与床单平行,脑袋被拽到了宋斯年怀里。
这样的姿势使得胸前的两粒乳头更直观地呈现在宋斯年面前。男人暂时放过了沈岱被吻得红肿的唇,眼底猩红一片。
宋斯年喘着粗气注视着身下的人,一只手抚上两粒凸起,指腹打着转地按压着,时而用指甲盖轻轻刮过顶端。
“别,别玩了。”
沈岱绷紧了上身,喉结快速地滚动着,伸出手向后拽了拽宋斯年的裤子,一副恳求的表情。
这副身体已经被宋斯年玩得熟透了,每一寸反应几乎都是按着男人的心意来。
他感觉自己下身那个畸形的器官早已濡湿了床单,正饥渴地剧烈收缩着,迫切希望有个硕大的热物狠狠地捅进来。
谁料,宋斯年这次却没有挺长沈岱的恳求,反而更恶劣地掐着那处凸起,可怜的红果被掐得红艳艳的,直挺挺地竖在空气中。
“真是越来越敏感了。”男人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故意问道:“私底下是不是经常自己玩?”
说着,男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刚才还充满笑意的脸立刻沉了下来。
宋斯年掐着沈岱的脖子带向自己,恶劣地将手伸到男人胯下:“陆子尧碰过这里吗?你和他做得爽不爽,他能满足你这副身体吗,嗯?”
“嗯……痒……别”
沈岱本能地夹紧了双腿,企图让男人将下身作乱的手指拿出去。
“不要吗?这可由不得你。”
宋斯年的手指充满恶意地隔着内裤顶了进去,花穴里涌出的春水立刻打湿了他的手指。
“都湿透了,还说不要。”
生涩的甬道推距着外来的入侵者,密密麻麻的酥麻感隔着内裤传到四肢百骸。
沈岱被这种绵长的感觉折磨地异常难受,泛白的指节紧紧地攥着身下的床单,喘息声渐渐充满了整间卧室。
过了很久,他才得以找回自己的声音。
“嗯……没有别人……我没做过……”沈岱咬紧了下唇,抵抗着身下密密麻麻的快感。
“啊!”
突然身下加重了顶弄的力度,他不禁呻吟出声。就这一句话的时间里,宋斯年的眼神变了又变,落在眼底的最终转为对沈岱的占有欲。
“好乖,宝贝。”
宋斯年轻轻地吻了吻沈岱的侧脸,哑声说着,一只手褪下了对方的内裤。
男人压抑着情欲的嗓音落在沈岱耳朵里,炸开了花。虽然知道男人的一句宝贝不过是性事上头的甜言蜜语,但沈岱还是不可自拔地陷入了短暂的欣喜之中。
宋斯年的手指变着角度地在他花穴里转动着,次次都戳到那块受不住的地方,然而长期空虚的小嘴哪里是几根手指可以满足的。
他扭动着下身,湿润的眼睛渴求地看向男人:“可以了……进来吧。”
话音刚落,男人将沈岱翻过身,抬起对方的腿分开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红艳艳的女穴像蚌珠一样吐露出来,粗长狰狞的性器顶着湿润的穴口长驱直入。
入侵的过程中,宋斯年感觉到一层薄薄的膜阻挡了他的进入。
一种诡异的满足感在宋斯年心里升腾而起,不管他和谁有着法律上的婚姻关系,但是现在上了沈岱床的人是他宋斯年。
是他,这个恶劣的第三者夺取了属于这个男人的第一次。
一个挺身,宋斯年破开了那层象征着纯洁的薄膜,淡淡的血水混着肠液淌在了床单上。
初次承欢的小穴骤然被填满,下体传来撕裂搬的疼痛,沈岱疼得脸色发白,指甲嵌进了男人的肩膀。
“别怕……我轻轻的。”
宋斯年一直在观察着沈岱的反应,见人疼得说不出话来,便强忍着欲望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