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六点,沈岱的生物钟准时响起。
但是这次他没能向之前一样利索地从床上起来,下体的酸胀感让沈岱动都不想动。
除此之外,他隐隐约约地感觉花瓣里面鼓鼓涨涨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他挣扎着想要起身,结果腰一软又跌睡了回去。
沈岱感觉下体一轻,他低头去看,正是折磨了自己一晚上的刑具。滚烫而硕大,正生机勃勃地顶着他的腿根。
“别动,再睡一会儿。”
听到动静的宋斯年眼睛都没睁开,大手往旁边一捞,精准地将人搂了回来,重新塞回怀里。
然后轻轻地拍打着沈岱的背,像是哄小孩睡觉一样,嘴里嘟囔着不知道从哪听来的童谣。
厚重的窗帘阻隔了窗外的阳光,房间里一片漆黑。北方的冬天,大暖持续供热,休息了一整晚的室内,空气中氤氲出温馨的气息。
被宋斯年抱在怀里哄着睡觉的感觉令人着迷,在这种舒适的环境中,饶是工作狂沈岱也不由得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一股浓重的饭香扑面而来。沈岱的肚子应声咕噜噜地跟他宣战,他转头去看,身边早已人去枕空。
这时,卧室的门被人推开了。来人什么也没穿,浑身上下就裹着个昨晚的浴袍,连内裤也没穿,大刺啦啦地溜着鸟。
宋斯年一进门就来掀沈岱的被子,沈岱一个猝不及防,被人裸着抱了出去。
离开了被子的遮挡,皮肤刚接触到冷空气,他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见状,宋斯年将沈岱放在了更衣柜前,快速地从里面掏出几件衣服递给沈岱。
沈岱边穿衣服边打量着宋斯年,有些不好意思,更多的是疑惑:“你怎么不穿衣服?”
宋斯年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都被你弄脏了。”
闻言,沈岱立刻反驳道:“我什么时候弄……”
然后,他想到了昨晚的荒唐,整张脸肉眼可见地黑了几度,将剩下的半句话默默咽了回去。
“陆子尧和你差不多高,这里的衣服你应该可以穿。”在看到一堆内裤后,他顿了顿,略带歉意地说道:“内裤可能不太适合你,你先就这样吧。”
说着,沈岱开始在衣柜里来回翻腾,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正咬牙切齿的男人。
宋斯年特别想问沈岱,你和陆子尧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家里会有那个男人的衣物?
但是他又不知道自己能以什么样的立场问这个问题,毕竟比起陆子尧是对方的正牌丈夫,他只是个见不得光的男小三。
这样想着,宋斯年又不高兴了。他从身后抱住沈岱,埋头咬住了男人后颈的一小块嫩肉,反复舔咬。
沈岱被咬得头微微后仰,宋斯年没下太大力气,咬得倒是不疼,有点像小狗在挠痒痒。
不过他好奇的是什么又刺激到了宋斯年。这样想着,他问出了声,“嘶,你在发什么疯。”
“你跟陆子尧什么关系?为什么你衣柜里有他的衣服?”宋斯年不高兴地问。
原来是这个原因,沈岱不由得轻笑出声,他故意道:“你不是参加过我们的婚礼吗,就是那种关系。”
紧接着,沈岱感觉自己的后颈被人更用力地咬了一口,这次是实实在在的疼。
还不等沈岱发火,身后的男人把门一摔离开了卧室。
宋斯年压抑着怒火走到门外,打算冷静一下,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把沈岱这个没良心的掐死在卧室。
过了一会儿,他转头走进卫生间准备刷牙,结果半天没找到多余的洗漱用品。接着,他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跑出了卫生间。
沈岱正反思自己是不是不应该这样开玩笑的时候,卧室门被人“砰”一声的打开了。
接着,一个白色的身影闪进了卫生间。沈岱追进去,只看见宋斯年一个人站在卫生间里对着镜子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