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斯年。”
“嗯?”男人窝在沈岱肩窝,闷着声音,“怎么了?”
“我要肏你。”
说着,沈岱挣开头顶的情趣手铐,反手将宋斯年推倒在床上,揪着男人的衣领跨坐在男人身上,一副掌控之中的挑衅模样。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接,互不相让。宋斯年直勾勾地盯着沈岱,试图从对方脸上找出失控的痕迹。
但是,完全没有。
“想要就自己掰开。”宋斯年语气危险,指尖顺着沈岱的背脊触到那片禁地,缓缓插了进去,“我满意为止。”
闻言,沈岱缓缓起身,调转了方向,将后背对着宋斯年。
他将上身埋进厚重的床单,趴跪在床上,冲着宋斯年撅起屁股,将粉嫩的后穴完全暴露出来。
沈岱从床头柜拿出润滑油,倒了小半瓶在手上。他反手伸向后方,用手指掰开那个含苞待放的小穴,将手指探了进去。
瑟缩的小口夹不住过于湿滑的油,艳红的穴口淅淅沥沥地顺着臀缝都流了出来。黏腻的润滑油反射出淫糜的光泽,白皙的屁股简直白得晃眼。
宋斯年的欲火一下子就升腾起来,眼底赤红地看着眼前的景色。
偏偏沈岱还不知死活地勾引男人,故意抬高臀部,凑到宋斯年眼前晃来晃去。
宋斯年忍得额头青筋暴起,搂住沈岱的腰一把将人按在了自己的性器上。粗长的性器一捅到底,插过前列腺狠狠地顶在最敏感的位置。
“嗯!”
沈岱伸长脖子难耐地叫了一声,手指紧紧地攥住身下的床单。
像是不服气一样,他强撑着起身,跪坐在男人的鸡巴上。然后慢慢抬起屁股对着骚心的位置迅速地坐了下去。
满胀的感觉立刻充斥着沈岱的后穴,他开始小幅度地上下起伏,每一次动作都带出白色的泡沫。
慢节奏的抽插,使得沈岱舒服得闷哼出声,艳红的媚肉贪婪地吮吸着体内的肉棒。
渐渐地,沈岱仿佛掌握了让自己舒服的技巧,灵活地摆动着自己的腰肢,像是一条光滑的水蛇。
反反复复几次之后,宋斯年不满意了,这种频率的抽插无异于隔靴搔痒。在沈岱又一次坐下的时候,宋斯年喘着粗气给了屁股一巴掌。
“就这点力气,还说要要肏我?”宋斯年禁锢着沈岱的腰拉向自己,“乖乖挨肏吧你。”
说着,他抬起下身凶悍地顶了上去。沈岱完全被困在宋斯年的胸膛和手臂之间,动弹不得,只能被迫乖乖挨肏。
“把你肏成我的鸡巴套子好不好?”
宋斯年的公狗腰不知疲倦地上下挺动着,沉重的囊袋撞击在臀肉上,啪啪作响。
奈何中药的人听话都是选择性听取,这句话听在沈岱耳朵里就是“我的套子”。
于是,沈岱摇了摇头,颤抖着声音说道:“不,不要戴套,要进来。”
闻言,宋斯年眼神暗了暗,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他将沈岱的头掰向自己,伸出舌头黏黏糊糊地探了进去,唇齿相依。
像是吃到了什么美味的果冻一样,男人不住地吮吸着,恨不能将沈岱整口吞掉。
“迟早得死在你床上。”
宋斯年含住沈岱滚烫的耳垂,从牙齿间挤出一句咬牙切齿的话。
男人加快了身下挺动的速度,沈岱像个破布娃娃一样双眼无神,只能被迫颠着身体上下挺动。
沉重的囊袋打在臀尖处,白皙的屁股都被撞得通红。后穴处传来连绵不绝的快意,几乎要将沈岱淹没。
伴随着宋斯年的一声低吼,滚烫的精液完全浇在了脆弱的内壁上。沈岱呜咽一声,腿软得直接趴在了床上,身后的屁股一颤一颤地收缩着。
然后,宋斯年又硬了。他直接拉过尚处于不应期的沈岱,提着大腿顺着刚射出来的精液重新顶了进去。
宋斯年折腾了沈岱整整一整夜,沈岱身上布满了各种密密麻麻的吻痕和鞭痕。随着时间过去,这些痕迹越发明显。
沈岱完全不知道宋斯年肏了他多少次,明明中药的是他,发疯的却是宋斯年。
等宋斯年将多日的存粮完全射进他的后穴后,沈岱终于累得昏死过去。
睡着后的沈岱看起来比平时要乖巧得多,脸颊红扑扑的,脸上的绒毛清晰可见。男人静静地侧躺在大床上,恬静的睡颜满是靥足。
宋斯年给对方盖好被子,确定没有缝隙之后,从床上轻轻退了下来。
也许是赌气,也许是什么别的原因,他没有选择搂着沈岱睡觉。
初春的晚上,宋斯年踢踏着一双拖鞋离开了伯纳。
早上七点,住在隔壁酒店的宋斯年盯着天花板干瞪眼,睡不着觉。要不要去照顾沈岱,他已经在这里思考了半个小时。
说实话,昨天的气宋斯年还没消。
多管闲事也好,不知好歹也罢,在听到沈岱被困在酒吧的时候,宋斯年感觉自己的心脏瞬间骤停,恐慌感立刻席卷了他全身。
如果沈岱真的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事,他不知道能不能原谅自己。
但是沈岱作为一个成年人,两人又处于这种若即若离的关系,他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样的资格替沈岱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