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心情好,连带着下面的人也轻松。最近宋氏集团的员工过了一周不用加班的生活,他们把这些归功于那个从未谋面的宋夫人。
据秘书长说,休息的时候经常能听到他们宋总跟夫人煲电话粥。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跟在他们面前的阎王样儿一点也不一样。
不过宋斯年最近心情确实很好,起因是他们的一周年纪念日就要到了。今天早晨临出门前,沈岱还神秘兮兮地跟他说,要送他一个礼物。
结婚一年,两人互送的礼物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他实在想不出还会有什么样的惊喜。被沈岱这样特地强调一番,宋斯年的嘴角从出公司门就没放下来过。
随着钥匙插入门锁的声音,宋斯年打开房门,顺势将衣服挂在门口的衣帽架上。
他看了一圈,却没有在客厅里发现沈岱的身影。
宋斯年的目光落在紧闭的房门,一种莫名的直觉告诉他里面会有他想要的答案。
“宋斯年,进来。”
就在他准备推门而入的那一刻,沈岱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宋斯年的嘴角不自觉勾起浅淡的弧度。
房间门被推开的一瞬间,宋斯年眼底闪过一抹惊艳的神色。面前的人穿着黑色的校服乖乖地坐在床上,他恍惚间有种误入男高房间的错觉。
沈岱似乎是刚洗过澡,头发软塌塌地趴在头顶,显得年纪更小,活脱脱是别人家的乖小孩。
但是细看之下会发现,沈岱的手指攥紧了身下的床单,眼神不自觉地飘忽,明显是在强装镇定。
宋斯年走过去,单膝跪上洁白的床单,顺势将人推倒在身后的大床。
“这就是你送我的礼物吗,我很喜欢。”说着,男人的手已经迫不及待地覆上了银白色的拉链。
随着拉链被拉下,露出细腻白皙的皮肤,满室的春色都绽放在他的胸膛之下。
“你别扯。”
沈岱抓着衣角试图将自己的衣服从男人手里解救出来,奈何双拳敌不过流氓,沈岱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地就被剥落在腰间。
眼见着就快要全剥下来了,沈岱急忙抓住宋斯年的手,制止了对方接下来的动作。
宋斯年冲沈岱挑了挑眉,似有不解:“怎么,今天想玩强抢民女的py?”
沈岱握拳抵在两人胸膛之间,不肯让面前的人再前进半分。然后,他将另一只手伸到裤腰的位置,轻轻一划,单手将裤子褪在了膝盖处。
“原来是想主动了。”
宋斯年轻笑一声,伸出手盘算着接替对方手里的活儿。不料却被沈岱的眼神挡在半路,对方什么也不说,只是将合拢的双腿微微分开了些,诱惑着宋斯年去发现里面的秘密。
像是潘多拉的魔盒,宋斯年的眼睛顺着那条窄小的缝隙看过去,漆黑的瞳孔倏地放大。
“这是……什么时候……”
男人的喉结下意识滚动了一节,眼睛死死地盯着沈岱腿根处的皮肤。偌大的黑色纹身牢牢地紧贴在皮肤上,Song——张扬的笔画延伸出一条细长的尾弧,隐没在更为禁忌的地方。
“前几天……你出差的时候。”
温凉的指腹覆上纹身,明明只是简单的触碰,偏偏引起沈岱的一阵颤栗。他的整个身子都敏感得不行,腿根处打着颤。
宋斯年露出一抹赞许的微笑,手掌顺着腿缝渐渐往上,擦过花穴的边缘最终停留在胸前的两粒乳头。
“不喜欢乳钉吗?”男人用指甲抠弄着上面的小孔,有些遗憾道:“感觉会很适合你。”
得了便宜还卖乖。
沈岱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但想到自己本来的想法,到底是没资格说这句话。
“我之前其实有想过。”沈岱顿了顿,抓住宋斯年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前,“但是,我不想让别人碰,我想要你给我打。”
话音刚落,宋斯年的脸砰得涨红了。
两个人明明再极尽亲密的事情也做过了,甚至今天还是他们结婚一周年的纪念日,但是对于沈岱的这番话,宋斯年仍然不能够做到免疫。
就好像是沈岱赋予了他对于自己身体的支配权,这种感觉说不出来,但是莫名得很烧心。
“你,你等我,练一练。”
一句话说的磕磕巴巴,仿佛是个什么都不懂毛头小子。原本还在紧张的沈岱不由得放松下来,仔细辨别,还有一丝看笑话的意味。
自从有了这个约定之后,沈岱家里开始陆陆续续地收到各种千奇百怪的快递。刚开始还会惊奇,后面沈岱已经可以熟练且面不改色地将东西扔给宋斯年了。
对此最为欣喜的应该是毛球,毕竟宋斯年忙起来,就意味着没有人跟它抢沈岱了。最近一周,毛球的饭量都比之前多了半碗饭。
终于在又一次门铃响起时,沈岱终于忍不住了。他指着地上的一排东西,不住扶额:“同样的东西你买这么多种干什么,集邮吗?”
“用在你身上的东西不得好好挑一挑。”宋斯年一脸理所当然,如果忽略他兴奋的表情的话,或许还会更有些说服力。
看着男人走进卧室,沈岱娴熟地撸着怀里的狗,唇角溢起一丝笑意:“你爸就是典型的差生文具多。”
“汪汪汪”
毛球虽然听不懂,但是明显可以感觉到主人的开心,摇着尾巴应和道。
结果第二天中午,沈岱就接到了宋斯年助理的电话。
“沈先生,宋总他发烧进医院了,还不让我们告诉你,因为他——。”助理不知道窝在哪个地方说话,声音压得极低,像是生怕被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