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我想全部进去,咱们换个姿势。”
许轻这才注意到他的鸡巴还有一节没有插进屄里,而光插进去的深度就已经让许轻忌惮不已了。
彭郴话里像是在和他商量,但那有力的臂膀早在说话的时候就握着许轻的腰翻了个身,毫不费力,臂力惊人。
可插在里面的鸡巴可没拔出来,就这么生生碾了一圈,磨得许轻尖叫不已,哭的快喘不上气了。
随后的顶肏,动作又深又重,每次插入都比前一次要深一些,龟头肏到那深处紧闭的肉环口时,也没减缓力道。
许轻承受不住这样恐怖的快感和让他毛骨悚然的入侵感,跪趴在床上,双手揪紧身下的床单,想往前爬逃离彭郴的狠肏,但却挣脱不掉腰间禁锢的手臂。
“呜呜···求你···彭、郴··哈啊····别、呜呜····”
许轻想让他别再顶磨宫口了,那痛中带爽的感觉,快把他逼疯了,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让他根本表达不了完整的意思。
“快了,快了,呼····”
彭郴似乎并未听进去他的话,眼睛像是着了魔似的死死盯住两人交合的下身,神情中带着股狠厉,动作又急又凶,大开大合的肏弄着早就松软的屄肉。
在宫口打开的瞬间,鸡巴趁势肏了进去,彭郴这时才算全部进去了。
“呃啊!!”许轻哭喊着扬起头,全身都在战栗。
身体内最柔嫩的地方也被迫张开,承受着对方的鞭挞入侵,肆意蹂躏。
滚烫的肉棍在宫腔内大刺刺的转了一圈,打过招呼后,便不再停留,全部退出去,又狠狠贯穿。
快感成倍的涮洗着许轻的身体,手脚早在那一遍遍肏弄中软的撑不起身,现在唯一依靠的就是彭郴握住他腰身的手。
彭郴俯下身,亲吻着许轻光洁的后背,在那处继续种下霸道的吻痕,宣誓主权。
许轻在这一次次的顶肏中又攀上了顶峰,双手揪紧床单,眼泪哗哗的流着,嗓音叫喊道嘶哑,直至无声。
宫腔和甬道都紧紧的缩合,痉挛,淫肉描摹着鸡巴上的每一寸纹理,从深处涌出的淫液浇在了龟头上,彭郴被吸的腰眼一酸,差点射了出来,爽的头皮发麻。
“呼·····宝贝,我可还不想这么快射呢。”
在忍过了那阵想射的欲望后,彭郴又再次大开大合的顶肏起来,完全不顾许轻还在高潮中,甚至更加凶狠的侵犯宫腔,大龟头每一次顶入,都要碾的宫胞吐出水来才罢休。
许轻沉浸在潮吹的快感中,就被彭郴拉入了新一轮的情欲深渊,一波一波的快感,让他的高潮起起伏伏,像是从未停止过。
“哈啊····呃····停下、不要再····嗝、呜呜····”
许轻受不住的摇着头哭喊求饶,甚至开始手脚并用的想爬离身后的恶魔,这次他倒是没遇到什么阻碍,成功往前爬了几厘米,可紧接着就被身后追上的鸡巴顶的身子一软,差点撑不起来。
彭郴就像是耍他玩似的,让他爬,却紧追不舍,几乎是许轻爬一步,他就追一步,直接把人逼到了床头,直至无路可走,可身下相连的地方却抽出半分。
待玩够了,许轻的体力也彻底耗尽了,连动动手指都觉得累得不行。
彭郴便直接把他抱了起来,转过身面对面,双臂穿过他的腿弯,从下往上顶肏,这个姿势进的比刚刚还要深。
许轻在他插进来时,仰头无声喊叫,眼角溢出了泪水。
熏香在凌晨的时候燃尽了,可吸入了催情剂的人却依旧精力旺盛,准确的说是彭郴方精力旺盛,许轻已经如一朵饱受蹂躏的娇花,全身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都印上了青紫的印迹,连大腿内侧和脚踝都有。
“额唔·····”
许轻昏昏沉沉的被彭郴抱在怀里,呜咽着承受着他的浇灌,早就被灌满的子宫又被撑大了些,小腹鼓鼓的。
可彭郴刚射过的鸡巴,却没有软下去,只停歇了一小会,就又开始驰骋,宫口早就在无数次的顶肏中失去了弹性,连里面的精液都含不住,若不是有鸡巴在堵着,恐怕那一肚子的精液早就喷涌出去了。
“轻儿宝,我还想再来一次,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
贪得无厌的话被彭郴说给许轻听,但早就意识昏沉的人,哪里还有思考的能力,还不是予取予求,任其摆布。
这场无休止的性事,直至快天亮时才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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