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波快感攀至巅峰时,景棠的身体不受控地颤抖起来。紧致湿滑的肉壁因为过于激烈的刺激开始痉挛,一下下收缩挤压着里面的性器。
厉洵压抑着闷哼,一小股精液在这样的“吮吸”下射了出来。
景棠因为高潮身体软成了一片,这时候的阴蒂和雌穴内壁也敏感得不像话,偏偏大脑还连续不断地传来他很空虚、他想要的信号,逼着他继续摇摆酸软的腰肢,只那动作怎么看都能察觉到他已经没了力气。
厉洵掐住了他的腰,去吻他的眼角,声音因为欲望有些低哑:“……累了?”
景棠委屈得不行,腰臀已经开始酸痛,眼睫上又坠下了一颗晶莹的泪珠,恰被厉洵唇瓣吻走。
“别哭,我来。”
哨兵的体力优势在这时体现了出来,男人的臂膀结实有力,托着纤细美人的腰臀毫不费力。
敏感的甬道再一次受到了激烈的入侵,高潮的余韵尚且来不及平复就又被新一波快感送上云霄。
景棠控制不住呜咽出声,巴掌大的精致脸上满是泪痕,睫毛都被眼泪打湿,变作了湿漉漉的一簇一簇。
他彻底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被男人的双手掌控着身体的起落,欲拒还迎地承受着快感的侵袭。
景棠咬住厉洵的肩颈,身体和精神的割裂让他愈发敏感,厉洵的手无论放在那里都像过电一般,让他的身体小幅度的哆嗦起来。
热烫的精液射入身体深处,小腹几乎出现鼓胀的幅度,随着厉洵的肏弄,里面的液体顺着他的腿根一路往下流淌。
在被内射的那一刻,景棠浑身绷紧,呻吟声从齿缝间溢出,胯下的性器顶端因为身体起伏不断磨蹭着男人紧实的腹肌,没过几秒也泄出了乳白的精水。
男人胯间的耻毛都沾上了一片白浊,随着两人的动作被拍打成一片白沫。
但身体上的满足就对比出了精神力上的躁动,景棠的精神丝甚至已经探出了房间,蠢蠢欲动向着更远的地方延伸出去。
渐渐的,快感好像变成了另一种折磨,但他却只是固执地紧紧抱着厉洵,直到最后声音喊得嘶哑了,娇嫩的雌穴都因为过度的肏干一片红肿,只是手指轻轻触摸上去都会激得他身体一颤。
景棠几乎是体力不支昏迷过去的。
他们从来没有进行过这样激烈的性爱,持续了整整一天,但纵然是这样,昏睡中的景棠依旧难耐地绞紧了双腿,试图用手指揉搓泛红发肿的阴蒂。
那两腿间的性器也可怜地缩成一团,射到最后几乎射无可射,只能吐出稀薄的前列腺液,龟头都有些红。
厉洵拦住了景棠企图暴力对待自己的手,轻轻俯身吻了吻景棠的额头。
男人的声音喑哑,带着几分压抑的疼惜。
“棠棠,叫阿洺来好不好……”
他的声音很轻,尾音几乎飘散在空气里,吐息轻轻地落到景棠耳边。他的视线落在景棠的脸颊上,昏睡中的他也被难以消解的情欲折磨得细眉蹙起。
一滴泪自他的眼角凝聚,悄无声息地落进了鬓角。
于是,代步车驶出了房间。
厉洺在楼下单独坐了一下午,连来逗趣的七七都被他吓唬跑了。
青年的思绪很乱,脑子不受控制地回忆男人怀中抱着美人,一改平日冷静沉溺欲望的模样。
他的脑子有些疼,那种拉扯感持续了很久,只要他稍一松懈神经,便可以去窥一场活春宫。
但今天,他莫名地不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