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因为刚从蛇身变回来,青年的体温还是偏低,那胸膛贴上景棠后背的时候存在感十足。
景棠眼泪掉得凶,已经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松了”这件事让他过于悲伤还是因为被两根性器一起肏让他太爽。
穴口软肉被拉得极开,两瓣饱满的阴唇被撑到变形。
厉洺喘了声,景棠趴下后,三人交合的位置只要一低头就能映入他的眼帘。
两根水光淋漓的性器一根白一些,一根颜色要深一些,一起插进被撑开的雌穴里。
被挤压得变形的阴唇已经发红发肿,雌穴穴口像一个泉眼,淫水精液源源不断地从里面流出来。
看起来确实可怜极了。
厉洺的视线又落到男人那根颜色要深一些的性器上,挺着腰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
他的性器移到了下面一点的位置,紧紧贴着那根深色的性器,将景棠的阴唇更大地往两边撑开。
边缘的位置就汩汩淌出更多水来。
景棠的哭泣和呻吟也就更大声。
厉洵似有所觉,齿缝间泄露出细微的闷哼。
圆钝的性器顶端戳在了他柔软的阴囊上,偏低的温度让他轻轻一颤。
厉洺扶着在景棠体外的另一根性器,缓慢地将它对准了厉洵的下身。
这实在有些难度,但青年的那根东西尺寸粗长,竟也真的被他寻到了男人身后的入口。
一个准星日里第一次经历性事就饱受蹂躏的后穴穴口微微发肿,但因为被做得太狠,穴口短时间内还无法恢复如处子般的紧致。
顺着里面残余的精液,厉洺成功将那根性器往里滑了一段距离。
但这样,他的两根性器就上下形成了一个开叉,一根肏进景棠穴里,一根插进了厉洵的后穴里。
大于双倍的快感让青年腰胯都绷紧了,鼻翼微微翕合,呼吸频率紊乱。
蛇信嘶嘶地吐,险些有些控制不住又要变成巨蟒。
“阿……阿洺……唔哼……啊……”
随着青年继续耸动腰胯,厉洵一声低哼溢出唇齿,立刻就被他咬牙咽了回去。
男人的性器和自己弟弟的性器一起肏着自己老婆的雌穴,而同时,他又承受着双根弟弟另一根性器的肏干。
因为姿势原因,青年的动作不能太大,动作幅度一大性器就会从男人的后穴里滑脱出去,插进去的时候性器也只能进入半截。
但这进去的半截,龟头每次都会狠狠顶到他的敏感点上。
从陌生到如今已经熟悉的酸软感堆砌起来是能让人疯狂失控的欢愉,厉洵无比清楚当这种感觉到达高潮时爆发出来有多可怕。
但他无法拒绝。
身体好像失去了归属权,在青年有力的臂膀支配下颠簸。
以往战场上说一不二的元帅此刻几乎沦陷于欲望,唯有隐忍住呻吟才能勉强证明最后的理智似的。
有着妖异面容的青年压了下来,探出的细长蛇信钻入男人口腔,撬开男人紧咬的牙关,非要让藏在里头的呻吟和喘息泄露出来。
蛇信继续往里钻,厉洵就感受到了窒息的感觉。
蛇信深入到喉管,几乎堵塞他呼吸的通道,他喘得愈急,也无济于事,只能任由蛇信在里头为所欲为,搔得他喉头发痒发紧,一阵阵的生理性的作呕。
呼吸被滞涩,厉洵想要推拒,顺势被青年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