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是夜深人静之时,屋内烛光微弱,屋外是死一般的沉寂,万呈安对着屋内喊了一声,那声音极为咬牙切齿:“沈青越,你出来。”
屋内烛光被骤然吹灭,沈青越慢慢的从门口走了出来,怀中仍然抱着那只三花猫,原本苍白的脸颊不知为何泛着淡淡的红晕,只轻轻瞥了他一眼,然后垂下长长的白色羽睫,抚摸着猫咪,道:“万呈安,让他走。”
商诀可不想掺合在他们两人之间,对着万呈安一拱手,道:“万兄,这真是一场误会,我同朋友押镖去江南,才经过这个山头,本不想叨扰你们,谁知夜黑风高,乌鸦惊了马,实在没有落脚之处,这才来派人来问问,我是真不知道青越会在此处,又碰见他身子不适,才深夜送药,我发誓,我连椅子都没坐一下,送完药刚出来就碰见你了。”
“好,”万呈安被他这番说辞气笑了,道:“编的好啊,商公子,押镖是吗,押镖压到了我避暑山庄的山头,还这么巧,进了沈青越的房里,还告诉我是送药,什么药,沈青越,你告诉我,什么药需要深更半夜送到你房里来?”
“你不相信就算了,我没必要跟你解释。”
沈青越扭过头,直接走进了房间,关上了房门,在房内说道:“放他走,万呈安,是圣上派他押镖去江南的,你若阻拦,便是忤逆,这样的罪名,你担当不起。”
“万兄,确是如此,耽误了日程,你我都逃不开圣上的责罚。”
万呈安沉住气,想到今天皇上的试探,又想到姐姐早产,于情于理,他都不能在这种局面上再添事端。
他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商诀,见他衣着还算完整,料定二人也没法在短时间死灰复燃,冷哼了一声,道:“走吧,带着你的人走,这儿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多谢万兄,我们这就告辞了。”
商诀如释重负,连忙伸手示意门口的几位黑色劲装侍卫跟上,一行人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万呈安又停在沈青越的门前,敲了敲门,道:“我进来了?”
门内没有回应,万呈安便直接破门而入了,走到沈青越的床边,他发现沈青越正有一下没一下的喘着气,经过刚刚在门口吹的那阵冷风,他的脸愈发烫红,万呈安伸手一摸,比那烧开的炉子还要火热。
这下他算是知道为什么商诀敢冒着被他打的风险来送药了,估计是他山庄的下人又狗眼看人低,见他这一个月都没去沈青越房里,克扣了不少沈青越的饮食和补品,连他生病了也不告诉,就让人这么烧着。
真该死,万呈安那颗心又为沈青越如今的状况软下了几分,他褪下衣物,小心翼翼的上了床,轻轻用那双大手抚摸着沈青越紧闭的眉眼,触及之处,皆火热一片,是如何都退不下的高热。
万呈安真怕沈青越就此烧坏了,也解开他的中衣,直到二人赤裸相对,就这样相拥在一起。
怀里的沈青越是滚烫的,万呈安第一次和他贴的如此相近,也不知这暖意是从身体传来的还是从心里传来的,他在此刻觉得很是满足。
连续跑死了两匹好马的他,在寒风中兼程了两个时辰,浑身上下都是僵硬而冰冷的,沈青越大约是觉得他身上舒服,凉爽又紧实,手也不自觉的往他身上摸去。
万呈安在一种自在又不是很自在的情况下默许了他的动作,这可是沈青越头一次主动亲近他,他又怎么能拒绝。
从那锻炼的饱满壮实的胸肌,再到下面块块分明的结实腹肌,沈青越的手在他上身抚了个遍,通常都是这一块被他摸热了,他又不满足的往下摸去,追寻那凉爽舒服的滋味。
万呈安暂时半坐起来,他怕躺下去会让身体很快变热,于是就着这个姿势任由沈青越在他身上胡作非为,沈青越渐渐把脸也埋在他的胸前,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自己胸前那颗挺立的茱萸被温热的舌尖轻轻舔舐了一口。
应该是错觉吧,万呈安想,沈青越向来不会做出这种事情,他轻轻拢起沈青越散乱的头发,给他一点点整理柔顺,忽然间他闷哼一声,竟是退也没法退,躲也没法躲,被沈青越用腿抵在了墙边,左右也动弹不得了。
“不行……这,这不能碰……”
万呈安的大腿内侧被沈青越的孽根火热而莽撞的动作蹭弄的通红一片,雌穴也不知在何时被沈青越狡猾的手指找到了位置,浅浅的拨弄了几下花瓣般的外唇,那冰凉又柔软的奇异手感似乎让沈青越意识不清的头脑上了瘾。
沈青越把万呈安的小腿往下一扯,万呈安便顺着床背滑落下来,紧接着就感觉沈青越把那孽根放在了他大腿中央,模拟交合一般在他大腿缝隙中慢慢抽插着。
万呈安心里别扭,不知道这行为在沈青越眼里到底算什么,大腿内侧被沈青越粗长的肉刃磨得生疼,一下一下的往深处戳弄着,隐隐感觉要触碰到雌穴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