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烟阁中的人纷纷侧目,但都默契的没有出声,这种事在花楼中不算罕见,客人们都司空见惯,早在事情刚开始发生时就置身事外,当作自己什么也没看见。
慕宸替万呈安付完今夜的银钱才跟上前面两人的步伐,走至门外,上了马车。
车夫在人到齐以后就驾车慢慢向旧宅方向驶去,车厢内的万呈安被压制在三人中间,手脚都被麻绳缚住,动弹不得,他如今的样子,像极了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讽刺的是,举起刀的人,正是他曾经捧在手心百般呵护的沈青越。
万呈安嘴里被强塞进一团白布,呜咽着说不出话来,将目光投至沈青越,那眼神仿佛是在向他求救,沈青越偏移开视线,脑中忽地想起之前万呈安的种种行径,心下一阵反感,同苏黎换了个位置,坐在一旁闭目养神起来。
才闭上眼睛不久,沈青越耳边忽然传来万呈安急促的呜呜声,一次比一次强烈刺耳,听声音,似乎是恐慌到了极点,像是在极力避开着什么一样,用力挣扎了起来。
“他怎么了?”
沈青越睁开眼,在他的视线里,只隐约看见苏黎的手隐没于万呈安的衣摆之下,动作看起来有些激烈,不知是在做些什么。
苏黎见沈青越看过来后,纯真如小鹿般的眸子眨了几下,笑嘻嘻道:“我给他检查一下身上的伤口,可能戳疼他了。”
“来晚了,这让人碰过了,都肿起来了。”
在苏黎的话音落下之后,慕宸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听起来似乎带了些情绪,他同苏黎对视了一眼,脸色都不大好了。
沈青越没听出话中的言外之意,念及曾经一同长大的情谊,也想去瞧瞧万呈安伤的如何,起身时,对方才自己的行径也有些许悔意。
但他当时确实是气急了,眼瞧着万呈安不但不为父母的死而伤心难过,反而流连于烟花柳巷中寻欢作乐,沈青越进门的时候,刚巧就看见万呈安敞开衣领醉醺醺勾搭人的模样,把酒桌对面那几个公子哥的眼睛都看直了,这叫他如何不恼,如何不气?
想到那开头的场景,沈青越心中不悦,刚刚升起的悔意也瞬间打消了,他重新落座,闭上了双眼,不打算再插手。
万呈安的声音再度呜呜的响了起来,比之前听起来还要激动,在沈青越的视线之外,他的大腿被慕宸强行掰开,亵裤也被拖至了膝盖,万呈安近乎绝望的看向沈青越的方向,娇软幼小的雌穴才养了没几天,就又被粗暴的抠破了皮,入侵者的手指带着惩罚的意味插进了穴里,咕啾咕啾的搅动起来,疼的万呈安大腿直发颤,想闭拢也闭拢不了,喊也喊不出声,只能被动的承受着他人的暴行。
苏黎面上虽带着笑意,但细看去,明显能感觉到他是生气的。
“怎么没管住自己的穴呢,呈安。”
他靠在万呈安耳边轻轻说道:“你让我有点伤心了,那层膜叫谁破了?”
万呈安感觉到手指的动作愈发激烈,脸色因雌穴剧烈的痛感而惨白起来,那段噩梦般的回忆涌上了心头,他对那个夜晚所发生的一切都抗拒至极,如果再发生一次类似的事情,万呈安恐怕想死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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