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越则丝毫没听取他的话,感觉揉出来的水足够多的时候,将万呈安的大腿扛在肩上,胯下的鸡巴已经硬的发烫,插入腿缝间缓缓抽动起来,闷哼着说道:“说了,我不会进去的,你别动,弄完就结束了。”
这一举动稍稍缓解了万呈安紧张的心情,虽然被磨着大腿内侧的感觉很奇怪,但比起真的插到穴里去,现在这样还是比较能让人接受的,加上沈青越此刻确实情况特殊,他只好忍了下来,想着等结束之后或许就好了。
可是谁能想到,这药效的作用如此强大,光是磨腿缝根本就满足不了腹下愈发膨胀的欲望,渐渐地,沈青越连喘息间喷出的都是热气,他眼底全是血丝,胯下的鸡巴在抽动时,开始往湿漉漉的雌穴那里靠,慢慢地用茎身蹭磨起软嫩的花心来。
意识到不对的时候,万呈安有点慌了,雌穴被尺寸过于庞大的鸡巴烫得瑟缩起来,又被粗糙的外皮磨得生疼,越来越暴力的动作让他心下不安,难受的再度挣扎起来。
“我不进去,”沈青越强按住他的手脚,伏在耳边轻轻道:“就是在外面蹭几下,不会碰你的。”
万呈安咳嗽了几声,脸色看上去有点不太好,他身上仍是烫的,在听到沈青越的话后,头昏脑胀得厉害,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对于其他人,他可以斩钉截铁地拒绝,不管对方的死活,可是沈青越不一样,惦记了这么多年的人,再怎么样都是存着些感情的。
最终,他只能咬咬牙忍下了。
湿漉漉的雌穴被刮蹭的出了不少水,外皮肿得厉害,痛觉远胜于刺激下的快感,导致万呈安在这过程中一直是紧皱着眉头的,他想要沈青越快些结束,最好弄过就不再来了,身体疲惫的经受不住再一次的侵犯,只想好好休息。
在摩擦到一定程度时,沈青越的理智被烧得一干二净,紧扣住他的腰身,呼吸间的热气已经喷在了万呈安的脖子上,胯下不再满足于蹭穴带来的快感,开始试探着往里戳。
硕大的龟头破开软滑的穴肉,一点一点往里顶入,异物入侵的胀痛感使得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脚趾也蜷缩起来,万呈安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向沈青越,边挣扎边颤抖着说道:“你……你干什么,说好,我们说好……不,不进去,沈,沈青越……”
“一下就好,”沈青越掐住万呈安的腰身不许他乱动,胯下还在不断地往里挺入,在用力地间隙解释道:“插一下就出来,很快……”
平时冷静克制的沈青越,到了欲望无法自制之时,也变得毛躁起来,他在万呈安的抵抗中几次三番都无法顺利插到底,恼火下,干脆直接用蛮力强硬地捅到最深处,将鸡巴底端的根部也全塞了进去,撑得满满当当的。
“呃啊啊──”
万呈安喉咙里惨叫着发出一声悲鸣,拼命地推搡起强插进他穴里的鸡巴,喘息声断断续续的,全身上下都表明了拒绝两个字,可到现在这一步,有谁会在意他的意愿呢。
或许是因为他还发着烧,雌穴内里是湿软且温热的,柔而紧致地包裹地包裹着滚烫的鸡巴,将其吸吮的愈发膨胀,舒爽感从下体延伸到四肢百骸,在插到底的瞬间,沈青越终于体会到文字中所描写的肉欲之欢是何滋味,身上汗意渐深,边叹息边用力环住万呈安的腰,想让他们之间贴得更近,连接得更紧得更紧密。
碾碎,揉烂,而后融为一体。
在药性的作用下,沈青越对万呈安的一切都无比渴望,他伸出舌尖舔去其脖颈上的汗水,才开过荤的鸡巴根本抑制不住冲动,没给雌穴喘息的时间,就动作粗鲁的大肆肏弄起来。
雌穴才养了两日不到,肿都没消,哪里受得住这样作弄,很快就可怜兮兮地翻着穴肉绞紧在里面冲刺的鸡巴,讨好的缠吸起来,期望对方能再温柔一点。
“好痛,唔……快,拔,拔出去,”万呈安疼得满头大汗,他还记得沈青越说过的话,颤抖着反复强调:“已经,插过哈啊,插……插过一次,拔出去,快拔出去……”
沈青越对他的话置若罔闻,这张原本清冷疏离的脸,不知何时也沾染上几分欲色,沉溺在肉体的交欢中,如驯服烈马一般,将性器当作鞭子,嵌入对方的体内,横冲直撞地肏弄了起来,听着不断作响的啪啪声,以及万呈安带上哭腔的哀嚎声,眼底的兴奋之色愈发浓重。
意识到寄希望于前面说好的那些话是没用的之后,万呈安从中感受到了绝望,他先是破罐破摔地谩骂了好几句,紧接着就被肏到不停地打嗝,哭喊着让对方停下来。
他不明白沈青越为什么说话不算数,哽咽着试图合拢大腿,却被掰得更开,下一秒就被鸡巴凶狠的肏进了宫腔口里,疼的万呈安抽噎的声音都卡在喉咙里,半分钟后才喘过气来,沈青越还振振有词地在有词地在他耳边喘息道:“再……再插一会儿,很快,很快就好……”
在数百下的肏干中,那根深埋进子宫里的鸡巴突突跳动起来,隐隐有了射精的征兆,沈青越低喘着气,一边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射进去,一边将精液全数都灌入了子宫里,一滴也没有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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