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王并非仙人,而是脆弱不堪的凡人。凡人的生命如同苍凉月光下,于微冷夜风中轻轻颤动薄翼的蜉蝣。人生代代无穷己,江月年年望相似。左慈是亘古不变的苍凉月。今夜,这流光皎洁的冰玉轮,以大厦倾颓之势,将自己的月华轻轻地、柔慢却不可抵抗、不能逃避地披拂在广陵王蜷缩莹白的躯体上。
“人生短暂,是应多享欢愉。”
“快乐起来吧,我的孩子。”
第六节—————————————————————————————
广陵王的腰腹小幅度的颤抖着,睡梦中的她在欲望中凭着本能沉浮,被迫颤抖地迎着一次一次的情欲浪潮。可怜、眉头紧蹙却带有一点勾人地被自己的师尊用唇舌在梦中撬开身子,亵玩着身下的蒂珠。
左慈薄唇轻轻地摩挲着广陵王大腿内侧的软肉。广陵王常年骑射,锻炼出来一层恰到好处的肌肉——内侧的肉咬起来,柔软弹牙。左慈大手承托着广陵王的臀部,两手转而掐住腿根。广陵王门户大开,左慈将脸颊深深埋入广陵王的腿肉中,感受着年轻鲜活的肉感,用嘴唇,用舌头和唾液,细致的奸磨广陵王身下每一处褶皱。
带着细细小小颗粒感的舌面戳碰到广陵王女阴外侧花唇,花唇便像是有生命一般,在他的拨弄下活络了起来。如同春日牡丹终于在淫液的浇灌下,终于绽开肥厚的花瓣,潮湿而粉嫩。
舌与唇一起拥吻花户,带着进食的欲望,下流且色情。舌尖摆动,来回拨弄着两片充血而湿肥的花唇,两片薄唇轻轻落下一吻,随机齿贝轻衔,慢慢的吮吸着。梅墓洞天中,空无一物,女子无意识的呢喃与男子隐忍的喘息在空中纠缠,夹杂着啧啧水声。
左慈将一捧银发尽数束到脑后,头伏得更低了。左慈手指轻触那颤动的娇嫩花核。他刻意的用指尖去抠挖,花核充血,看起来只有一层薄薄的皮肉,混合着淫水与津液,可怜地颤动着。黏腻甜腥的津液将花核浸没在蚀骨的欲望中。
左慈身下涨的更痛了,他撤下广陵王的衣带,随手在根部打了个节。杏白色的锦带配上左慈的玉茎,并不突兀,只是肉具在锦带的束缚下,逐渐变成狰狞的紫红色,青筋更深了,与他平日不可攀附的模样并不相符。
那紧闭着的穴口被唇舌不断地舔舐,插入,逐渐由盆腔底部、尾椎骨下侧翻涌出一股酸涩感,穴口不断有清液伸出,左慈舌尖一卷,将淫水花汁尽数吃掉。
他只想给予广陵王更多的快乐:童年豆蔻之乐,与天下对弈帝王之乐,以及......本不应该出现在他们两人之间的男女鱼水交欢的快乐。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与其说是他想给予广陵王快乐,不如说是负罪感连同平日压下的隐匿缱绻的心思与此刻爆发——左慈只想,多一点,再多一点,慢慢的吃掉广陵王。
左慈的鼻梁高而秀挺,他唇舌吞吃的动作不停,鼻尖和鼻梁却是十分要命的顶蹭在花核上。一片甜美的酸楚从花核蔓延开来,饶是沉浸在前世幻境中的广陵王也被快感驱使,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手胡乱的向身下探去,推拒着左慈。两腿仅仅绞着,却让左慈的唇埋地更深,吃的更多。
舌尖由花核一路向下,打着转来到穴口,浅浅进出几下,又轻轻抚拭过旁侧;舌面向上,由肥厚的花台到红肿挺立的蒂珠,重重扫过;双唇并不噙含花唇,只是轻轻一啄,变很快离去了,如同羽毛轻搔,数次轻嘬之下,广陵王十分不满意这种轻飘飘的触碰,在下一次啄弄之前,她挺立腰部,将蒂珠送到了男人的嘴边。
“看吧,他的孩子,一向是个坦诚的乖孩子。”
空气中甜腻的香气一股一股散开,男子精水的腥气也在空中挥之不去,左慈身下的衣袍已经被自己沾湿。此刻,摆放在案几上的红梅完全展开了,艳红色点缀在漆夜中,梅香幽幽,情欲的味道纠缠着,混沌了人的头脑。
一只莹白的脚,踏上左慈的衣角,将锦灰色的衣袍映衬着女子的玉足,玉足因为情欲跳动驱使不自觉的抓挠着,在重叠交缠的锦衣上踩出片片褶皱涟漪。粉色的唇舌轻轻贴着红肿的嫩肉,缓缓扫过,夹杂着透明的津液与穴口一股股涌出来的白色黏液。腻红的女穴、臀部和腿根的青紫、情欲的白全都纠缠在一起,经由浴火烧成一把焚人肺腑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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