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恶台上,墨燃因犯贪盗、淫乱和诓骗罪,被师尊楚晚宁下令当众处罚。
“你可曾知错?”
“唔,弟子知错。”墨燃当众跪在地上,身板挺得笔直,全身衣物被天问抽地七零八落,成一块破布搭在他的身上,布满血红鞭痕的精壮躯体若隐若现,裤子被抽成两瓣,两块红彤彤的肥硕屁股就这么展露在众人面前,就连跨间的黑色耻毛都大咧咧地支愣出来,修真界第一巨屌敞露半拉,只有隐藏在亵裤里的龟头为他保留了最后一丝颜面。墨燃羞愤万分地跪着,饶是脸皮厚如他,此刻也被这如同万人视奸的场面羞辱地浑身发颤,他没想到重生一回竟领略到了师尊更加冷漠残忍的一面,若不是他修为重置,现在怎会任他凌辱到此地步。
“求沈师尊放墨师兄一马。”
“师尊饶过师弟吧,师弟他知错了。”
“师兄他是好人啊,他平日帮扶弱小,友爱同门,绝不是作恶之人。”
“是啊,师尊,他还曾帮我疏解心魔,我想这一定是误会。”
只因墨燃是尊主亲侄,众弟子中有一部分认为他今后必有大用,因此编些瞎话想在他面前求个人情。
“误会?帮扶弱小?友爱同门?哼,刚才替他求情的是哪些,都上来吧。”
十几个弟子缓缓走了上来。楚晚宁将天问交给头一人。
“你们轮流给我抽,否则,就替他分担这责罚。”
啊!众人心惊,天问的威力他们领教过,就连墨燃这皮糙肉厚之人都无法在天问的鞭打下忍住叫喊,带头那人只能听令扬起鞭子抽打。
“抽重点,若是墨燃没叫出来便让你们一起跪着受罚。”
众弟子只能加重力道,不几下,墨燃的衣服彻底沦为布块散落在地,露出他一身修长健壮、布满血汗的完美雄躯。几鞭子抽在彻底暴露的肥屌上,趴伏蜷缩的肉虫竟颤颤巍巍地仰起了头,一根近二十五公分长的雄伟阳具直直地杵在墨燃的跨间。几个弟子没控制好力道,几鞭子狠狠抽在肉棍上,把墨燃抽地涕泗横流,白眼上翻,过量刺激令他大脑崩坏,喉咙嘶哑胸口堵滞,就连呼喊都发不出,缓和了好一会儿才喘过气骚叫起来。
楚晚宁见他被罚竟还能生出淫邪之意,摇摇头深感此物堕落至极,决心要令他痛改前非。楚晚宁走上前拿回天问,摘下两片柳叶化作金光钻入墨燃的马眼,顺着尿道来到精巢内部,裹住了两颗雄卵。
“这次只能先这样了,希望你能有所悔改,早日收起异心。”楚晚宁说罢便拂袖而去,独留墨燃一人跪在地上发颤。
“呼呼,唔,额啊。”
墨燃急匆匆地回房将门锁死,他急促地隔着外袍揉搓着坚硬无比的肉棒。原来那日楚晚宁不仅将他的精关锁住,令他无法射精,还对他施了一道法,每个和他见面的人都会无意识的刺激他的阳具,并认为这种行为是正常的,只有墨燃知道这几日他过得如何屈辱,一早路过校场便被下晨练的师弟一人摸一下屌,直到把他摸硬了,墨燃胯下顶着一个高耸的山包被采茶的师妹猥亵,师妹们看着眼前俊美帅气的师兄娇羞的和他搭讪,手里却停下活无意识地抠挖着墨燃大开的马眼,墨燃只能快速经过躲过魔爪。但最要命的是屙尿的时候,他不仅要顶着硬邦邦的肉棍艰难的一股股喷尿,还要被一旁的师兄们抓着肉棒扭动揉搓,将滚烫的骚尿淋得满身都是,屙完尿的墨燃只能冒着浑身骚气偷摸的躲回房间。可以说这几日,不论刚入学的师弟师妹,还是平日看他不爽的师兄师姐,亦或是严厉正经的师傅师娘,都将他久经沙场百炼成钢的操逼巨根调戏了遍。但他却一滴精甚至一滴骚水都没法流出,半夜睡觉都会硬到疼醒三四次,想要操逼高潮的欲望已经将他烧成一匹发情发浪的种马。
正如此刻,墨燃手撸已经无法满足他的欲望,他四处寻找,找出上学的课本卷成筒状,大鸡巴进进出出把书操成烂纸片。还不过瘾,他发疯似的跑出房,冲进狗窝里,逮到一只母狗便要操去。
月光下,一双脚突然出现在墨燃面前,他抬眼望去,正是自己的师尊楚晚宁。
“师尊,我知错了,求求你解开禁制吧。”墨燃下半身赤裸着,粗长的肉棒红到发紫,就这样惨兮兮的爬到楚晚宁脚边认错。
“你可想知道如何发泄?”
“想!求师尊告知。”
楚晚宁没说话,只是抬起一脚照着墨燃的胯下就踩了上去。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