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觉到朱朝阳吸吮着他那口穴,像初生的婴儿渴望母乳,肥嘟嘟的屄被口水和喷出来的汁水糊得晶亮亮,涌出来的淫液几乎全被朱朝阳舔进肚子,还要对爸爸道谢,喝点水确实是有好处的,他喝了很多。爸爸的小肚子上有很多肉,被沾了淫水的手捏上去颤巍巍贴在手心,随着他的舔舐一抖一抖痉挛着抽搐。
朱朝阳插进去前,用前面那口穴吹了好几次的朱永平已经有些神思恍惚,分明没有经历过发情期却像个omega一样顺从地张着双腿接受这种可怖的快感,一张脸湿漉漉地淌着泪流着口水。下面那口穴暖烘烘热乎乎地吞吃着他血脉相连的儿子,捣得深点儿就会痉挛着吐出一口口热液,几乎要被捣化在朱朝阳的怀里。
朱永平那口穴很浅,小小一只的人,穴也只有那么一点,插进去三分之二就已经捅到底,稍微用力点儿就哀叫着挺着腰躲,被翻过身跪趴在床上一肏到底时哭叫着往前爬。朱朝阳抓着他的脚踝拽回来狠狠顶了两下就只能吐着舌头像团软面似的瘫在床上。
从后面顶进去的姿势看不到儿子的那张脸却让朱永平更害怕,像被什么不知名的野兽侵犯,太超过的快感几乎要把他撕成碎片,尤其是耳边那颗痣被细细叼在嘴里舔吻,恐惧一寸寸攀上有些拉伤的脊背,喘息似乎都变得奢侈,只能僵着身体等着食肉动物的捕猎吞噬。后脖颈被狠狠咬住,朱朝阳咬得够重,朱永平即使没有腺体似乎也被标记在了灵魂深处,徒劳地仰起脖子痉挛得像只被豹子咬住喉管狩猎的羚羊。
发现alpha试探着用顶端去找那已经半退化的生殖腔,朱永平几乎害怕得快死过去,颤抖着伸出手向后够,抓住朱朝阳的手厚实却冰冷,他在恳求,用自己一辈子都会陪在儿子身边来换自己不会被活活操死在床上,却还是被膨起的结顶得全身上下漏得像个水球。
等到朱朝阳灌进他肚子里,朱永平几乎被操得有出气没进气,一身湿淋淋的不知是汗还是自己浇在身上的淫水,朱朝阳探过头去吻朱永平还会乖乖伸出舌头给他吃,眼神空洞洞的茫然好像被操痴了。
这种平静停留在门铃声响起的瞬间,朱永平像是猛然惊醒想去开门,双腿落在地上却几乎软得站不住,只能用渴求的目光看向似乎清醒过来的儿子,喊他去开门接一下王叔叔送来的抑制剂。
朱朝阳拿着精致的针剂回来,伸手抱住了自己的爸爸,嘴上说着对不起爸爸我不应该这么冲动,手上却把几个玻璃瓶捏得粉碎。看着爸爸急慌慌扑上来替自己的手掌止血,用自己黑洞洞的眼珠盯着朱永平。
爸,我不会用这个东西,如果你不能接受就走吧,就算我死掉也不会拦着你,或许我这种怪物死掉才是最好的结局。
朱朝阳看到爸爸认命似的闭上眼睛颤抖着睫毛淌出眼泪,躺回床上岔开腿露出已经被操得一塌糊涂的穴,爸爸,你知道会发生什么的,可你还是会为了我留下。
沾满鲜血的手掌印在与心脏对应的那块胸膛上,这是血亲间的契约,爸爸,你的爱浇灌出一朵毒花,又原谅我的越爱越恶,我难缠又疯狂,但你是同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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