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我们找回了失散多年的孩子,苏梓安,他现在已经出落得十分俊秀,在今后我们也会尽量补偿这十八年的损失。但不管怎样,我们精心养育了十八年的孩子,江辰星,永远都是江家的小少爷。”
江父在台上侃侃而谈,最后苏梓安和江辰星同时上台,站在江父身边面朝宾客微笑致礼。
两人都穿了白西装,只不过款式略微有所不同。
江辰星脸上带着一贯天真无邪的微笑,额角尚未愈合的伤疤也没给他带来一丝狼狈,却更显他的娇弱可人,多年的贵族教育看来还是颇具成效。
而苏梓安则是轻轻浅浅地笑着,半分不见传言里胆怯懦弱的形象,比之身边的江辰星也毫不逊色。就连江寒柏也稍微有些惊讶于少年不同以往的高贵姿态,却潜意识里觉得少年合该如此,令他向往不已。合身的白西装恰到好处地勾勒着苏梓安纤细的腰身,衬得他整个人都挺拔不少
两人轮着说了几句场面话,就被江父带着下台游走在宾客之间。只是苏梓安不耐烦这种场合,随口编了个说辞便先行离去。
——
苏梓安站在一间客房的阳台上,向下观赏着宴会中人们的举止姿态。这里是专门供客人休息的小楼,就在小花园边上,实际上,举办宴会的小花园要离江家人的别墅稍远些。
“嗯?”苏梓安正看得尽兴,就被一只干燥宽厚的大手捂住了眼睛,“大哥?”
见他认了出来,江寒柏还是没松手,只是沉声问道:“怎么不回房间?”
“那是我的房间吗?”苏梓安嗤笑一声,但复又眨巴了下双眼,软着声音装乖道,“大哥,我刚才表现得好吗?安安没有给大哥丢脸吧?”
下一秒,灼热的呼吸打在苏梓安的耳侧,令他不适地歪了歪头,却被捏着下颌骨不能再轻易移动。
“好。”江寒柏轻笑着,也没因苏梓安的喜怒无常生气,“既然梓安喜欢这里,大哥总不能拒绝,以后大哥也搬到这里住好不好?”
苏梓安听了狠狠翻了个白眼,却意识到现在眼睛被遮住,人还是站在自己身后,根本看不到,于是张了张口想骂人。耳廓却被含着轻轻舔弄,叫他一下子软了腿。
“哈,江寒柏,你有病吧。嘶,别咬,疼死了。”
苏梓安刚骂了句,就被含着耳垂啃咬一下,留下一个淡淡的牙印。这还不算完,那条粗粝的大舌又直直往耳朵里钻去,又舔又吸。苏梓安只觉得好像有条蛇在他耳朵里乱窜,在灵敏的拨弄下,他的腿愈发软了,身体里好似有什么在发酵。
“别舔了,狗东西。”
苏梓安向后伸手抓扯着男人头发,却由于姿势不便,好几次都拽着人往自己的方向来,看上去就好像是他自己渴求男人的玩弄似的,令他有些难堪地耳垂也泛着红晕。
不知不觉间,苏梓安脸上的手已经放下,人被压着往落地窗上去。在厚重的窗帘缝隙间,还隐约可见宴会的奢靡景象。
苏梓安挣扎着想离开,一双手却被攥紧举过头顶紧紧压在落地窗上。
“你疯了?不怕被人看见?”
他们所处的客房在二楼,楼下便是宴会场地,虽然此时窗帘已经被拉上,但难保不会有人发现。
江寒柏却不管不顾,当作没听到,大手按着人被西装勾勒得纤细的腰肢,使对方浑圆的肉臀自觉往上翘起,摆出一副诱人的弧度。
“梓安在怕什么?”这么说着,男人另一只手往下一挑,沾了满手的花液,“这是什么?梓安其实很兴奋吧?”
他妈的,狗东西,江寒柏看着人模狗样,没想到竟会做出这种事。
苏梓安在心里狠骂,嘴里却被男人动作刺激得只能发出几声破碎的音节。
此时苏梓安的西装裤已经落地,衣服却整齐地穿在身上,再加上这副好像已经被操熟了的姿态,叫江寒柏身下的器物愈发高昂,几乎要顶破裤子出来。
“唔……你他妈……”
苏梓安咬牙切齿,他怎么也没想到男人只用手指随意捅了捅花穴,就持着凶器往里狠狠怼了进去。
恢复速度极好的花穴,此时又紧致如处子,穴内软肉疯狂蠕动,排斥着这根冲入体内的庞然大物。但等江寒柏想往外拔出时,有恋恋不舍地主动勾着不肯放过。
江寒柏爽得头皮发麻,几乎下意识就想射在穴腔里,要不是他本身自制力强,还真是说不好。等鸡巴终于触底,才松了一口气,蛮横地冲刺着。
男人顶撞的力气着实太大,苏梓安被操得连连向前撞去,要不是被牢牢把控着腰身,估计他都能一头撞在玻璃上。
尽管知道客卧的隔音很好,但苏梓安还是咬紧了牙齿不敢发声,只是难免从喉咙里溢出几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