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柏很快带着苏梓安回了江家小楼,没想到此时小楼从玻璃窗内向外透着一抹光。
知道可能是谁在里面,江寒柏没有在意,从驾驶座下车,打开后车门,利落地将人抱起。
苏梓安还想反抗,但被人一巴掌打在弧度饱满屁股上,发出“啪”地一声脆响,当下也不敢乱动,怕惹来人。
正巧小楼的门开了,里面的人听到汽车发动机的声音跑出来看,见苏梓安被人抱着,有些不满地皱了皱眉。但对上江寒柏的视线,看清对方眼睛里的严肃认真,也就没说什么,只是让两人先进门。
“怎么了这是?”
苏梓瑜今天刚到江家就接到苏梓安课程取消的消息,但想着这几天放假,干脆就等人回来,再好好相处一番。至于那江寒柏,谁管他。
没想到这便等到了看着怒气冲冲的江寒柏抱着他的安安回来了,苏梓安心下不爽,但看着对方脸色,想也是安安在外面惹了什么事。怕苏梓安害怕,便跟在两人身后寸步不离,还想知道事情缘由,他好替苏梓安开解。
“怎么了?”江寒柏将苏梓安放在床上,一手按着他,不让人跑了,“梓安,告诉你的好哥哥,你今晚去做什么了。”
苏梓安抬眼看着人黑沉沉的脸色,又看了眼满目担忧的苏梓瑜,心觉要是真说出来,他这位哥哥也得疯,于是咬紧了牙腮不肯作声。
苏梓瑜在一旁焦急,但看江寒柏动作还有分寸,也就没上手去抢人,怕事情更过火了,但还是不满道:“你别吓到安安了,安安从小就听话,你这么凶做什么?”
看着情况,江寒柏甚至是气笑了,好啊,感情就他是坏人:“梓安这是被大哥吓到了,话也不肯说?”
江寒柏摩挲着苏梓安的后脖颈,压低了声线道:“既然梓安不愿意开口,那我这个做大哥的就来帮你说吧。”
于是江寒柏便详细说明了在赌场看到的一幕,听到前面说苏梓安和人赌博时,苏梓瑜还满脸不爽,认为是江寒柏带坏了安安。
但很快事情重点又来到苏梓安和别的小男生亲亲我我,苏梓瑜一下也炸了锅,什么啊,今天拒绝他就是和别的小男生去约会是吗?
苏梓瑜凑近了被压坐在床上的少年,嗅闻到对方身上一股酒香,冷笑开口:“安安,什么时候学会赌博的?还跟别的小男生这么亲热,是哥哥没有满足安安吗?”
虽然苏梓瑜和江寒柏都知道彼此的事,但也没有拿到明面上来过,这一次,苏梓瑜点出,江寒柏却好像忍下了似的。
太不妙了。苏梓安本能地想退缩,却被人按着无法动弹,于是为自己找补:“是秦深邀请我去的,去之前我也没想到他带我去这种地方。而且我有好多同学和朋友也在,我只是和朋友玩玩而已。还有我没有和秦深亲亲我我,我跟他不熟,江寒柏你污蔑我!”
说到最后,苏梓安连江寒柏的全名都出来了,可谓是气急了。
江寒柏没在意:“是吗?你们玩的是二十一点吧,好玩吗?”
听到问话,苏梓安飞速摇头,怕慢一秒就会被误会似的。
“也是,既然梓安这么喜欢玩儿,那和哥哥们玩儿一把,怎么样?”没管苏梓安的反应,江寒柏自顾自说着话,同时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副扑克,上面印着那家赌场的标志。
苏梓安有些迟疑,怕一个回答得不好,就会发生很糟糕的事情。
但一直站在旁边的苏梓瑜若有所思,随即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样,说:“安安,你大哥估计也是想知道你有没有沉迷,毕竟这是件很要命的事。”
江寒柏也在一旁附和:“我印象里也有几个世家被纨绔们拖累,聚众赌博,把整个家族都赔进去了。”
这倒是真的,不过很少有这种事发生,真要危害到家族,他们会把这些害虫直接清理掉,也就是那些拎不清的,才会一直无底线纵容,最后覆灭。
见两个哥哥都同意了,虽然心里毛毛的,但苏梓安也没发现逻辑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既然是赌博,那必须要有赌注,这是我刚拿的卡牌,上面是一些惩罚款项,谁输了就谁抽一张,怎么样?”江寒柏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副卡牌,拿到苏梓安眼前晃了晃,做得倒是精致,只是上面也印有那家赌场的标志。
苏梓安怕有炸,提出想要看一看。江寒柏倒是大方,没有推辞。只是苏梓安看到上面各种破廉耻的惩罚,深觉自己脸皮没这么厚,身体也没这么耐操的苏梓安断然拒绝。
但下一秒,江寒柏叹了口气,说:“那没办法了,为了让梓安长长记性,必须要鞭打五百下臀部,这事才算了了。”
五,五百下?!!!
苏梓安瞳孔地震,抬头看向苏梓瑜,希望可以让人求求情,最好把他也打包带走,逃过这一劫,没想到苏梓瑜却一副赞成的模样,甚至还拿过江寒柏掏出的小皮鞭跃跃欲试。
苏梓安:!!!天要亡我。
苏梓安迅速转变话头:“我觉得赌博是一件很危险很可怕的事,我们必须远离赌博,人人有责。但为了确保我没有沉迷其中,我愿意尝试大哥说的办法。”
——
完蛋,不知道为什么,苏梓安现在手气超差,他简直要泪流满面,这就是使用系统作弊多了的后果吗?但是现在系统已经因为卡牌上那些破廉耻的惩罚事项而暂时屏蔽了,除非强制唤醒。
很快苏梓安赤裸着身体,被整个人悬空吊在房间里,上半身直立,双手被举过头顶,用裹了细软绒毛的手铐铐住。双腿大张,摆成一字马的形状固定住。阴茎高翘着,身下两口穴都滴答着汁液。
苏梓安下体被涂抹了不知名液体,胀红的阴茎无法依靠自己射出来,叫他恨不得上手狠厉地撸动两把;两口穴内瘙痒难耐,他不适地扭动着腰肢,并自发收缩着穴肉,想要缓解其中的痒意。
而两个男人就站在不远处,一边欣赏苏梓安这一副诱人姿态,一边在一堆玩具里挑挑拣拣。
苏梓安难受得简直想死,他也不知道这江寒柏上次装修时都在这小楼里都藏了些什么破东西,发誓明天一定要把这些东西全拆了扔了。
“唔,哥哥,安安好难受呀。”
苏梓安实在是忍不住,他哀求着男人们,恨不得叫他们来好好操操自己身下两个小穴。
江寒柏终于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走到苏梓安面前,亲吻一下对方的唇瓣,轻声说:“梓安这就忍不住了?这个药只不过是促进夫妻感情时常用的情趣用品,梓安原来这么骚啊?”
说着便拿出一根玉制的细长小棒,撸动两下苏梓安险些就要射出来的阴茎,对准翕张着流出前列腺液的马眼。
江寒柏揉了揉苏梓安汗湿的头发,安慰道:“梓安忍一下就好哦。”
“哈啊……”
苏梓安被闯入尿道的异物感刺激得身体狠狠一抖,口中不住地溢出呻吟。那玉制小棒很细,但和苏梓安的马眼相比,多少还是有些粗了。顶入是先是被触碰的一爽,随后被侵入尿道时,便产生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感和疼痛感。
苏梓安本就淌着汗的身体又是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合着之前的在瓷白的身躯上缓缓流淌。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像是一条快要溺水的鱼。
江寒柏也额头冒着汗,这是一项细致活,他怕稍有不慎就会把阴茎给弄坏了。怕阴茎会疼软,还示意苏梓瑜触碰苏梓安的敏感点,叫阴茎保持着射精的状态。
很快,那玉制小棒就整个没入苏梓安的尿道中,顶端是一颗圆润的玛瑙珠子,而最里面狠狠顶到了他的膀胱,刺激得他产生一股强烈的尿意,却碍于尿道棒无法抒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