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没好气地回答:“怎么,你喜欢?你喜欢你拿几件回去就是。”
“不不,我可不敢要,要是我拿着穿上了,被人打成你那样的就是我了。”王小明将几个袋子放在衣柜旁,连连摇头。
谢知给他气笑了。不过确实,以谢文钧昨晚对他干的那些事来说,确实跟直接打他的差别大不到哪里去。
谢知没心情和他耍宝逗乐。他随便收拾洗漱了一下,就整个人像四爪章鱼一样重重瘫在了宿舍床上。昨晚实在太过疲累,其实他并没有睡好,现在回到了熟悉的床上,第一件事当然是要睡个好觉。
谢知收拾东西时,收拾到谢文钧塞到他口袋里的那个跳蛋。不由印堂一黑,赌气似的抽开最底层抽屉把跳蛋塞到了深处。
谁要陪那个男人玩这种玩意呀!
他把自己当什么了!
生活顺流而下,谢知还是同往常一样,照学校规定的时间上课下课,按学校制定的复习计划来准备6月份那个会改变人生的考试。
一轮复习、二轮复习、综合模拟考、n校联盟考……他的日子就淹没在这些专门发明给高三学生的词汇海洋里。粉色情书不再被人往他的桌子里塞了,到了冲刺阶段,连平时班上最顽皮的小孩也开始用功看书。
谢知的桌子下面摆了厚厚几大沓复习资料和考试试卷,里面的难题和错题都被他用心整理归纳过。
随着复习的收尾,他的心里有一种渐入佳境的踏实,大考小考的成绩都稳定在年级第一。老师拿着往年a中的升学情况表和他讨论过,以他这个成绩,考上全国top1/2的大学绝对没问题,他只要以平常心应对就好。
生活顺流而下,本不该有变故。
下午下课到晚自习开始前的这段时间里,有一个小时的空闲。学生可以在这个时候短暂地喘一口气,班主任会在教室的智能大电视上播放每日国内发生的新闻,让他们发掘热点当作作文素材。
一日,谢知正在课间埋头勾着理综选择题。新闻里的主持人用字正腔圆的播音腔报告,“5月25日,我国着名企业家谢文钧在……”
谢文钧?
他听到这个名字,几乎条件反射地抬起了头,对上智能大电视上那个男人熟悉的脸时,不由心擂如战鼓。
距上次他二人见面已经过去两个月了。谢文钧信守承诺,没再找过他和母亲的麻烦,也没把他的身份昭告于天下,让习惯活在舒适圈内的谢知过了两个月安稳生活。
谢知拼命想把那一晚荒唐的记忆从脑海里抹去,也一直克制自己不去回想。可千算万算也没想到,那个男人居然会以这样的方式突然又闯入自己的脑海。
笔无意识从手中滑落,这题目是写不下去了。脑子里搭建好的物理板块模型突然散了架,取而代之的是两具紧紧交缠的肉体、男人滚烫的阳具、自己一声浪过一声的呻吟……
谢知往桌下看,果然看见了自己裤裆处立起来一个小帐篷。更糟糕的是,自己后穴里也是一阵瘙痒,仿佛有万千只蚂蚁在啃噬。
俗话说一滴精十滴血,谢知平日里于情爱之事颇为禁欲,没想到发情这种事,平时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谢知眼睛看着大屏幕上那个男人俊朗的微笑,居然情不由己地夹了夹臀。情欲并没有因此缓解,菊穴里的空虚感越来越炽烈。
好想被插啊……
这个念头一出,他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谢知一个人在小世界里兵荒马乱时,周围的同学还在有说有笑。新闻也照常播放着,那个男人接受采访时的声音几乎要刺透耳膜,他想让人把新闻换掉,然而提不起一点力气。
一股温热的液体流到了内裤上。
谢知如同石化,只是听着爸爸久违的声音,他的菊穴里甚至就流出了淫水。
坐在一旁的黑皮体育委员周明皱了皱鼻子,“嘶,怎么空气突然有股骚味啊?”
班花李倩走到他的桌前,一双星星眼里写满了爱慕与崇拜:“班长,这道题目的解法我在上课时没听懂,你可以教教我吗?”
常年被他压在万年老二位置上的顾思经过时想偷看他写的什么资料,不经意地往他身上看了一眼,“咦,班长,你的背上怎么出了那么多汗呀?”
……
他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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