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别墅里没有一处亮光,平时只有打扫和做饭的阿姨会在固定的时间过来,大部分时候,都只有江予鸳一个人。
江予鸳却并不觉得有什么,他神色平淡,对于黑暗和空寂无知无觉。只是过度激烈的性爱让他双腿有些僵硬,身体十分疲惫,他慢悠悠地走到门口,刚把钥匙插进去打开门,身后却突然贴上了一俱滚烫的身躯,粗暴地将他推了进去。
江予鸳双腿虚弱,被这么一推,立刻失去支撑跌在了玄关处的地毯上。厚重的檀木门被啪的一声合上,客厅的灯顿时亮起,江予鸳被刺眼的灯光照得眼睛微眯,那股灼热的气息再次贴了过来。
江予鸳对这人太过熟悉,他不用抬头,就知道是谁。
那人站在他身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副睥睨之姿,那危险的目光紧紧锁在江予鸳身上,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吞下去。
江予鸳淡定地扶住旁边的柜子,支撑起身子,他并不搭理这位不速之客,站直了身子就往客厅里走去。
身后的男人却未能让他如愿,铁臂突然伸出来,一把箍住他的腰,将江予鸳抗了起来,动作没有丝毫温柔,他大步走向浴室,然后将江予鸳扔在了地上。
他打开花洒,将还未变得温热的水浇在了江予鸳的脸上,对着他微微发干的嘴唇冲过去。
江予鸳晕晕乎乎的,根本反应不及,猝不及防被呛了一口凉水,顿时猛咳了两声,脸颊都被呛红了。他抓住那人拿着花洒的手,稍稍眯眼对上他猩红的双眼,脸上表情冷凝,“滚!”
这声“滚”字让傅迥本就脆弱的神经砰的一声绷断了,他反握住江予鸳的手,脸色扭曲而狰狞,“婊子,你以为你是谁,敢让我滚?”
傅迥难以压抑自己的情绪,他猛地将花洒摔在一旁,然后伸手撕开了江予鸳脆弱的衣衫,那布满情欲痕迹的腰腹暴露在他的眼睛,再次刺红了他的双眼。
前后被两个男人反复把玩揉弄的乳房比平时涨大了一倍多,顶端的乳尖被吸吮得艳红,如樱桃般嵌在上面,溢着淫荡的水液,如同涨奶了一般。他的皮肤娇嫩,很容易留下痕迹,白嫩柔软的乳房和细瘦的腰身上布满了色情的吻痕,和手掌按压留下的青色,简直像是被凌辱过一般。
傅迥看得眼热,他咬牙切齿地继续,把江予鸳湿透的裤子也拽了下来,掰开他的双腿,露出被使用过度的艳红肉穴,那淫贱的穴口已经闭合了起来,只留下隐秘的一道肉缝,不停有透明的淫液流出来。
傅迥捏着江予鸳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另一只手并起双指,毫不留情地插进他的肉穴里,上下搅弄。
江予鸳闷哼一声,不由自主地用颤抖的双腿夹住了傅迥上下晃动兴风作浪的铁臂。
“额啊……啊……”
傅迥的鼻尖顶着江予鸳的脸颊,几乎要一口咬上去,他恶狠狠地说:“江予鸳,你还真是个万人骑的婊子、荡妇!”
那已然红肿的淫肉熟练地裹住闯入其中的手指,仅是闻到一点肉腥味,便又不知羞耻地收缩蠕动起来,分泌出汩汩淫汁来,顷刻打湿了傅迥的手。江予鸳原本的闷哼声也慢慢转了调子,变成了淫媚的呻吟。
傅迥原本爱极了他这副淫荡的身体,此刻却无比烦闷,江予鸳每一个淫荡的反应,都提醒着他一遍遍回想起来,他是如何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如何浪荡地吞吃鸡巴的。
这淫荡的声音搅得他心烦意乱,越发愤怒,傅迥双指狠狠插进深处,粗暴地搅动,恨不得插烂他这口淫穴,“你就这么缺男人,随便一个人在你面前露出鸡巴,你都能打开双腿,是吗?”
“嗯……啊……”江予鸳被插地失神,没有回应。
“这么饥渴,是不是一条狗艹你你也根本不会拒绝?!”
“骚逼、贱穴!早知道你这么淫贱,我就该艹烂你的逼,把你操死在床上,看你还怎么出去吃野男人的鸡巴!你怎么敢的!江予鸳!”傅迥抽出手指,重重扇在江予鸳的逼穴上,恨声道。
“啊!哈!”江予鸳被那一巴掌扇得又痛又爽,猛烈的刺激让他不受控地挺腰抽搐,然后脱力般跌在地上,下一秒,穴口流出了高潮的淫液。
江予鸳急促地喘息着,他抬起湿漉漉的双眼,望着眼前的男人,眼里竟有一抹笑意,身体在高潮,可他的声音却平静得宛如分裂出了另一个人格,“傅迥,我认为,我们已经两不相欠。”
“我和谁做爱,怎么也轮不到你来置喙吧?”
“两不相欠,”傅迥笑了,他重声咀嚼着这四个字,笑容狰狞得重复了一遍,“好,好一个两不相欠。”
“你以为你一句两不相欠,我就会放过你吗?”傅迥笑得令人毛骨悚然,他一把扯开了裤链,释放出勃起的鸡巴,然后抓住江予鸳的腿,把他扯到身下,没有任何前戏,直接将尺寸恐怖的鸡巴捅进了他刚刚高潮后的骚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