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骂顾选没有必要,顾选是油盐不进的贱人,说什么他都依旧我行我素,根本一点用都没有——可是爽,林达州这么想着,只要爽不就行了吗?
林达州于是破口大骂,他其实可以骂的很脏,只是之前觉得说太脏的话会很没形象,所以才忍着,但现在对顾选,没有任何维持形象的必要。
不仅是骂,如果不是被绑着,林达州甚至想直接揍他。
而事实是林达州被顾选囚禁了。
顾选一直把他绑着,不知道给他注射了什么,林达州根本提不起力气来,但就算没有力气,也要被死死地束缚在床上。
吃饭都是由顾选来喂,林达州就算想自己吃,但因为被拷着手,根本做不到,让顾选解开,他就跟聋了似的,一点没反应,但要是张开腿说让他操逼,他的耳朵却听得比什么都灵。
只有在解决排泄问题时,镣铐会被短暂的解开,但全程都没有力气挣脱,甚至要被顾选注视着排泄,尊严扫地、然后再由他抱回床上锁起来。
顾选总是以一种痴乱着迷的视线注视着他,不管是什么,甚至只是在他旁边呼吸都能让他勃起,他对林达州的性欲昂扬到恐怖。
顾选就是个性瘾患者,在林达州身边的时候,除了做爱,就是做爱,好像怎么也不会腻似的。林达州原本是厌恶,后来是习惯,再后来甚至会主动的迎合他,会扭着腰收着屄来吸他。
林达州原本不配合的时候顾选就已经很爽,只是顾选心里总想着之前算是“情投意合”的几次性爱,想着林达州主动配合,越是想就越是渴。所以在林达州主动之下,顾选没忍住提前射了,耳尖微微的泛起红来,眼底也红了。
顾选张了张嘴,想说话又说不出,眼睛越来越红,林达州扯起嘴角,没忍住,带着一点讽意,“好快哦。”
顾选黏糊糊的凑上来亲他,“等一下、你等一下。”
确实只等了一下,顾选的鸡巴很快就硬了,把他的阴道撑满,刚射进去的精水随着他的抽送往外溢出,穴口没一会就乱七八糟。林达州很配合的随着他的操弄急促地喘息,肥硕胸乳起起伏伏,引得他狠狠地用手去揉,鸡巴往深处操进去,一下操的比一下重。
林达州的穴又湿又热,甬道里的软肉总是很热情,嘬吸着他的柱身、舔舐着他的龟头要榨出精来,软烂潮热、紧致湿滑、水液淋淋。顾选低下脸和他接吻,林达州便很热情的回吻,亲出粘稠的水声。
林达州越来越乖了,顾选不止一次的想。
虽然把林达州锁起来就是图着养废他,让他患上斯德哥尔摩的心思,但林达州真的开始依赖他、爱他、顺从他的时候,顾选还是忍不住狂喜,脸上的笑容根本就下不来,哼哼唧唧的贴着林达州讨要亲吻,又让他主动掰开屄坐到自己脸上来。
顾选特别喜欢被林达州坐脸。
顾选喜欢林达州,事实上喜欢的是他的气质,喜欢那种高高在上谁也看不起的轻蔑冷傲,而林达州坐在他脸上,那种高度的差距,那种仰视的角度,以及林达州英俊的脸上睥睨冷淡的表情,迷人的身体,都很难不让人兴奋。
顾选不管看多少次,都会因为林达州底下那张畸形的肉逼兴奋,他甚至会因为甬道里的好滋味开始后悔,后悔没有更早一点囚禁他,把林达州养成自己的狗,或者再早一点,直接在高中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下药迷奸他。
顾选低下脸吻了吻那散发着潮湿肉欲的小屄,林达州的屄其实不大,这主要是相对于林达州的鸡巴来说的,那两瓣肥厚的阴唇小小肉肉,中间的裂缝鲜红而湿,还没舔就已经出水,舌头抵上去,就能刺激出汹涌的淫水。
顾选的舌头先是在肉缝里舔舐,舔叠在一起的小阴唇,吸吮肥润的大阴唇,舌头往小小的阴道口舔,原本林达州的阴道口一舔就会缩紧,但现在一舔就热情的翕张着吐出淫液。顾选大口的嘬着,吃的林达州不自觉的并上腿,把顾选的脑袋夹在腿间、按在下腹,顾选从喉咙里溢出轻轻的笑,舌头捅进狭窄的阴道。
水越来越多了,即使顾选把嘴贴上去吸,但还是有吞咽不及的淫水往外滑落,打湿顾选的下巴,贴着阴道口吸吮的唇更显出湿答答的潮红。
潮吹时痉挛的软肉紧紧的锁着他的舌头,但顾选很喜欢被屄肉夹住吸吮的感觉,舌头便停在里面由着软肉吞吃,林达州大口大口的呼吸,起伏的麦色奶子上印着许多淫乱的牙印和手痕,心跳的尤其快。
顾选就着唇齿间淫乱的气味和林达州接吻,舌头往里捅,被舔的湿漉漉的下体被鸡巴撞了两下,接着就淋淋的贴在一起。
一边湿吻,一边把鸡巴捅进林达州的屄里,又是翻来覆去的操逼,操完阴道操后穴,灌完精射尿,如果不是顾选还有家族事务要忙,林达州可能会被顾选一直操到死为止。
“老婆,你好乖,你现在真的好乖,老婆,我爱乖老婆,”顾选蹭着林达州的脖子,嘴里撒着娇,鸡巴却顶的一下比一下重。“我的宝贝老婆,可爱、真可爱…真的好可爱喔…”
林达州懒得搭理他,仰起脸来和他接吻,顾选的话被堵住,被他亲的忘记了这一茬,哼唧唧的撒娇发嗲,又蹭又摸,说要做老婆的小狗。
顾选想做狗,心心念念多次提起,其实是因为见过林达州对狗的温柔,对小狗尤其温柔,所以他即使一米九多,也超自在说自己是小狗。
“我是老婆的小狗,老婆是我的母狗,老婆,我们互相当狗好不好?”
林达州抬起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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