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子文感觉到高朗的阴茎不断的破开他的穴肉往深处顶弄,那剧烈的被撕裂的疼痛混杂着鲜红的热液不断的往外涌,生理的疼痛刺激出了泪水,高朗的身体紧紧的覆着他,手捂着他的嘴,捂住了他滚烫的呼吸。
高朗重重的吮着苑子文的耳朵,阴茎抽送挺入,变换着角度拓开他过于紧致的穴,借着血液的润滑寻找着他的敏感点,出于一种控制欲用一只手捂住了苑子文的嘴,另一只手缓缓下滑,抚弄起他胸前的柔软。
苑子文的浴袍滑落开来的时候,高朗就注意到他的奶子了,雪白透亮,小小的奶头却是粉生生的,像女孩子,看起来很软,摸起来,也很软。高朗用指腹摩挲,再夹起来揉捏,慢慢的把奶头揉的硬了,挺在他的手心里。
“你的奶头硬了,子文。”高朗的声音带着一点恶意的狎昵,“被我摸得很舒服吧?”
高朗把捂在他嘴上的手松开,往下滑到他纤细的脖颈,指尖轻轻的勾着那颗上下滚动的喉结,阴茎又重重的往里一顶,“说话呀?”
这时候察觉到小穴突然一缩,层叠的软肉附上来绞紧他的阴茎,隐隐的溢出些温热的汁水,高朗眼色一暗,嘴角的笑容就更加耐人寻味,他慢悠悠的用阴茎碾磨那敏感的穴心,带着笑,“我插到你的g点了,子文,你里面在喷水诶,还绞紧了我的阴茎。”
前列腺的快感是生理反应,苑子文没办法控制,他勉力挣扎着,可是他被高朗压的几乎动弹不得,只能咬着牙,压抑着从喉咙里挤出厌恶而愤怒的声音,“够了,高朗,别再做了!”
他的声音很低,呼吸声很重,听在高朗耳朵里只听出十足的撩拨和缠绵,“…高朗!”
“诶!”高朗带着笑意应了一声,掰过他的脸和他接吻,虽然亲了几下舌头就被咬出了血,但脸上还是带着笑,他用疼痛的舌头舔着苑子文的侧颈,眼睛盯着他泛着猩红血液的嘴唇,只觉泛着浓艳夺目的美。
想想也觉得有意思,苑子文确实是温和如水的君子,骂人的话大约也不会几句,连愤怒都要压抑着,也只会说“够了”、“别做了”,真是……可爱,怎么会够呢,怎么可以不做呢?
高朗就像是得到了一个新奇玩意的小孩,他把苑子文抓得很紧,他想仔仔细细的把这个困扰他很久、而现在让他着迷的人好好的里里外外翻过,翻过他的身体,品尝他的哭喘和哀鸣,就好像亲手打碎了一樽漂亮而远的佛像。
佛像原本的禅意和宁静很美,可是看在高朗眼里,碎了一地的残片却更美。
高朗掐着苑子文的那截细腰,就像握住了一只折翼的蝴蝶,脆弱,而不堪一击,颤动着破碎的残留的翼尖,在他的身下发抖。高朗克制不住去吸吮苑子文的脖颈,在那雪白透亮的皮肉上留下深深的鲜红吻痕,用阴茎逼出他身体本能的反应,插的他淌着水绞紧了穴。
苑子文觉得恶心,更恶心的是就算是强暴,他也从生理上得到了快感,他被高朗压的死死地,没办法挣扎,只能感受着那根粗长的阴茎插到了深处,然后灌进了滚烫的精液。
苑子文只觉得自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被高朗翻来覆去的操,后入射了一次,又换成正入,埋在他胸口吸舔,阴茎在穴里抽插顶弄,凭着前列腺把他插到勃起然后射精。
他射出来的精液大多被高朗用手抹了涂在他的胸口,覆在那挺立的红肿奶头上,就好像是挤出来的奶水,高朗那深黑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他,唇舌就舔起那湿答答的精,吸了干净再去吮他的喉结。
虽然后入进的深,但是正入却能清楚的看到苑子文屈辱的表情,高朗自然就觉得是正入更好些,他架着苑子文柔软的两条长腿,他视线往下就能看到他的阴茎插入苑子文小逼的情景。
粗长紫红的阴茎,被那狭窄的小穴往里吞吃,从穴口插出来的淫水会湿答答的淌出来,濡湿他紧贴苑子文股间的囊袋,连阴毛都被濡的打绺黏连在一起。
高朗操的更重了一些,就觉得苑子文那平坦的小腹微微的有些突起,眼睛一亮,就变换着角度去顶他的肚皮,薄薄的一点突起更显出淫靡骚浪。
苑子文被操的软成一滩水,可是脸上却依旧是厌恶而屈辱的表情,他越是这样,高朗就越是兴奋,他把苑子文前前后后操了三次,每次都是体内射精,滚烫的精液堵在他的穴里。精液随着阴茎往外带了一些出去,混杂着透明的淫水染的穴口泥泞而淫乱,高朗的阴茎已经抽出来了,他正用手指掰着那被操的烂红的小穴往里看。
小穴一张一缩,白浊就慢慢的被排出来,雪白的皮肉,猩红的小洞,直看的人口干舌燥,胯下挺立,高朗虽然又想做了,但苑子文明显已经被他操的有点不行了,高朗看着他那苍白虚弱的样子,又是得意又是怜爱。
苑子文虽然不愿,可看在高朗眼里,他终究没有抵抗,还是乖顺的让他又插又射的,他这么想就越发的感到心情舒畅,声音也放的温柔些,“疼吗?抱你去洗澡好吗?”
苑子文冷淡的看着他,“滚吧。”
导演和工作人员理所当然的守口如瓶。
高朗则开始高调的对他示好,不分场合的要粘着他,哪怕苑子文冷脸也死皮赖脸的粘着,高朗倒也不明白他这是纯粹的出于性欲,还是也有别的东西,总之他想粘就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