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朗一边吸着苑子文的奶,一边用手去揉他的臀肉,饱满的臀肉陷在手心里,五指分开挤压,就从指缝漏出绵软白肉,就好像握住了一朵云。
苑子文虽然冷着脸,可却也控制不住的因为高朗的动作而加快了呼吸,脸上也有些发红了,带起一种潋滟的妖,他咬着下唇,一点雪白的齿压着那鲜红的唇便显出十分的欲,好像在勾引人去品尝。
于是高朗凑上去了,他贴上苑子文的嘴唇,苑子文侧脸过去,他的嘴唇便贴到苑子文脸旁,苑子文的声音很冷淡,“接吻就别了。”
虽然苑子文在死局内半推半就的顺从了高朗,但做爱就做爱,接吻的话,他觉得恶心。
高朗扬眉,舔了舔后槽牙,轻轻的冷笑一声,显然十分的不满,但他并没有说什么,埋在苑子文的颈间重重的吮,感觉到怀中的身体微微一颤,嘴角便勾了起来。
苑子文的手被领带绑在身后,衣服大开,胸膛全裸着,裤子也松垮垮的褪到大腿根,皮肤白到发光,和平时那副温雅端方的样子差别很大,高朗只要一想到是他把苑子文弄成这样的,就兴奋到阴茎勃起,硬到发疼。
高朗的手揉着那肥软的臀肉,指尖不时的擦过中间的褶皱,试探着就往里顶入,苑子文条件反射的缩紧了穴,声音很低,“…没润滑,进不去。”
高朗便轻轻的笑起来,咬着他的耳朵,“那你舔舔?舔湿了就好进去了,你也少受点罪。怎么样?”
“……去酒店吧。”
言下之意就是酒店设备齐全,有床,有润滑液,有套子,比这个什么都没有还随时有人会闯进的狭窄隔间好。
“啊,不行,”高朗的手往前去摸他的阴茎,耷拉着的阴茎很软,没有任何兴奋的迹象,他把苑子文的阴茎握在手心里摩挲,“我忍不住,我已经硬的不行了。”说着,把自己的阴茎也放了出来,抓着两根就并在一起磨蹭起来。
苑子文第一次有这种体验,是真的很古怪,阴茎紧贴在一起,他能非常鲜明感受到高朗阴茎的热和硬,好像一团火,要把他燃烧起来。那种并在一起的摩挲和撸动充斥着浓厚的荷尔蒙,男人都是感官动物,就算内心在怎样的抗拒和厌恶,在这种直白火热的刺激下他还是勃起了。
“我要操你。”高朗紧紧的搂着苑子文,他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侧,他不停的吮着苑子文的脖颈和胸口,留下深深浅浅的红痕,像是开在雪地的鲜艳花朵。
但就算高朗把苑子文撸的很舒服,舒服到满面红潮,浑身发抖,单薄的胸口不停的起起伏伏,像是涌潮退汐,充满着难言的爱欲美。
就算这样,苑子文还是压抑着,忍着喘息,忍着呻吟,虽然总有忍不住的几声偷偷泄出来,但他的姿态还是冷的,远的,他们明明贴的这么近,可是却好像比什么都远。
高朗感觉到心尖像是在被蚊子叮咬,有点细微的刺痛,那感觉很微妙,但他并没有太在意,直勾勾的盯着苑子文被他撸到射精之后脸上的表情,那还浸在高潮余韵之中的表情,带着一点恍惚,沉迷,色情,漂亮,只看着就让人心里发痒。
高朗按着他的后脑把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手里兜着湿漉漉的精探到了他的后穴,苑子文刚开始处在晕乎的状态,高朗把舌头探进去他还顺从的贴上来吸吮,由着他亲,只是很快苑子文就反应过来,直接就咬了下去。
“…你又咬我!”高朗莫名的有点委屈,特别是看到苑子文那冷淡的表情。
高朗将口腔里铁锈味的血吐在地上,因为事发正在接吻,所以苑子文也尝到了一些高朗的血液,觉得恶心,微微向前扯了纸巾去吐。而向前倾身的动作看在高朗眼里却像主动靠近的讨好,当下便就着隐隐作痛的舌头含进了一边奶头。
其实苑子文身上的皮肉是没什么味道的,就算他身上香,舔起来也是没味道,享受的更多是那种触感和留下的痕迹,不过高朗现在再舔,就尝到的是一种粘糊的血液味,以及一点刺痛。
高朗其实也不是很明白自己的心态,说穿了他们两都明白这混乱的关系源于威逼和胁迫,并没有任何真情和爱意在内……他或许是有的,但是苑子文肯定没有。
而既然他知道苑子文对他只有反感,又为什么总是要为苑子文的态度不适呢?
只是做爱不就够了吗?他想要的难道不就是做吗?
高朗沉着眼,他抱着苑子文,贴着他的胸口,他能听到苑子文胸腔里心脏的跳动,感受到手下温软的皮肉,他是这样真切的触碰着苑子文,这样不够吗?
他的手就着苑子文的精液在穴口涂鸦,顺着堆叠的皱褶纹路涂鸦,一下一下的揉着摸着,好像随时都可能破门而入,“……自产自销的感觉怎么样?”
高朗抛却那些乱糟糟的想法,又摆出风流的姿态去和苑子文开黄腔,他盯着苑子文冷淡却又含着水的黑色眼睛,冷漠疏离都被稀释,他的厌恶和攻击性藏在水里,就好像只剩下似真似假的情意,高朗只是看着,就觉得要跌进去了。
可是跌进去的只有他。
高朗的手指猛地往里一捅,精液的润滑作用不算太好,他的手指插入一点就被绞紧无法动弹,层叠的湿滑软肉紧紧的夹着推着,就拼了命的要把这个入侵物往外挤,可是只给高朗带来了撩拨似的暧昧感觉。
高朗抵着苑子文的鼻尖一下下的蹭着,视线落在他的嘴唇,他很想亲,很想,然后他说,“放松点,你夹的太紧了。”
苑子文的声音很冷,“……精液润滑作用不够,你别弄了,我会受伤,”他顿了顿,“……去酒店。”
苑子文这么说,高朗理所当然的想到他们的初次,想到那猩红的血液和跌在他身下被他操的只会哭叫的苑子文,想到鲜血和精水顺着他雪白的大腿滑落,想到……
“……你放松点就没事,你的穴搅一搅就都是水,还需要什么润滑?”高朗顿了顿,声音放的轻了些,“…不会让你受伤的,我会让你被我插到……尿出来。”话音刚落,他的指便又捅了一根进去。
苑子文知道说不通,便也不说了,而对于高朗的黄腔,他一向不给反应,他沉默着感受到肛门被捅开,手指在穴里肆无忌惮的翻搅,温热细长的指按到他的敏感点,他能忍住叫喘,但是忍不住穴里喷涌的水。
高朗在卫生间逼奸苑子文的这件事不过是临时起意,自然没有提前准备润滑套子,没有套子无所谓,他也不想戴套插苑子文,而别看他嘴上调戏苑子文调戏的欢,但真有润滑还是会用的。
高朗的阴茎替了手指往里顶入,因为是骑乘的姿势所以阴茎一下子就整根顶进去,顶着敏感点操出丰沛的淫水,苑子文没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高朗微一挑眉,阴茎就在他的穴里动了起来。
由于重力作用每次阴茎都进的很深,高朗操的又重,每次都抵着那敏感点操弄,操出大股的水,破开勾缠的软肉直往深处顶,苑子文能非常清晰的感受到高朗阴茎的长度粗度和热度,他感觉到痛苦,还感受到生理上控制不住的愉悦。
苑子文被插的射了精,再过一会,穴里含着的肉棍也灌出精水,高朗吸咬着他通红的耳垂,射过一次之后心情没那么烦躁,虽然鸡巴还在苑子文的穴里意犹未尽的耸动,但频率比起之前慢的多,因为还沉在高潮的余韵中。他的声音带着笑意,“继续在这里还是去酒店?”
“……去酒店。”苑子文的声音微微的有点发抖,带着脆弱的喘息,然后又说,“……要先去说一声。”
“行啊。”高朗微微挑眉,苑子文确实是颇通人情世故,被他操的浑身都发软还记挂着不能不辞而别,说来他们两个消失也晾了很久了,不知道杀青宴结束没,不过想也知道他们俩不在,大约是不会这么快结束的。
高朗把阴茎从苑子文的穴里抽出来,精水便也淌了出来,他用手指在里面搅了搅,伸手解开了缚在苑子文手上的领带,团在一起塞进了苑子文的穴,充作肛塞挡住流淌的精液。
苑子文的穴里肠肉抵抗似的推了推,但还是把领带吞进去了,高朗的手蹭的湿淋淋的,又揉了一把那绵软的臀肉,把苑子文的内裤拉了上去,他的阴茎射出的精液还没被擦掉,内裤拉上去就濡出星星点点的潮湿。
苑子文喘着气,从他腿上下来,拉下内裤用纸巾把里面的精擦干净了,然后慢慢的把内裤和外裤都穿好,接着是皮带,然后一颗一颗的系上扣子,把旖旎着潋滟红痕的胸口掩起来,接着系上西装外套的扣子,把所有的情色痕迹都掩在层叠的衣物之中。
苑子文的脸上还有些红,眼睛微微的有点湿,高朗想到,他刚才没哭,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好像有点失望,又好像有点别的什么,他盯着苑子文穿戴整齐,自己就随意的把勃起的阴茎塞进裤子里,三两下就整好了,苑子文推门出去,他就抓着苑子文的手腕跟了出去。
“等等我呀。”
苑子文把他的手甩开,有些不耐,“别这样。”他盯着高朗,“我以为我们能达成共识的,私底下维持着炮友的关系,没问题,但是这些多余的事情,就不用做了。”
高朗盯着他,幽深的眼神就像是饿狼,只是笑了一声,并没有回应。
杀青宴果然没有结束,他们一起回去的时候自然受到热烈的欢迎以及一些不着痕迹的盘问,虽然苑子文已经做过处理,还喷了香水,可是他总疑心自己身上的精液味道太浓太重,生怕别人会发现什么,不过喝了杯酒就婉言告辞了。
高朗脸上的牙印并不深,很浅,不细看不怎么能注意到,可是他却不停的用手去摸去惹人注意,如果别人注意到了发问他就得意洋洋的说是被小猫咬的,如果没注意到他就装作不经意的说遇到一只小猫,这样的腔调和态度,这些人精自然知道小猫非猫,不免搭着他的话茬又捧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