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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doi吧(肉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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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room9]中:被强迫给情敌TB 意乱情迷把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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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有从来没有想象过自己会给情敌舔屄,其实他连舔屄都没有想过,不论对象是谁。不过他不是因为性冷淡,他只是因为性知识匮乏。所以当岑殷接下让他舔屄的课题而没有询问他意见的时候,江知有心里是微微的有点慌乱的。

可是如果说岑殷真的问他愿不愿意,他又好像说不出不同意。他其实已经想通了,如果按这样的课题程度发展下去,之后的课题二会越发不堪入目,岑殷又不是真的心甘情愿和他发生关系,所以做课题一也可以,他虽然怕疼,但可以忍。

可是,当岑殷主动提出的时候,江知有却没有那么说,心里虽然慌乱,却没有反感,甚至还隐隐有点期待。可能因为他在心里知道,如果想和岑殷亲近,唯一的机会就是顺着这个系统。

他忍不住想,可能他真的是渣男吧,从小到大一直说着喜欢万晚,可是不过一两天的功夫就好像对别人动心了。

岑殷性格比较冷淡,但江知有已经能从中体会到他的温柔,就凭他明明对自己没感觉却能为了不让学生受伤而献出肉体来说,就知道他有一种无边际的、好像在等待被肆意消磨的温柔,隐藏在他的冷漠之下,其实心很软。

屄也很软。

江知有的脸埋在岑殷的下腹,岑殷刚洗完澡,这个房间里虽然没吃没喝没药,但是衣服并不缺,岑殷穿着睡衣,睡裤褪到膝弯,对着江知有张开大腿,雪白的腿形成一个扭捏的M字,阴阜带着淡淡沐浴露的香气,没有骚味,他的舌头舔上去的时候,感觉到的只有软。

岑殷的下腹其实有一些毛发,很明显是修剪过的,在他的阴茎附近,而底下据他所说是进入房间后生长出来的屄则一点毛发也没有,光溜溜的,又小又白,舌头舔上去就微微的发抖,软软的阴唇被他含着吸吮,唇周被阴道里涌出来的淫水打湿。

岑殷实在是太敏感了,即使江知有并没有性经验,也可以体会到这一点,因为他只是舔一舔,岑殷就喷了他一脸。从阴道里喷出来的淫水会带着一点腥味,但并不难闻,江知有吞进肚里甚至觉得甜蜜。

江知有没有舔过屄,但这种事好像可以无师自通,反正足够热情就能让对方爽,岑殷被他舔的不停的发抖,小屄里的水怎么也流不完,底下垫着的毛巾早就被滴的湿透了,岑殷强忍着,还是会偶尔从喉咙里泄出压抑的呻吟。

这是江知有的极大动力,他很想让岑殷叫出声来,可是他没有身份说这个话,他们不过是因为任务才这样亲密接触,他抬眼看到岑殷被情欲逼的湿红的脸,眼睛闭着,眼尾通红,湿漉漉的睫毛不停震颤,鼻尖也是红的,雪白的齿咬着红润的下唇,散发出一种活色生香的糜态。

那种被情欲折磨而又强忍着的痛苦,那种被消磨的温柔,是一种无与伦比的美感,江知有甚至觉得他在渎神。

他的舌头更加的热,不经意间舔到了岑殷的阴蒂,岑殷抖的更厉害了,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哀鸣,不自觉的张开嘴,“…不要…”是喑哑而颤抖的泣音,他好像被汹涌蓬勃的肉欲挤碎了,浑身都溢出浓烈的荷尔蒙气味,嘴上说着不要,可是江知有真的能感受到,他是想要的。

江知有张嘴含住了他的阴蒂,小小的一粒,他先前都没有注意到,可是含在嘴里却让岑殷的反应前所未有的激烈,岑殷唯一露出来的脖子都是湿淋淋的薄汗,微微的泛着水光,被汗水洇湿的睡衣贴在身上,衬出细窄的腰肢,微有起伏的乳房,他弓起腰,又往下落,胸乳起起伏伏,抖得很厉害,连呼吸也好像在抖,看起来好像要被玩坏了。

江知有的脸色很沉静,好像岑殷这样的淫乱痴态和他无关,他的眼睛颜色很深,黑漆漆的盯着岑殷,而岑殷闭着眼沉浸在汹涌的情潮之中,并没有注意到,江知有轻轻的用牙齿蹭了蹭他的阴蒂,岑殷的大腿不自觉的夹住了江知有的头,淫水又喷了他一脸,肉花之上根本没有碰过的鸡巴也射出精。

岑殷的鸡巴尺寸中上,是很淡的粉色,和他雪白的皮肉特别相配,长在肉屄上面虽然突兀,但却有种矛盾的反差感和性刺激,底下的屄又软又湿,被他吸的发红,原本薄薄的阴唇也有些肿起来,变成了小小的馒头批。

岑殷的呼吸很重,过分激烈的快感让他没有办法思考,底下的屄好像要烧起来了似的,又热又湿,不停的淌出水来,舌头伸进去也不管用,舔着他的阴道只让他觉得更加的饥渴,很想被插入。

岑殷的手原本抓着床单,和他咬着下唇的牙齿一样在努力抑制,可是现在的他全无理智,双腿合拢夹着江知有埋在他屄里的脑袋,小屄里的软肉不停的痉挛,连舌头也紧紧吸住,手伸下去摸自己的鸡巴,一副渴到极点的样子。

江知有要把脸从岑殷屄里移开还受到他的阻拦,岑殷张开了眼,被泪水浸的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他什么也没有说,但潮润的泪眼把什么都说了,那种压抑不住的渴求,那种对情欲的屈服,全都说了。

岑殷一眨眼就掉下泪来,他勉强张开嘴,用尽所有的气力,逼迫自己说,“…可…可以…可以了…别…别再…做…”

岑殷一边说一边掉眼泪,谁都看得出来他的言不由衷,更何况他的屄也一点不信要让他停止的样子,死死的咬住他的舌头,层叠的软肉很热情的挤压吮吸他的舌头,让他连退出都觉得费劲。

江知有的舌头还捅在岑殷屄里,根本说不了话,他索性捧着岑殷的屁股把他的逼更近的压过来,更深入的舔他,岑殷的逼就好像熟透了的桃子,一吮,丰润甜蜜的汁水就四下溅开,怎么吸也吸不干净。

岑殷脊背发麻,浑身酥软,呼吸滚热,他被情欲挟持,再也说不出违心的话,他什么也想不到了,江知有把脸从他下腹抬起来的时候岑殷甚至呜咽出声,求他不要,不要出去。

“岑教授…那我插你的屄…好不好…?”江知有的声音湿答答的,岑殷湿着眼睛对他点了点头。

于是江知有伸手把自己的鸡巴放出来,是一种怒涨的紫红色,又粗又长,龟头饱满,茎身粗壮,青筋缠绕,撑不上好看,甚至显得狰狞可怖,下腹阴毛浓密杂乱,和岑殷雪白粉嫩的肉批是两个极端。

江知有把粗大的肉根顶上去,被舔的湿软的阴阜很热情的把它往里含吮,岑殷的腿甚至主动的缠上了他的腰,江知有把他的腿推开,岑殷呜咽一声,但江知有只是把他的裤子脱掉,然后再把岑殷的腿缠到腰上。

岑殷湿答答的望着他,耳朵潮红,强忍着才没有开口哭求,但江知有也没有让他求,粗长的阴茎直接捅进他的肉批,虽然阴唇被吸的红肿,可阴道却只有被舌头进过,和壮硕的鸡巴完全是两个概念。

岑殷被情欲冲昏的头脑也因为这破瓜的疼痛而有所恢复,实在是太痛了,狭窄的腔道被硬生生拓开,阴茎埋入其中,只插一下,就把整根都顶了进去,囊袋撞到岑殷红肿的阴唇,浓密的阴毛贴在他湿软的小批上。

岑殷控制不住痛呼,他的腿虽然还缠在江知有的腰上,但手已经开始推他了,理智让他想中止这一切,可是被弄得浑身发软的他怎么可能推得动江知有。江知有硬贴下来,鼻尖贴着他的鼻尖磨蹭,眼泪就掉下来,“…呜呜…岑教授…你夹的我好痛…”

江知有的语气好可怜,好像在撒娇,他也好像并不认为他们不应该发生这样的关系,岑殷想和他说清楚,可是一张嘴,江知有就贴下来亲他,岑殷被堵的说不出话,插在屄里的阴茎也动起来。

因为小屄滞涩,又紧又窄,即使有处血的润滑也很难抽动,江知有的手伸下去抓着他的臀瓣往自己的鸡巴上撞,阴茎也往里撞,重重几下,才把岑殷狭窄的屄给操开了,操开了就顺畅多了,江知有往里顶也轻松的多。

岑殷被他顶的浑身发软,又热,好像一块放在热锅里快被融化的黄油,被操成粘腻腻的汁水,控制不住的粘在江知有身上,湿热的肉批被他反复的顶撞,顶的腰眼发麻,小屄不停的喷水,被阴茎抽插的那种滋味比舌头进入更爽。

这时候,即使江知有不堵住他的嘴,岑殷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江知有掀起他汗湿的睡衣,一边操屄一边揉他的奶头,眼睛湿漉漉的,“…岑教授…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舔一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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