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崇就是一个毫无理智的疯子。
沈崇横他一眼,眼里闪过一抹怒气,有些粗暴地扇了他两个巴掌,顾寒栖忍不住尖叫一声,挣扎着想挥开沈崇的手,对上沈崇冰凉的目光更是后背发冷,捂着脸颤抖着想要起身。
或许就像沈崇所说的,他就是天生下贱,被沈崇紧紧抱着的时候居然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一碰就流眼泪,天生下贱的贱人,要不孤干脆将你卖去勾栏好了。”
沈崇迎着顾寒栖满含恐惧的视线,脸上面无表情,带着恶意捏着顾寒栖的脸,让顾寒栖的眼泪流得更多了些,顾寒栖低低地抽噎着,胸膛在轻轻颤抖:“呜……我没有……我不是……贱人,求殿下……不要把我卖去勾栏……”
说完,一边抽噎着一边扭着屁股上来将沈崇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吞进嘴里,眼含泪水地舔着沈崇手上握弓而生出的茧,湿漉漉的眼微微一颤,想到自己为了讨好沈崇居然能做出这种事,就委屈得控制不住地流出泪,咸湿的眼泪不住流进喉咙里,顾寒栖恶心得想吐,却又不敢,只能生生地咽了下去。
空荡的大殿里一时只能听得到顾寒栖那近似性交的不断吮吸声。
“小贱人。”沈崇冷眼看着他满脸泪水的模样,又毫无情绪地看了一眼他满是泥泞的下身,只觉得心里的戾气消下去不少,干净利落地抽出手指,一脚将捧着他手指不断吮吸的顾寒栖踢下了床去,转身踏踏实实地睡了。
他从顾寒栖凄惨的模样中获得了快感,却没看见顾寒栖看向他充满恨意的眼神,不过看见了又怎么样呢,顾寒栖这辈子只能当他的狗了,别想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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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知道沈川溶受宠,可在看到小小的沈川溶被皇帝抱着进入寿宴时,沈崇还是只觉胃里一阵抽搐。
他怎么配呆在父皇的怀里?他哪里敢和父皇亲近?他不过是一条阴沟的蛆虫,他哪里配占据他的位置,窝在父皇怀里?
坐在一旁的顾寒栖察觉到他的视线,畏惧一般地低下头去,生怕沈崇又发疯。
沈崇死死地盯着皇帝怀里的沈川溶半晌,
脸色渐渐变得阴沉起来,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来,在沈川溶惊诧的目光下,抬手重重地扇了他两巴掌。
“啊……!”沈川溶发出一声痛呼,脸色惨白地扭头看向皇帝,委屈地抽噎道:“父皇……”
他重重地摔在地上,那张精致的脸于仓皇无措地扭过来,正好和身后的顾寒栖对上了视线。
顾寒栖下意识地想要上前,可又害怕沈崇注意到自己,最终只能默默地将手收了进去,看尽力缩减自己的存在感。
沈川溶比沈崇看起来讨喜得多,人人都开始巴结这个从前一直被忽视的皇子,沈崇这样做,不仅百官,连皇帝都对他微微侧目。
无视文武百官的惊呼,沈崇看着摔落在地的沈川溶冷冷道:“你是什么身份,也配与孤同席。”
沈崇一向受宠,就坐在皇帝的下首,其余皇子则坐在沈崇的下方,但沈川溶近日得宠,竟然也能与他坐在同一高度,与他平起平坐。
他看沈川溶一幅小人得志的模样,就只觉得恶心。
沈川溶发出一声惊呼,脸色惨白看向沈崇,一双眼里要落不落地蓄满了泪水,泪眼盈盈地看向了皇帝。
虽说皇帝很是宠爱沈崇,可今日的确是沈崇坏了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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