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栖脸色惨白,手忙脚乱地打开了那个包裹,里面已经凝结了的血块飞快地落了下来,落在了他勃起的阳物上。
他死死地盯着阳物上那一条似乎下一刻就要弹跳起来的鲜红软舌,身下过分肿涨的阳物因为刺激而断续地射出精液,断断续续地流淌在了鲜红的软舌上,像是要将它包裹进去。
“这是你阿娘的舌头。”沈崇打量着他发情的模样,眼微微垂了下来,眼神冰冷。
顾寒栖脸色惨白地看着那截舌头,瘫软在地上,抬头看着沈崇挥出一剑刺中了沈川溶的心口,然后向他走了过来。
他死了,和以前那个小黄门一样被自己害死了。
察觉到这个事实后,顾寒栖身子晃了晃,犹如一条死鱼被沈崇拦腰抱起,伸出手拼命地向沈川溶倒下的地方爬过去,可在剧烈的摩擦过程中,身下那物竟然又开始抬起头来。
他被抱上了马,可下身因为在马背上的摩擦完全硬了起来,过重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冲动地向前挺弄着,甚至有几次磨进了沈崇的身下。
他在心上人死后对着沈崇发情。
顾寒栖忍不住低低抽泣起来,一边唾弃着自己的下贱,一边头脑热得像是要融化掉,忍不住更加用力地挺动腰,探寻着那处温热所在,想要挺进去更多。
马背上的颠簸令他努力戳了好几次都没能戳进沈崇的屁眼里,他掉出来几次,身下那物渐渐大了起来,硬得越发难受,只得挺动着那物在沈崇的后背飞快地摩擦着。
那种快感几近灭顶,几乎令他什么也思考不了,成了一条发情的牲畜,可这不够,某种迫切的想要发泄的欲望趋使着他不住地向前耸动。
“就这么难受么?”沈崇冷眼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停下了马,说道。
顾寒栖被快感折磨双眼发红,已经完全抛却了廉耻,只剩下追逐快感的动物本能,只是盯着沈崇的屁股,迫切地想要将鸡巴挤入进去。
可还没等他彻底挤入进去,就被沈崇从马上重重地一推,重重地摔了下来。
他像一条发情的狗一样盯着缓缓走来的沈崇,难堪地捂住自己肿胀的下身,缓缓地低垂下头颅,艰难道:“别过来……”
“因为你宁愿去肏弄那个死了的沈川溶,也不愿意亲近孤?”沈崇走过来,瞥了一眼顾寒栖那根因他视线而越发肿胀起来的鸡巴,轻嗤一声,抬脚在他下身研磨起来。
“……”令顾寒栖痛苦的是,他近乎控制不住地靠近了沈崇,伸出舌尖舔舐顾寒栖的指尖,鸡巴快速地挺立起来,看向沈崇的眼神满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