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是做什么?”顾寒栖见沈崇将手伸过来,眼里尽是心疼,见沈崇的血已经有几滴落在地上,再顾不得其他,连忙低下头依照沈崇的吩咐,将血尽数吞了下去。
血一吞下去,沈崇就只觉得顾寒栖埋在体内的阳物就骤然变大,不受控制地向上顶了顶,顶得沈崇不由皱眉,伸手扇了他一巴掌,冷声道:“怎么变得这么硬?给孤放松点。”
“殿下……”顾寒栖的脸涨得通红,腰下意识地往上顶弄了一下,很快被沈崇冰凉的眼神吓得缩了回去,只能可怜巴巴地看着沈崇在自己身上俯视着自己,听见沈崇嘴唇张合,贴近他问道:“你觉得很热么?”
顾寒栖点了点头,然后哀求地看着他,难耐地挺了挺跨道:“殿下,让臣动一动好不好?”
沈崇伸手摸了摸他下巴,揽过他指向他赤裸的心口道:“放松一点,别这么硬……”他贴进顾寒栖剧烈跳动的心口,直视着他的眼睛,语带肯定地说道:“你这里以后是孤的了。”
此话一出,顾寒栖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东西瞬间不受控制在他体内戳弄起来,他鼻中直直流下两行鲜血,双眼痴迷地看着沈崇道:“是,臣什么都是殿下的……”说完黏黏糊糊地凑上来抱住沈崇,讨好地舔他颈边,道:“殿下想让臣陪您多久都可以,甚至陪殿下一辈子都行……”
沈崇坐在他身上任由他挺弄,看着他在自己体内发狂了一般挺弄了数十下,满脸潮红地泄了出来,随后像发疯的野犬一般,肉棒很快地就又在沈崇体内硬了起来。
“那就陪孤一辈子吧,”在顾寒栖再一次挺动身子之前,沈崇伸手将他的鸡巴从自己的体内拔了出来,伸脚玩弄着他硬挺的鸡巴,看着他彻底沉沦进欲望里的样子,冷声道:“只是那只会胡思乱想的脑子实在是碍事,孤要毁了它。”会思考就会背叛他,会再一次想着逃出去,会不听话。
“那、那怎么办?……”顾寒栖有几分无措地看向他,看向他吻了过来,急切得快要哭出来了:“求殿下不要讨厌臣……”
沈崇任由顾寒栖在自己身上满脸潮红地扭动着,沈崇捏着他下巴道:“放心,你以后就没有脑子了。以后你心里想的只有孤的身子这一件事,没了孤你一刻也活不下去。”
他今日才知道,他幼时救了中情蛊的越惊澜,自己身上也带上了雌蛊,雌蛊在他身体里生出雄蛊,在他与人交合时,身体里的雄蛊就会爬进体内。
雄蛊以雌蛊交合时的淫液为食,但万万不能碰上雌蛊的血液,雄蛊只要碰上一滴血液就要靠与雌蛊交媾一年来缓解,更别说是一次吃进一大口血了。
此时的顾寒栖已经吃下了他的几大口血,没了脑子再去思考别的事,满心满眼都只想着沈崇的身子,铺天盖地的情欲已经将他的大脑冲击得摇摇欲坠,再也没办法思考其他。
“殿下、殿下……”顾寒栖像一条发情的野狗一样扑过来依偎着他的衣角,用阳具在他的靴上不住地顶弄起来,没过多久就泄了出来,眼微微向上翻起,趴在他的鞋底呜咽道:“臣就是殿下的狗,殿下想怎么折磨臣都可以,呜呜……让臣进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