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醒来,李旭已不见踪影,柳风眠浑身酸痛,尤其是腰感觉快断了一样。
“唔!”他轻轻揉了揉酸痛的腰,心里暗暗骂李旭,他是没开过荤吗?昨晚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柳风眠最后累得直接昏过去,混账!不知节制!
但现在可没有时间休息,按照前世的记忆,中午李旭便会过来,审问负责晚宴的仆人,然后发现原来是他柳风眠欲求不满,不堪寂寞,便指使婢女红檀将药下在了昨夜的酒里,为的是勾引小叔子与其乱伦。前世的自己真是有口莫辩,那招供了的婢女说完后便径直撞死在大厅的柱子上,暗红色的血溅在他鹅黄色的外衫上,像从地狱开出一朵血淋淋的花。红檀死了,柳风眠根本无从反驳,李旭便认定他的罪名,把他当泄欲的性奴,百般羞辱凌辱。
现在想来,红檀背后一定有人指使,幕后之人一定是冲着他柳风眠或者说柳相来的,会是谁呢?难道是恒郡王吗?前世新皇欲将恒郡王之女赐给李巽,假若自己名声败坏,那么他是最直接的受益者。但柳风眠记得,恒郡王在皇位之争中一直未明确表态,是新皇登基后才摇身一变做了新臣。此时此刻,不可能是恒郡王。红檀,柳风眠对她的印象不深,只记得她曾说过自己的家乡盛产红檀木,故名红檀。岭南一带盛产红檀木。
“主子,刚才碰见李福来传话,说二爷正在大厅里,唤您过去呢!”思绪被突如其来的女声打断,柳风眠抬头瞥见自己的贴身侍女,柳若雪,推开内室的门进来。
“主子!您怎么了!昨夜,昨夜,发生了什么?”若雪瞧见自家主子撑着身子虚虚靠在床榻上,裸露在绸被之外的雪肤布满了暗红青紫的痕迹,大吃一惊。
“若雪,我没事!不过是昨晚,和野狗睡了一回罢了”柳风眠掀开被子,露出白花花的胴体,他缓缓起身,让若雪伺候他更衣。
若雪惶恐不安地拿起一件鹅黄色外衫,却被柳风眠制止。
“穿那件昨日新到的白色衣裳。”
若雪便娶了那件雪白色的衣裳,麻利地伺候他更衣,只见主子胸前那对沉甸甸的饱乳遍布齿痕,两颗肉乎乎的奶头则又红又肿,是被男人用牙齿粗暴啃啮留下的证据,往下是白皙纤细的腰上硬生生刻下两道红色的淤痕,可以想象身体的主人是如何被男人掐住不盈一握的细腰粗暴侵犯了一整晚。
“若雪,一会儿你帮我盯住红檀,只要她有任何举动,你尽力将她按下,我怕她畏罪自尽。”
柳风眠微微合着眼,边吩咐若雪。
“是,主子,昨夜究竟是谁对您做出这等事?”若雪还是忍不住开口。
“李旭,他和我都饮了加了春药的酒,我猜是有人故意为之。”
“那红檀,可是下药之人?”
“是,但她也只是第一招。一会儿,你一定拉住她!”说完,柳风眠睁开眼,走到铜镜前细细打量自己,镜中人柳腰纤细,穿了一身雪白色天蚕丝织成的衣衫,上面用金线细细密密绣出团簇的桂花。年轻的男子,面容清丽,他有着有一双圆润的眼睛,秀挺的鼻子,柔软饱满的红唇中央点缀一颗小巧唇珠,镜中的自己勾了勾嘴角,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
“把那把镶了红宝石的匈奴匕首拿来。”临走之前,他冷冷地吩咐若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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