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西康发现跨坐在他身上的这具身体并不是白斩鸡,贴上来的胸肌饱满、屁股很挺翘、腰腹力量也不差,他突然很想摘下布条看看这个人到底长什么样。
本就没软下去的阴茎很快在许以期的后穴里再次勃起,将甬道撑得满胀。
“杜西康,你又硬了,这么想操我?”
杜西康突然用自己胯部的力气主动顶了一下身上的人,反驳道:“别……废话。”
许以期见逗弄得差不多了,便拍了拍杜西康的脸:“那你可要好好听着,我的骚穴怎么吃你大鸡吧的声音。”
这次许以期在扭动着上下吞吐的时候,杜西康渐渐找到了节奏,会在自己可动的范围里配合着往上顶弄,阴茎一次比一次进得深,像是要凿穿这口穴似的。他每一次配合,身上肌肉的轮廓就会因为用力绷紧而特别清晰,沟壑分明,富有生命力。
许以期着迷地看着这具身体,更加动情地起落,整个房间都是他们结合的声音,“噗嗤”“噗嗤”,粗长的肉棒带着泡沫和零星的精液在后穴里进出,屁股和大腿上全是黏腻,淫荡极了。
他不断用阴茎刺激着自己的敏感带,一阵颤栗后,高潮来得又快又急,许以期的精液全都射在了两人的胸腹上。他慢下速度,后穴因为高潮收缩得厉害,夹得杜西康不上不下卡得难受。
杜西康还没射,许以期的头靠在他的脖子里喘息,像是勾引他似的,弄得他真想解开手铐把这个人压在身体下面狠狠地操,直到射满他的骚穴。
他急切地用下巴去拱许以期的脸,许以期摸了摸他的头发,安抚道:“等一会儿,我刚射,你现在还不能动。”
杜西康就真的没有再动了,只是下面那根蠢蠢欲动的阴茎跳了又跳,替主人表达着不满。
这一晚两人做了四次,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杜西康一次比一次坚持的时间长,最后他还嫌手被拷着碍事,央求着许以期解开一只,他单手搂着怀里的人,顶得又重又深,把人操得浪叫连连。
第四次两人是一起射出来的,杜西康射完后脑子空白了好一阵子,等回过神,怀里已经空了。
那个Gay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很快有几个人开门进来,帮他把手脚松开,粗鲁地给他套好衣服裤子,把他带上车开走了。
等车好不容易停下来,杜西康被拉下去,只听“砰”的一声,有个东西扔在他脚边后,就听到汽车发动扬长而去的声音。
眼睛上的布条绑的手法很独特,杜西康好一会儿才解开,他此刻就站在他家小区侧门口,天还是黑的,路上一个人都没有,车子早就无影无踪。
他脚边是一个布袋子,杜西康弯腰捡起,里面放了他被绑去时候穿的那套衣服,只是T恤已经成了几块破布,另外还有一个厚实的信封。
他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叠人民币。
数了数,刚好一万元整。
杜西康脸都黑了,他这是……被当鸭子被玩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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