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贵族斯里兰卡家的主系继承人,瑞奈亚·斯里兰卡自从出生时就被赋予了重大的责任:同主系的雄虫交配,诞下新的雄虫崽。目前主系雄虫之一是瑞奈亚的雌父的父亲,已经两百多岁了。
年幼的他和母亲一起参加雄虫举办的宴会,被母虫推到自己亲外公身边,美其名曰培养感情的时候,瑞奈亚忍不住作呕,他从让旁人的眼神里隐约察觉到了什么。完美的贵族礼仪让他除了面色苍白以外挑不出一丝毛病,藏青色的长发柔顺的低低绾在后脑勺处,是主系雄虫最喜欢的温柔雌虫形象。雄虫一副慈祥的表情,伸手将他的低垂的头抬起,如同毒蛇一般冰凉的贴在小雌虫脸上,暧昧地摩挲着瑞奈亚右眼角的泪痣,眼睛里闪烁着暗沉的光。
“这个孩子,我很喜欢。”有谁的声音如同附骨之蛆般,在瑞奈亚耳旁响起,雌父在他身后按着他的胳膊不让他后退,瑞奈亚仿佛掉进了冰凉的海水里,孤立无援。
晚宴结束后,瑞奈亚一个人被送上了车。透过车窗,奈瑞亚看到有两虫站在主家门口,母虫温婉眉目低垂的样子,和外公放在母虫腰肢上摩挲的手,年幼的瑞奈亚若有所思。
瑞奈亚反抗过这种乱伦关系,当天深夜,瑞奈亚就用刀剜下了自己的泪痣,因为没掌握好力度导致刀口过深。被仆人喊来的母虫脸上还有刚被宠爱过的红晕。他冷漠地看着自己一向听话的虫崽,虫崽的右脸颊都是血,变得不再干净漂亮,雄虫最喜欢的泪痣也没有了。母虫蹲下身,指尖虫化,虫化的指尖上淬着碰到后伤口疼痛难忍的毒素,虫母慢慢地将小雌虫超强愈合力下即将结痂的伤口再次扯开。瑞奈亚痛得额头上浮现出细碎的汗珠,眼眶里也积蓄着眼泪。
当天,雌父狠狠地责罚了他,将他打的骨头都碎了,藏青色的长发被血染红。虫翼也被撕烂。紧接着带他去了修复舱。母虫洗了洗手上的血迹,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脸,然后是小腹:“这是你的荣幸,瑞奈亚,不要再让我失望了。”瑞奈亚意识模糊,他知道,自己被雄虫看上那一秒,自己在母虫心中的定位就变了。
雌父将瑞奈亚严格地看管了起来,防止他逃离。身边的暗线随时将瑞奈亚的行踪汇报给长老。这是能让他们家族血脉延续的母体之一,他的雌父也是母体,不过没能完成生育雄虫任务,他肚子里的雌虫从出生前就被家族寄予厚望。
瑞奈亚努力将一切做到最好,他的成绩在家族里也是同辈中的顶尖,雌虫老师总是夸赞他,一定可以成为了不起的决策者。一切好像都会好起来,他会得到属于自己的一切。
觉醒异能的那天,瑞奈亚发着高烧,被带离了学校里的医院,他被送上了手术台,医生是家族一直培养的违法黑医,利用违法手段破坏了他的精神力,摧毁了他的异能,让他原定的逃离计划失败。
异能和精神力被破坏对于雌虫来说是毁灭性的打击,瑞奈亚在病床上躺了半年,身体的肌肉萎缩,好看的肌肉线条全部消失,皮肤在药水的浸泡下变得白皙嫩滑。雄虫中途来过一次,但没有探望他。只是和医生确定了瑞奈亚接下来的复健里应该锻炼什么样的身材,随后就在一堆仆人的簇拥下离去。
瑞奈亚浑身无法动态,大脑每天和针扎一样,就连光脑也用不了,他的精神力识海一片荒芜,无法集中注意力做一件事。黑暗的医院天花板像黑洞一样吞噬了他曾经的骄傲。他的老师试图联系他,被家族敷衍过去,只承诺让瑞奈亚能完成学业。贵族朋友们对于他的失踪缄口不言,斯里兰卡的内部事,别的家族很难插手。
再回学校后,老师察觉到了瑞奈亚的不对劲,只是斯里兰卡家族对学校施压,只能看着瑞奈亚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被家族的教养雌虫调教着心性气度,一切课程的目的,不再是成就自己,而是为了成为别人的雌君。
营养液口味被换成雄虫喜欢的口味,仪态也根据雄虫喜欢的培养,雄虫偶尔会挑他上礼仪课的时候过来看望他,这时候周围的仆人都会避开,留他一个人面对这只雄虫。还好雄虫由于着些年纵情声色,现在性功能退化,对于性爱没有非常大的兴趣。只是坐在一旁欣赏瑞奈亚年轻的肉体。
瑞奈亚赤身裸体站在雄虫面前,雄虫的手指冰凉,带着一丝苍老的皱褶,抚摸过他的脸,被不断注射药剂和锻炼而松软且形状好看的乳房,取掉两根肋骨而纤细的腰肢,小腹里面,是为了更好生育而一直注射药剂的子宫和孕囊,多余的毛发也被褪去,就像贵族养的无毛宠物一样恶心。瑞奈亚的腿骨也被打断过,就因为雄虫一句线条比例不够完美,就被打断了腿骨重新生长。
雄虫满意地收回手,夸赞的话,就像刀一样,刺碎了他最后的自尊心。
每次雄虫来以后,瑞奈亚都会将自己泡在浴池里,直到仆人催促再出来。他不被允许穿衣服睡觉,盖着透明的被子,每天投影给在雄虫观赏。雄虫在淫乱的派对里,将瑞奈亚作为炫耀资本,并满口承诺等婚后玩够了,就带来给大家一起取乐。
瑞奈亚学着乖顺起来,积极去参加贵族雌虫间的社交活动,帮家族拓展业务人脉。言行举止都是雄虫喜欢的模样,自身的能力也强。家族的暗线汇报的时候,长老们非常满意。
雄虫的身体逐渐衰弱,他的婚期也被一直推迟。
雄虫带他出席了一场宴会,宴会里的人身份地位更加高,觥筹交错各怀鬼胎的宴会里,他看到了意气风发的年轻雌虫,灯光下,他被身材瘦小的雄虫搂着腰,倒影就像伥鬼,催促着他逃离。
第二天,雄虫带着他去视察家族刚刚发现的荒星。不知道出于什么考量,他没带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