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罗诺靠在沙发上脱下内裤,布面上糊了浅浅的一层白精,浴袍露出大半个带着暧昧吻痕的胸脯,京墨将带着引出线的棉条通过导管塞进克罗诺尚未完全合拢的菊穴,这个棉条原本是为了孕雌准备的,孕雌在怀孕期间性欲旺盛且需要雄虫精液,为了部分得不到安抚的雌虫需求,科研所就研究出了孕期安抚液,雌虫可以将导管里的棉条用安抚液濡湿后塞入穴里,等充分吸收后抽出。
京墨半跪着将柔软的棉条塞进肿胀的菊穴,正要堵上花穴时,克罗诺伸出修长的小腿,在京墨的裆部踩了一下,脚趾头在裆部轻轻点了点,他出右手,用两根手指拨开泛红还未消肿的阴阜,花唇耷拉在两边,阴道里面一张一合地带着些许精液和淫水地混合物积蓄着,声音带着引诱的意味:“现在时间还早,子宫还没满呢,用棉条有点浪费吧。”
“怕浪费这种话居然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京墨撑起身,膝盖将克罗诺的腿根压制住分开,跪在了由几十名虫族工人手工织成的矿石缎沙发套上,克罗诺伸手将京墨的裤子拉链解开,掏出了已经半硬的肉棒,将龟头放在自己逼穴上摩擦着,龟头蹭过肿胀战栗的阴蒂,划过外翻的阴唇,抵在了被扒开的穴口,京墨挺腰顶了进去,克罗诺闷哼着仰起头,眼神迷离,双腿被京墨压制住大大张开,手指头感受着阴茎划过撑开身体的快感,京墨伸手将克罗诺的浴袍往下拉了拉,垫在屁股下面,克罗诺手摸了摸两人的交合处,摸到一手粘腻,逼口被绷得紧紧的,几乎感受不到除肉棒以外的触感。
就着精液的润滑,京墨直接顶到了宫颈口,克罗诺低喘着,逼穴被挤出白浊的液体,京墨挺动起腰肢,雌虫的逼穴口被肉棒顶的凹陷,下一秒阴唇被带着抽出,克罗诺手指上逐渐湿滑,拉不住自己的逼口,他收回手,看着手上的白浊,像讨好雄虫一般打算塞进嘴里吞下,就像最低贱的皮肉生意雌虫会做的那样。
从看到京墨和文森的合照时克罗诺就有些烦躁,他不知道雄虫为什么会和差点成为自己炮友的虫子呆在一起,京墨的价值比他预期高太多了,他不能这么快就离开。昨晚上他被操得失去意识没能好好讨好雄虫,所以今天才会做出如此自降身份得事情。
但是下一秒就被京墨吻住了嘴唇,握住手在浴袍上擦了擦:“不必这样。”雄虫看穿了他的意图,制止了他讨好的行为,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嘴角,克罗诺心中一软,情欲翻涌,逼穴忍不住泛出水液,小逼嘬吸得更带劲了。他喘息着被操弄着还没消肿的逼穴,龟头将流出的精液重新顶进子宫,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身下的浴袍逐渐落上晃晃悠悠粘着一起白浊的透明粘液。
将克罗诺压在沙发上操弄了半个多小时后,京墨忍住想继续操弄的欲望,在柔软的子宫里面用力顶了顶,趁着雌虫被顶的发抖的时候射了出来,克罗诺闷声被射了一肚子精液,京墨抽出肉棒,将糊着白浊的逼穴口用克罗诺的浴袍擦了擦,娇嫩红肿的逼穴和软绵的阴阜被浴袍蹭的有些痛痒,京墨趁着逼穴张合着吐出白浊抽搐还没有合拢的时候,将冰凉的导管塞进克罗诺抽搐着的小逼里去,顺势棉条塞了进去,导管被抽出来时还带着一层阴道里的精液淫水混合物。
克罗诺还在张着嘴小口喘气,胸口剧烈起伏着,逼穴露出一根纤细的棉线,逼口大开,可以顺着棉线看到白色的棉条被塞外逼里的样子。棉条最里面已经被精液裹满了。他尚未从被内射的感觉里走出来,腿根也一时半会合不拢,京墨将他红肿的乳头贴上透气的乳贴,避免穿衣服时被摩擦得发痛,也避免被紧身的制服勒出涨大的乳头形状。随后将挡住雌虫后颈的头发撩起,露出带着咬痕的红肿腺体,贴上了保护贴。
雌虫撑起身子坐直,缓缓合拢双腿,股间有些粘腻,他正要起身去浴室擦洗一下,京墨已经拿着新浴袍和热毛巾出来了,耐心地将克罗诺股间和阴阜粘着的粘液擦拭干净,感受着雄虫小心擦拭着自己肿痛敏感地方的动作,克罗诺的内心有一丝松动。
换上新浴袍,克罗诺摸着鼓起的小腹,感受着里面细小的动静,给助手发了个消息,临时将今天晚宴的礼服换了一套宽松的款式。京墨的光脑也受到了消息。
【文森】:救救救救
【京墨】:发错人了?
【文森】:呜呜呜呜不是啦,家族说一切因我而起,拎着我要去给你道歉,可是特里还在医院,医生说他精神力有些紊乱,我想在医院等他出检查结果,你能不能来皇家医院一趟,家族的人中午会来,求求了!
【京墨】:稍等,我问一下家属。
京墨扭过头,克罗诺正靠在他肩膀上,他点点头:“正好我待会要去一趟总部,顺路送你过去。”
克罗诺换上一身黑色的高领衫,裤子也换成了宽松的款式,外面披着的外套挡住微微鼓起的腹部,从旁观者角度看来一切和往常一样,克罗诺顶着一身暧昧的吻痕,装着一肚子精液走出了庄园。
管家在两人走后,将克罗诺房间的信息素处理器开至最大功率运行了一小时后进入房间,房间里比想象中整洁多了,床单和衣物全都处理干净了,管家松了口气,这才通知仆人进入主厅。
和克罗诺在医院门口分开,京墨根据文森发来的病房号找到了文森所处位置,文森看到他来了,泪眼汪汪地冲过来:“嗷嗷嗷京墨,你真的来了。”
实在是对身材娇小的文森下不去手,京墨忍住一把将他推开的冲动,伸出手挡在文森脸上:“啊,是,你不去照顾你的雌君吗。”
文森顶着一头小卷毛回到病床旁,病床上的雌虫除了面色有些苍白以外其它没什么异样,见京墨来了,正要起身下床行礼,被文森按住:“没事,京墨不会介意这些,你好好休息。”
京墨点了点头,看着病床旁的病情光幕:“特里不是肋骨断裂吗,为什么精神力异常了。”
文森大脑空空,张嘴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特里接过话茬:“现在怀疑是犯人携带的酒水中有什么物质对雌虫精神力造成影响,我由于距离打碎的酒瓶近吸取了一部分。”
文森就像变了个虫一样,对特里寒嘘问暖,老实的军雌有些受宠若惊,僵硬得不知所措,京墨在病房里像矿洞里的探测灯一般明亮,就在他打算出去走走时房门被轻轻敲了敲,得到文森的回应后房门被推开。
“G836病房,您今天觉得怎么样。”水蓝色长发的医生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张数据表“数据显示您的精神力已经稳定了,肋骨愈合状态良好,随时可以办理出院手续。”
“艾维伊斯?”
医生抬起头,露出熟悉的面庞,似乎没有料到在这也能遇见京墨,嘴巴微张:“雄主?”
京墨从文森旁边离开,仿佛见到了救星:“你在这里工作吗?”
艾维伊斯点点头,他主修学科讲究实践,所以除了理论课以外也在皇家医院实习:“我先完成我的工作,希望您不要怪罪。”
京墨看着艾维伊斯一边听着特里的描述,一边核查数据,鬓角的碎发落在艾维伊斯清秀俊美的面庞上,让他有一丝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