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一寸寸捣弄着雌虫的穴肉,京墨的手揽住阿瑞图萨的腰部,一只手顺着雌虫的紧身衬衣伸进去,轻轻揉弄起雌虫的乳头,雌虫身下的嘴吃的正欢,随着一下下的深入,缓缓抵住孕囊口,京墨顿了顿,抵住孕囊口的肉棒往后退了退,在肠道里尽兴操弄着。
雌虫被操的喘息不断,小巧的乳头被玩弄得硬硬地点缀在胸口,身前的性器被顶弄得晃动不停,断断续续地吐出白浊液体,雄虫地肉棒偶尔没把握住力度,顶到孕囊口,将孕囊口顶的微微凹陷,酥麻感从后腰处升起,雌虫向后撅起的屁股被撞得通红,臀肉间肉棒进进出出个不停,菊穴被操的红肿,像个小皮圈一样被箍在性器上,淫水流了一屁股。
“唔啊...为什么....再进去点..”阿瑞图萨眼睛里蓄着水雾,想要被打种的本能升起,将屁股往后撞上肉棒,京墨及时收住力气,将孕囊口顶的微微凹陷,雌虫仰着头,性器喷射出精液,颤抖个不停。
京墨掐住雌虫的腰,努力不让自己操进最深处的入口,菊穴饥渴地缩紧,里面湿热紧致,京墨将雌虫的敏感点着力照顾了几下,雌虫不一会就举起白旗,菊穴缩紧着高潮了,京墨在雌虫高潮痉挛的穴内重重碾弄着,伴随着雌虫的呻吟喘息声,在雌虫的肠道里泄了出来。
股股精液堆积在雌虫身体里,将孕囊口也堵满精液,京墨抽出性器,沾满淫液和精液的性器拍打在雌虫的屁股上,肠道不似孕囊一般能蓄精液,浓郁的精液从合不拢的穴口泊泊流出。
雌虫体内的情欲没有得到平息,身前没有被照顾到的花穴不停夹吸着,阿瑞图萨翻过身,双腿敞开,露出收缩个不停的处逼,伸手扒开两边的花唇,将红嫩的入口摆在京墨面前:“还想要...前面还想要被雄主进入。”
京墨点了点雌虫的额头:“不行哦,你们皇室有规定。”
雌虫此刻正是性欲上头,才不管这么多,他握住雄虫的手,将发烫的脸颊贴上去,双眸如同被雨水冲刷过的玉石一般澄澈,内里包裹着情欲的暗色:“和刚刚一样在外面,不进去就好了。”
见雄虫没有说话,雌虫支起身,揽住雄虫的脖颈,在雄虫脖颈间黏黏糊糊地落下吻痕,精液从腿间溢出,雌虫舔舐着京墨的喉结,软滑的舌头将京墨的性欲激起,两人落回床上,雌虫搂住京墨的脖子,像只小猫一般在京墨的脸上亲来亲去。
京墨的性器顶在花穴口,缓缓摩擦着柔软的入口处,花穴里的淫液被磨弄出啾啾的声音,阴蒂被雄虫的肉棒抵住挤压,花唇被磨得通红,糊满着透明的液体。龟头被花穴吃进去一小半,紧致的逼穴艰难地将龟头往身体里吸,京墨也不急,缓缓顶弄着雌虫地下体,每当碾压过阴蒂时,雌虫的呼吸就粗重一分,花穴就会忍不住绞紧一下。
雌虫的逼穴被顶弄得通红,像一朵绽开的花蕊,雄虫的肉棒在其间穿行,雌虫的性器耷拉在身前,被两人忽视得彻底。
龟头挤进雌虫身体时,京墨被紧致的逼穴夹得长舒一口气,逼穴口乖顺地裹住京墨地龟头,可怜兮兮地被撑开,花唇裹在龟头上,微微夹嘬着,触手温柔地环住阿瑞图萨劲瘦的腰身,阻止雌虫拱起腰的动作,轻轻对着那道柔软的入口操弄起来。房间里传来啾啾的水声,京墨的动作微微用力,就顶进了身下雌虫更加柔软的内里,逼穴被庞然巨物撑开,几近撕裂的饱胀感让阿瑞图萨的浑身都绷紧了,他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被京墨扶起脖颈,凑上前吻住嘴唇,唇齿交缠间,小皇子被亲的迷迷糊糊的,忘记自己要做什么,双腿也配合地环在京墨腰上任由腿心隐秘的入口被外来者顶入。
在浅浅的操弄中,雌虫体内分泌出的淫液让肉棒越进越深,很快就操弄到了一层富有弹性的肉膜处,被龟头抵住,雌虫的体内绞紧了,穴肉缠绕在柱身上,阴道内似乎是兴奋又有点紧张地吐出一口淫液。京墨将自己的性器抽出一些,浅浅操弄起来。
可怜的花唇被顶弄得凹陷进去,阴蒂也有些红肿,下体的口子闭合不了,软肉被操弄得红肿。身体深处的难耐感如影随形,雄虫怎么都没有越过那层肉膜,狠狠捣弄他的深处。
雌虫的小动作多了起来,每次操到肉膜前面时,都会故意绞紧自己的穴肉,想让肉棒进得更深,腰也跟着晃动起来,在有限的幅度内将腿间得逼穴送到肉棒上,企图进得更深,雌虫的喘息消失在两人纠缠的唇舌间,空气被掠夺的一干二净,阿瑞图萨不太会换气,被亲得气喘吁吁的。
“再进来一点。”满脸情欲之色的阿瑞图萨在接吻的空隙里艰难地挤出一句话,雌虫可能连自己是谁都已经忘了,满脑子只想让自己喜欢的雄虫和自己完全结合在一起。但京墨就是不满足他,只在外面浅浅进出,雌虫不免有些难耐。
雌虫的腿缠得更紧了,京墨轻轻拍了一下,空气里传来啪的一声,腿不情不愿地松开了些,两人之间的距离微微分开了些,阿瑞图萨迷蒙的眼底闪过一丝微光,在夹被摩疼般的顶弄中,他突然“嘶”了一声,微微弓起身。
“怎么了?”京墨抬起头,停下动作,就着性器插在雌虫逼里的动作微微起身,却被脖颈上的手臂阻拦住,阿瑞图萨将脸埋在京墨脖颈间,小声说道:“腰有些疼。”
京墨挑了挑眉:“先别动。”他微微松了些触手,伸手覆盖住雌虫的腰,正要开启治疗术,只见雌虫突然用力,皮肤都被触手勒得发红,京墨反应过来,正要阻止,但龟头已经撞上了那层肉膜,挤到了雌虫身体深处。
京墨看见雌虫的腰肢几乎被勒得变形,连忙撤掉触手,将雌虫腰身上的勒痕治愈,雌虫的阴茎因为快感喷出透明的腺液,逼穴被整个抻开,象征处雌身份的肉膜消失不见,只剩下子宫的那处肉膜防守底线。
阿瑞图萨满足地轻哼出声,因为腰部失去束缚,他主动挺起腰,整个人挂在京墨身上,穴肉纠缠住肉棒不让离开,肉膜消失后,更多的燥热涌起。他讨好地夹了夹小逼,艰难地主动吞吐起来。
没想到雌虫会这么做的京墨详装生气地拍了拍雌虫沾满淫水的屁股,逼穴因为这下轻拍猛地缩紧了,京墨察觉到雌虫的情欲再度泛起,将雌虫压在床上,狠狠地顶弄起柔软的小穴,穴口痉挛着被肉棒进出,噗呲噗呲地水声响个不停,龟头每每顶在子宫口,雌虫地逼穴就绞紧一分,京墨地龟头将子宫口亲吻得微微张开一个口,露出里面的肉膜,不过京墨绝对不会再上当,稳稳地停在子宫口前,高速地冲撞起来,身下地阿瑞图萨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双眸失神,呻吟声回荡在房间里,最后在阴道深处射满了浓稠的精液。
精液噗噜噜地从交合处涌出,阴道被精液填满,阿瑞图萨的小逼不停流出白色的液体,顺着会阴挂在同样沾满半凝固白浊的菊穴上,体内的欲望又升腾而起,雌虫喘息着贴上京墨的身体,被京墨翻了个身压在床上,房间里又传来暧昧的水声和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