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空气染上情欲的色彩,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细微的水声滋啾滋啾地从床上传来,迦瓦沃的眉眼因为溢出的快感轻轻皱起,呼吸粗重。他的双手攥着枕头,将稀有安神丝拽的扭曲,雌虫的鼻翼微微渗着汗珠,舌头软塌塌地吐出一小截在外面。他的足尖绷紧,满溢的情欲从上面得以窥见分毫。
被子掩盖住的身体上盘踞着触手,内陷的乳间已经被吸得突起,像个小红豆一般挂在平坦的胸前,雌虫的小腹微微颤抖着,尿道口挂着白精,为了雌虫身体考虑,触手体贴地堵住了欲望的出口,精液被封锁在尿道里,雌虫腰部因为快感抬起,露出被触手扒开的小穴,穴口已经通红一片了,阴唇有些泛肿,里面的触手将阴道尽可能地扩张开,肉膜挡住了触手的去处,于是一小截触手软化开来,顺着肉膜中间的小孔滑了进去,又在里面结合起来,将深处狭窄的阴道缓缓扩开,雌虫的阴道里已经都是粘腻的淫液了,扩张起来并不困难,只是雌虫的阴道实在过于脆弱,稍有不慎黏膜就会红肿几近破皮,触手在阴道里愉快地抻弄着肉壁,将乳白色的液体涂在发育不良的子宫口。
子宫口传来从未有过的快感,逼穴抽搐着,雌虫仰起头,发出难耐的喘息,一股水液从迦瓦沃的逼穴里喷出,雌虫呼吸急促,淫液顺着逼穴滑倒了臀瓣上,臀瓣中间的触手正勤劳地对着前列腺刺激,那里几乎被玩肿了,肠壁泛着艳红,插在里面的触手分出一截往孕囊处开拓着,孕囊口也小的可怜。雌虫的身体需要慢慢调教,不然根本不能容下雄虫的欲望。
阴蒂上的触手将小肉粒捏成各种形状,将它玩弄地鼓起,盘踞在阴蒂上地触手对着阴蒂头拨弄,感受着雌虫身上传来的颤抖,触手仿佛受到了什么鼓舞一般,更加快速地刺激着这具虽然青涩但是敏感的肉体。
超出承受范围的快感从身体里传来,雌虫身下的床单已经湿透了,两个肉穴里不停涌出淫液,身体也颤抖着微微挣扎,满溢的快感几乎让迦瓦沃感到了折磨,此时夜色正沉,距离天亮还有一大段的时间。
等到天色微亮,雌虫身上的触手才缓缓收回,小逼口地触手挂着水液,最后在子宫口和孕囊又涂抹了一层雄虫精液,随后缓缓退出雌虫的身体。带着晶亮水液的触手将雌虫的内裤从脚踝处拉拽至腿根,雌虫的睡衣也被合拢,如果不是还张着小口吐出爱液的花穴,湿了一片的床单和肿胀的乳头阴蒂,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迦瓦沃被生物钟唤醒,他因身上的粘腻感而皱起眉,下一秒,沉滞在体内的快感骤然溢出,自身体深处残留的酥麻以及冲击感一阵阵上涌,他骤然发出一声喘息,双手紧紧攥住盖在身上的被子,蜷缩起身体,眼神迷蒙地登上了清醒时地第一次高潮。
“怎么...”迦瓦沃面色含春,眼睛里糊着一层泪水,喘息着想要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下体里的快感却源源不断地涌了上来,还带着些许刺痛,他弓起身,穴里的淫液顺着腿心缓缓下滑,此时胸口摩擦到了浴袍,挤压中将凸起的小点磨得又痛又痒,雌虫抖着手将浴袍解开,露出两个通红的小点,挤压间被按的歪在一边。
床上的雌虫因为前一天晚上残存的快感而陷入连绵的高潮,他将脸埋在枕头上,将喘息声吞回腹中,被子底下鼓起一团,他撅着屁股轻轻摇晃,臀肉绷紧又放松,垂在腿间的性器不停地冒出透明液体,牵丝带缕地往下垂落,被单上落着几点深色地水液,随着时间而逐渐增加。
雌虫地逼穴经过一晚的扩张而发红,原本紧紧闭合地花穴开了个小口,露出里面嫩红的软肉,软肉已经将用来润滑的雄虫精液吸收了干净,变得敏感而极易高潮,深处的子宫口也变得比先前饱满了几分。
等到一切停息,雌虫已经出了一身汗了,颓然地趴在床上,双腿因为快感而微微张开,露出其中诱人的小穴和身下湿透的床单,迦瓦沃强撑起还在快感余韵里的身体,跪坐在床上,时不时因为快感而打着哆嗦,他捂着自己的小腹,喘息着平复呼吸。
淫水顺着小口往下滴,雌虫的逼穴不经意间贴在床单上,阴唇刺痛着猛地缩了一下,随后红肿的阴蒂处也被牵扯,迦瓦沃腰肢猛地抖了一下,下一秒小逼整个压在了床单上,被按的再次高潮了一番。
迦瓦沃休息调整了一番,极其缓慢地走进了旁边的浴室,满池的热水将雌虫因为快感而疲惫的身躯缓解,他伸手试探着向下摸去,翻着小口的花穴竟然将指尖一把吸了进去,迦瓦沃脸蹭地涨红,抽出手指,敏感的私处咕嘟的涌出一股淫液,被温热的水流冲刷而去。
乳间也突出成一个红点,迦瓦沃面色迷茫,先前自己的身体是这个样子吗,他伸手在上面按了按,试图将奶尖重新按回去,下一秒被上面的肿痛与痒意席卷了身体,再也不敢乱动的迦瓦沃老老实实地避开肿痛处以及私密部位,擦拭干净了身体。
想到昨天雌父说的服药后可能会引起的症状,迦瓦沃也没有声张,只是默不作声换上了宽松的衣物,看着湿透挂着白浊的床单,迦瓦沃有些羞恼,不过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要经历这种调教,直到身体里可以和正常雌虫一样容纳进雄虫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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